第54章 老狐狸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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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冷不丁受到惊吓的李莫险些将书直接扔到地上。
但是当李莫转过头去，试图探查到底是谁吓唬自己的时候，却颓然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人，不是什么随便捣乱的人，而是负责看管藏经阁的白须老执事。
“您，您怎么来了？”李莫十分心虚地将书本合上，迅速地将书籍放回了书架之上，然后对着老执事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闲着无事，我就进来走动走动，溜达溜达。巡视一番，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专门蛀书的老鼠臭虫。”老执事眯着眼睛说道。
“前辈您真能说笑，这藏经阁里里外外都下着禁止能，甭说什么老鼠臭虫了，恐怕就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李莫干笑着说，他知道老先生在含沙射影地说自己，但是他却不敢承认，“我觉得前辈您多心了，其实以您老的资历，还需要巡视什么，趁着今天天气不错，您就应该开心地坐在门口晒晒太阳。”
“然后你就可以继续在里面偷书看了？”老执事毕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不会因为李莫的几句话就岔开了话题。
“什么？我才没有偷看。”李莫犹自辩解道，死鸭子嘴硬，坚决不承认。
“那你刚刚在做什么。”老执事也不用强，依旧轻描淡写地问道。
“我只是看到这本书从书架上掉了下来，我过来捡起来而已。”李莫慌乱之中，编着谎话。
“小伙子，宗门有训，凡是在工作期间不守规矩的外门弟子，一经查出，不仅要直接免去外门弟子的地位，还要被废去一身的修为，如果情节严重的弟子，更是要受到严厉的刑罚。”老执事就像是在诉说一件很平常普通的事情一般，而这件事情跟李莫全然没有半点关系，“这偌大个藏经阁我基本上是说了算的，如果我发现某一个弟子在工作期间偷看了藏经阁的书籍的话也不会受到什么大的责罚，毕竟我人老了，心也善了，太过严厉的惩处，我心里看不过去，又无形之中废了一个年轻人的锦绣前程……”
老执事说到这里，顿了顿，而他这一席话也让李莫的心为之起伏上下，虽然李莫硬撑着不承认，但是心里也是在打着鼓，生怕老执事的重责，若是因此被逐出宗门，成为废人，那么之前自己辛苦建立的一切，便都成了镜花水月了。而李莫听到老执事的话，还老执事是一个善良的老人，正要出口承认，想要从轻责罚，但老执事接下来的一句话，便上李莫刚刚萌生的冲动，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依我看，这样的窃书贼，只需要废掉他的内力，然后剁掉双手，剜去双眼就可以了，这样小伙子还能说话走路，基本上要个饭是没什么问题了。”
“……”
听到老执事话的李莫，好悬没有吓得跌倒，按照老执事刚刚的说法，剁手剜眼都算是轻的，那么重责是什么，难不成要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不成。
“小伙子，你是不是觉得我老头子有一点夸张？没办法，人老了，自然说话就大气了一点，曾经有一个身份背景显赫的小子对我出言不逊，以为我忌惮他背后的势力，不敢对他怎么样，结果，这小子死了。”老执事似乎感觉刚刚说的还不够，再一次爆出了一段让李莫心惊胆战的话。
就在刚刚的一刹那，李莫还想过，是不是需要跑到胜水真人那里去求救，毕竟李莫觉得自己的小命珍贵，还不想就这么快的挂掉。
“不过话说回来，小伙子，自从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老实本分，心胸宽广的好孩子，肯定不会随便去做那些我不喜欢的事情，所以我对你是十分放心的，我自然也相信你刚刚说的话。”白须老执事说完话，便颤巍巍地转过身，似乎只要随便一推，就能将之推倒。
李莫并不是傻子，老先生一顿萝卜加大棒的威吓自然有着他的目的，所以他自然不会因此掉以轻心。一把抓起旁边放着的扫帚，然后跟着老执事，亦步亦趋地跟走出了藏经阁。
“老先生年纪这么大了，腿脚不方便，一定要注意保养好。”李莫将老执事搀扶回了藤椅，然后恭敬地说道。
老执事点点头，“多谢小伙子你关心了，人老了就这样，腿脚不灵变，做什么事都难。”
虽然老执事在李莫的面前一直表现得十分羸弱，但是李莫才不会相信，这是这个老执事真正的样子，通过刚刚的话，李莫更是可以确认，面前这个一句三喘的样子，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而实际上，则是一个生龙活虎，上打修魄融魂境，下踢筑体炼骨人的绝世变态。
看到老先生您这个样子，我想平日里，你也一定有很多不放便的地方吧，晚辈一介后生，别的本事没有，但普通的跑腿打杂还是没有问题的，若是您有什么难处，尽可以随便知会晚辈，晚辈一定会尽力完成的。
听到李莫的话，老执事虚弱的点点头，“哎呀，小伙子，谢谢你了，现如今，人心不古，就连这上山修行之人，一个个都想着是如何尽快的提升修为，根本没人在意过我一个老头子的死活，当真寒心啊！”
李莫虽然知道老执事的话基本上属于八分假，一分虚，半分兑水半分真的样子，但是依然忍不住在心中同情这个暮年老者。虽然这个老者在年轻的时候，也有着属于他的辉煌，但是现如今，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老者，恐怕他需要的是更多的关爱。
“前辈您过誉了，这是我应尽的本分。”李莫说道。
白须老执事眯着眼睛，靠在藤椅上，喉头蠕动，想要张嘴说话，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
一直伺立在一边的李莫发现了状况，出声问道，“老前辈您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唉，小伙子，有的事情一言难尽啊。”老执事说道。
“那您就慢慢说，我仔细听着。”
“这人一老，就总会想起当年的事情，慢慢地就会变成不舍，也不知道曾经儿时的玩伴，现在还剩下了谁，我心中想他们啊！”
听到这里的李莫心中恍然，原来这个刚刚威势严严的老人，竟然还会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当下出言说道，“老前辈，您不必担心，我知道您腿脚不方便，想要下山也难，不过您可以修书一封，让我这个腿脚好的小子下山走一趟，替您看看曾经的故友们。”
老听到李莫的话，很是欣慰的点点头，“小伙子，你这个主意出得好哇，真是替我老人家着想，书信我已经写好了，就麻烦你带下山去吧。”
李莫本意只不过是随便说说，为的是宽老人心，没想到老执事竟然直接拿出了书信，一时间没了言语，只要呆呆的接过书信。
只见，这信封上，写了只有渐渐淡淡的几个字：夏洛村丁狗蛋亲启。
夏洛村？莫不是刚刚自己在藏经阁里看到的那个被妖族占领然后毁灭了的村子？
“老先生，这夏洛村……”李莫的话只说了一半，便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一来他是怕老人年事已高，不知道夏洛村被毁的事情，如果贸然说出来，会伤了老人的心，二来或许这村子是重名的，还需要仔细询问一下。
“这村子就在咱们金鳞山脚下，几十年前我还回去过一趟，这么多年没去过了，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真怀念当初夏日落英缤纷的日子。不过我也是许久没有下山了，也拿捏不准山路到底是怎么走了，所以还要麻烦小伙子你多费心，下山好好打听一番。”老执事眯着眼睛说道。
李莫一听前辈的话，心中一颤，这话里的意思明显就是指被毁了的夏洛村，不过这村子现如今到底如何了，李莫也不清楚，看来要想帮助老前辈，只有亲自去一趟妖族领地了。
打定主意的李莫对着老执事一拜，“前辈，您吩咐给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全力完成的，事不迟疑，如果您没有什么别事情的话，我这就下山去。”
“小伙子，你真是个好人啊，我这个老头子没有什么回报你的，从下个月开始，你就不用过来劳作了，放心，我还会记你正常工作的，日后你只需要先来无事，多来我这里走动走动，陪我多说说话就就行了。”老执事说道，“我也没有别的事情了，你快去快回吧。”
李莫于是便对着老执事一拱手，辞别而去。
直到李莫消失在视野之后，老执事一直眯着的双眼终于睁开，眼神中透漏出难以名状的霸气和不羁，单凭这一双眼神，半躺在藤椅上的白须老执事哪里还有半分行将就木的样子。赤红色的双眼久久的盯着天空，喉头再次蠕动，缓缓地说出了一句没人能听得明白的话：“老姐姐，我如今也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李莫在开始的时候，被老执事的话以及神情骗得蒙头转向，但是当李莫走在下山路上的时候，便知道自己是被一条成了精的老狐狸结结实实地欺诈了。
为什么会恰巧有一本名为“夏洛村轶闻”的书没有禁制。
为什么老先生会有一封事先准备好的信笺。
李莫左思右想，总是不大明白，总觉得自己是在不知不觉中，再一次落到了别人布好的圈套之中。虽然这个圈套并不是恶毒致命的，但是被人算计的感觉总是那么不爽的。
但是李莫并没有因此而放弃送信，轻轻隔着衣服摸了摸怀中的信，李莫觉得，就算是这一次再被耍，也要帮助前辈完成他的心愿。
因为李莫就是这么乐于助人的人，更关键的是，老执事也给了自己一些甜头，不用再继续工作就是最好的证明。
“谁！”冷不丁受到惊吓的李莫险些将书直接扔到地上。
但是当李莫转过头去，试图探查到底是谁吓唬自己的时候，却颓然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人，不是什么随便捣乱的人，而是负责看管藏经阁的白须老执事。
“您，您怎么来了？”李莫十分心虚地将书本合上，迅速地将书籍放回了书架之上，然后对着老执事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闲着无事，我就进来走动走动，溜达溜达。巡视一番，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专门蛀书的老鼠臭虫。”老执事眯着眼睛说道。
“前辈您真能说笑，这藏经阁里里外外都下着禁止能，甭说什么老鼠臭虫了，恐怕就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李莫干笑着说，他知道老先生在含沙射影地说自己，但是他却不敢承认，“我觉得前辈您多心了，其实以您老的资历，还需要巡视什么，趁着今天天气不错，您就应该开心地坐在门口晒晒太阳。”
“然后你就可以继续在里面偷书看了？”老执事毕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不会因为李莫的几句话就岔开了话题。
“什么？我才没有偷看。”李莫犹自辩解道，死鸭子嘴硬，坚决不承认。
“那你刚刚在做什么。”老执事也不用强，依旧轻描淡写地问道。
“我只是看到这本书从书架上掉了下来，我过来捡起来而已。”李莫慌乱之中，编着谎话。
“小伙子，宗门有训，凡是在工作期间不守规矩的外门弟子，一经查出，不仅要直接免去外门弟子的地位，还要被废去一身的修为，如果情节严重的弟子，更是要受到严厉的刑罚。”老执事就像是在诉说一件很平常普通的事情一般，而这件事情跟李莫全然没有半点关系，“这偌大个藏经阁我基本上是说了算的，如果我发现某一个弟子在工作期间偷看了藏经阁的书籍的话也不会受到什么大的责罚，毕竟我人老了，心也善了，太过严厉的惩处，我心里看不过去，又无形之中废了一个年轻人的锦绣前程……”
老执事说到这里，顿了顿，而他这一席话也让李莫的心为之起伏上下，虽然李莫硬撑着不承认，但是心里也是在打着鼓，生怕老执事的重责，若是因此被逐出宗门，成为废人，那么之前自己辛苦建立的一切，便都成了镜花水月了。而李莫听到老执事的话，还老执事是一个善良的老人，正要出口承认，想要从轻责罚，但老执事接下来的一句话，便上李莫刚刚萌生的冲动，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依我看，这样的窃书贼，只需要废掉他的内力，然后剁掉双手，剜去双眼就可以了，这样小伙子还能说话走路，基本上要个饭是没什么问题了。”
“……”
听到老执事话的李莫，好悬没有吓得跌倒，按照老执事刚刚的说法，剁手剜眼都算是轻的，那么重责是什么，难不成要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不成。
“小伙子，你是不是觉得我老头子有一点夸张？没办法，人老了，自然说话就大气了一点，曾经有一个身份背景显赫的小子对我出言不逊，以为我忌惮他背后的势力，不敢对他怎么样，结果，这小子死了。”老执事似乎感觉刚刚说的还不够，再一次爆出了一段让李莫心惊胆战的话。
就在刚刚的一刹那，李莫还想过，是不是需要跑到胜水真人那里去求救，毕竟李莫觉得自己的小命珍贵，还不想就这么快的挂掉。
“不过话说回来，小伙子，自从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老实本分，心胸宽广的好孩子，肯定不会随便去做那些我不喜欢的事情，所以我对你是十分放心的，我自然也相信你刚刚说的话。”白须老执事说完话，便颤巍巍地转过身，似乎只要随便一推，就能将之推倒。
李莫并不是傻子，老先生一顿萝卜加大棒的威吓自然有着他的目的，所以他自然不会因此掉以轻心。一把抓起旁边放着的扫帚，然后跟着老执事，亦步亦趋地跟走出了藏经阁。
“老先生年纪这么大了，腿脚不方便，一定要注意保养好。”李莫将老执事搀扶回了藤椅，然后恭敬地说道。
老执事点点头，“多谢小伙子你关心了，人老了就这样，腿脚不灵变，做什么事都难。”
虽然老执事在李莫的面前一直表现得十分羸弱，但是李莫才不会相信，这是这个老执事真正的样子，通过刚刚的话，李莫更是可以确认，面前这个一句三喘的样子，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而实际上，则是一个生龙活虎，上打修魄融魂境，下踢筑体炼骨人的绝世变态。
看到老先生您这个样子，我想平日里，你也一定有很多不放便的地方吧，晚辈一介后生，别的本事没有，但普通的跑腿打杂还是没有问题的，若是您有什么难处，尽可以随便知会晚辈，晚辈一定会尽力完成的。
听到李莫的话，老执事虚弱的点点头，“哎呀，小伙子，谢谢你了，现如今，人心不古，就连这上山修行之人，一个个都想着是如何尽快的提升修为，根本没人在意过我一个老头子的死活，当真寒心啊！”
李莫虽然知道老执事的话基本上属于八分假，一分虚，半分兑水半分真的样子，但是依然忍不住在心中同情这个暮年老者。虽然这个老者在年轻的时候，也有着属于他的辉煌，但是现如今，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老者，恐怕他需要的是更多的关爱。
“前辈您过誉了，这是我应尽的本分。”李莫说道。
白须老执事眯着眼睛，靠在藤椅上，喉头蠕动，想要张嘴说话，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
一直伺立在一边的李莫发现了状况，出声问道，“老前辈您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唉，小伙子，有的事情一言难尽啊。”老执事说道。
“那您就慢慢说，我仔细听着。”
“这人一老，就总会想起当年的事情，慢慢地就会变成不舍，也不知道曾经儿时的玩伴，现在还剩下了谁，我心中想他们啊！”
听到这里的李莫心中恍然，原来这个刚刚威势严严的老人，竟然还会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当下出言说道，“老前辈，您不必担心，我知道您腿脚不方便，想要下山也难，不过您可以修书一封，让我这个腿脚好的小子下山走一趟，替您看看曾经的故友们。”
老听到李莫的话，很是欣慰的点点头，“小伙子，你这个主意出得好哇，真是替我老人家着想，书信我已经写好了，就麻烦你带下山去吧。”
李莫本意只不过是随便说说，为的是宽老人心，没想到老执事竟然直接拿出了书信，一时间没了言语，只要呆呆的接过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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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村？莫不是刚刚自己在藏经阁里看到的那个被妖族占领然后毁灭了的村子？
“老先生，这夏洛村……”李莫的话只说了一半，便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一来他是怕老人年事已高，不知道夏洛村被毁的事情，如果贸然说出来，会伤了老人的心，二来或许这村子是重名的，还需要仔细询问一下。
“这村子就在咱们金鳞山脚下，几十年前我还回去过一趟，这么多年没去过了，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真怀念当初夏日落英缤纷的日子。不过我也是许久没有下山了，也拿捏不准山路到底是怎么走了，所以还要麻烦小伙子你多费心，下山好好打听一番。”老执事眯着眼睛说道。
李莫一听前辈的话，心中一颤，这话里的意思明显就是指被毁了的夏洛村，不过这村子现如今到底如何了，李莫也不清楚，看来要想帮助老前辈，只有亲自去一趟妖族领地了。
打定主意的李莫对着老执事一拜，“前辈，您吩咐给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全力完成的，事不迟疑，如果您没有什么别事情的话，我这就下山去。”
“小伙子，你真是个好人啊，我这个老头子没有什么回报你的，从下个月开始，你就不用过来劳作了，放心，我还会记你正常工作的，日后你只需要先来无事，多来我这里走动走动，陪我多说说话就就行了。”老执事说道，“我也没有别的事情了，你快去快回吧。”
李莫于是便对着老执事一拱手，辞别而去。
直到李莫消失在视野之后，老执事一直眯着的双眼终于睁开，眼神中透漏出难以名状的霸气和不羁，单凭这一双眼神，半躺在藤椅上的白须老执事哪里还有半分行将就木的样子。赤红色的双眼久久的盯着天空，喉头再次蠕动，缓缓地说出了一句没人能听得明白的话：“老姐姐，我如今也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李莫在开始的时候，被老执事的话以及神情骗得蒙头转向，但是当李莫走在下山路上的时候，便知道自己是被一条成了精的老狐狸结结实实地欺诈了。
为什么会恰巧有一本名为“夏洛村轶闻”的书没有禁制。
为什么老先生会有一封事先准备好的信笺。
李莫左思右想，总是不大明白，总觉得自己是在不知不觉中，再一次落到了别人布好的圈套之中。虽然这个圈套并不是恶毒致命的，但是被人算计的感觉总是那么不爽的。
但是李莫并没有因此而放弃送信，轻轻隔着衣服摸了摸怀中的信，李莫觉得，就算是这一次再被耍，也要帮助前辈完成他的心愿。
因为李莫就是这么乐于助人的人，更关键的是，老执事也给了自己一些甜头，不用再继续工作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