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繁荣 46 送你去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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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幸运，可以离开这里了。”王辰玩味一笑，他今晚来就是要接走毛富贵的。
毛富贵的脸微微沉了下去，心里猜测这神秘的白衣男子会把自己带到某处去，这样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的状况让他异常恼火，只能沉默以对。.
“不问下一站到哪里吗？”王辰笑道。
“这不重要，反正结果并非我们决定的，问不问没什么区别。”毛富贵冷冷说道。
“那倒也是。”王辰点点头，又笑着道。
“我知道你恨我，但这次我保证你会喜欢我的安排。呵呵，那是一处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能让你更深刻地接触这个世界的地方。如果表现好的话，你很快就可以自由了。”
王辰的话让毛富贵心里一动，他嘴皮子努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打听下一站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过最后一句“你很快就可以自由了”让他心里一荡，他有些期待接下来的行程。
第二天，一辆小汽车驶了进来，在阿尔巴尼亚惊讶中，毛富贵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汽车缓缓地驶出加州钢铁厂，看着那高大的烟囱渐行渐远，毛富贵心里有些感慨。
这几个月来，他有些习惯了这个热火朝天的地方，轰鸣的机器，高大的厂房，忙碌的生产线，憨厚而勤奋的工人，还有那热情高涨的夜校，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他感觉日子忙碌而充实，几乎每天都可以接触到许多新鲜的东西。
如果说古巴的丛林锻炼了他的体魄的话，那方塔纳的钢铁力量震撼了他的灵魂，让他明白知识和人才创造出巨大的生产力。
在这里他不是没有机会逃走，不过有好几次他都放弃了。他对钢铁工人这个岗位有些兴趣，通过亲身经历，考察了方塔纳的钢铁工业，并把所见所闻记录下来。日子长了。积累的素材几乎可以写一篇钢铁工业的报告了。
“怎么？舍不得？”王辰笑道。
“有点。”毛富贵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你这样煞费心机到底为什么，不过确实让我长了不少见识，但我依旧讨厌你。”
“也许！我也觉得很无聊。”王辰耸耸肩。无所谓道。
方塔纳有直达洛杉矶的火车，洛杉矶比方塔纳更大更繁荣。看着公路上络绎不绝的汽车，还有路边林立的摩登大楼，银行、政府、百货公司、戏院.....让毛富国看得眼花缭乱。
“这里比上海大多了，还要达。”他小声嘀咕道。
“洛杉矶是一座新兴的工业城市，石油工业、钢铁工业、飞机工业、农业、金融业达，和北部的旧金山是美国西海岸最重要的两座城市。这里的楼不算高。纽约、芝加哥的那里的高楼大厦比这里更盛，5o层的大楼估计你没见过，有机会的话，会让你慷慨不已的。”王辰有些兴奋地介绍道。
“所以我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洛杉矶，是吗？”
“当然。”
“那这次做什么？士农工商，我已做了两个，这次不会是商人？”毛富贵试探道。其实他心里还是挺在意接下来他要扮演的角色的。
“你有本事经商我不反对。在这里，一流的人数就是商人。这是商人的国度，跟你以前认识的那些靠卖弄权力的官僚不大一样。迟早你会现，金钱这种东西在这个社会意味着什么？”王辰淡淡笑道。
“拜金主义。腐朽！”毛富贵哼道。
“幼稚！”王辰不屑道。心道：看来送他去读真的没错！不洗洗他脑子，他脑子里的那根筋总是扭不过来。虽然此人挺聪明的。
“毛毛！你有大志，也够聪明，对人心的洞察也是一等一的。但还是要谦虚一点，在这花花世界里，拜金主义只是其中一面，同样还有很多精彩的地方。”王辰告诫道。
估计是因为要离别，他今天的话有些多。
毛富贵沉默，若有所思，虽然已经在钢铁厂待了好几个月。但每时每刻，他都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世界。
“反对本本主义，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汽车经过洛杉矶的市区，慢慢地向郊外驶去。傍晚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好莱坞。
“欢迎来到好莱坞！”
他们下榻在好莱坞酒店。汽车刚停下来，脸带微笑地侍应麻利地过来接待，还主动帮他们提行李，那热情恭敬的样子让毛富贵不忍拒绝。
他的行李不多，就一箱籍和几件衣服。
总统套房的豪华让毛富贵震撼，不由得心里嘀咕着。果然是腐朽的资本主义！
特别是头上那巨大晶莹的水晶吊灯让他有些晃，觉得不大真实。
侍应把行李搬到房间后，恭敬地站在一旁，一脸期待地看着毛富贵。
这热情真没话说的，服务很周到，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心里赞道。
“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毛富贵不习惯被人伺候着，摆摆手，让那侍应离去。
那侍应微微一愣，有些迟疑，眼神里有些不甘。
“按照这里的规矩，毛先生，你要付给这位侍应一笔小费。”王辰提醒道。
“小费？”毛富贵不解。听王辰一说，好，入乡随俗。
“多少？”他问道。
“一美元！大方一点！”王辰建议道。
“一美元？”毛富贵睁大眼睛看着王辰，帮忙抬一下行李就要一美元？早知道不要他帮忙好了。
自己有手有脚，丰衣足食，干嘛需要花一美元做冤大头啊？
毛富贵心里有些不忿，他看了看身旁一脸期待的侍应，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那么热情了？
心里刚刚对对方的一点好感马上就荡然无存了，对拜金主义的认识更深刻了。
“呵呵。”那侍应无可挑剔的微笑对着毛富贵，让他不得不接受了这“微笑而礼貌的敲诈。”
磨蹭了一会儿，他肉紧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带着体温的一美元付给那侍应。
“谢谢。祝你愉快，需要帮忙尽管开口。”那侍应接过钞票。一脸灿烂地笑道。而且还用洋洋腔的中文道谢。
毛富贵微微一愣，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侍应居然还懂中文，真是不可思议。一个小小的侍应还有这种本事?
“付小费是一种很平常的习惯，就好像我们吃完饭剔牙一样。酒店、餐厅或者其他公共服务地方，顾客一般都会给服务员一点小费，当然不给也是可以的，不过脸皮要够厚，不怕人鄙视。
洛杉矶这里有不少华人，他们有时候会下榻这里。所以一些机灵的侍应都会学几句讨好的中文，这有利于他们创收。”
王辰笑着解释道。看着毛富贵一脸肉紧的样子，又笑道：“对了，今晚的房钱你出啊！”
“什么？”毛富贵一脸紧张地看着王辰，过了一会儿，又弱弱地问道，“一晚要多少钱啊？”
“5o美元！”
“靠！我要杀了你！天杀的，你挑那么贵的房间干什么？真是败家。”毛富贵握紧拳头。真想在王辰那笑眯眯的脸蛋上狠狠地来几下。一直以来，他都被这个家伙吃得死死的。
“不行！住这种奢侈的房间会折寿的！我要换间小的。”他坚决道。
5o美元值一百多跟大洋，想当初他在做图馆管理员的时候。一个月工资才8个大洋啊！想到睡一晚就花去1oo个大洋，毛富贵的心实在不踏实。
“哎呀，你这人真是没趣！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小气！”王辰知道毛富贵兜里还有一百多美元，刚的工资没多久。
“没这样花钱的道理。浪费！懂不懂？”毛富贵一脸痛惜道。
“行啦!”王辰笑笑，“花了这5o美元，明天还你1ooo美元！别折腾了，你不累我还累呢？”
1ooo美元？有这样的好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毛富贵试图从王辰那笑眯眯的眼神里找出答案。“你要干什么？我可不做戏子啊！”他试探道。
好莱坞最出名的就是电影了，除了拍电影，毛富贵想不到还有什么工作能得到1ooo美元。
“放心。就你那熊样，还想拍电影？好莱坞的导演才没那么没眼光。”王辰为毛富贵的敏感和丰富的联想力逗乐了。
“总之是好事，你放心好了。”
晚饭是房间里用的，这次不用再付小费，让毛富贵的心稍稍踏实些。看着王辰美美地喝着那又酸又涩的红酒，毛富贵对这种小资很不以为然。不明白又什么好喝的。
想想还是家乡的酸辣粉好吃，爽口实惠，管够，又花不了几个铜子。
......
这一夜对毛富贵来说有些难熬，宽敞的房间，又大又软的床，各种名贵的装饰，一切都精雕细琢，考究非常，让他大感**，心里有些忐忑。
隔壁时不时传来的一阵阵男女高亢或者低沉的声音，让他更是恼火，恨不得剁了那对低级趣味的狗男女。
还好，他终究是大气之人，强大的心里承受能力，坚忍不拔的意志，还有心中那崇高的精神让他抵御了隔壁那**的音波攻击。辗转反侧了半宿后终于睡了过去。
那晚，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成就了前所未有的丰功伟绩，万人都在自己脚下被征服，有说不出来的意气风。
只是在那灿烂的辉煌背后，他一转身，却现有双冷峻的脸，默默地窥视自己，让他惊醒。
一梦千秋。
或许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在毛富贵差不过已经看完了一本后，隔壁的房间才开门，王辰一脸迷糊地走了出来。
“昨晚——”
“哦！你说那个法国女人啊，没吵着你？”王辰有点抱歉道。
“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对你行为没有兴趣评价。”毛富贵不耐烦道。
“下午我们要去哪？”
“威廉大学。”王辰美美地吞了个酒店提供的汉堡包后，终于给毛富贵答案了。
“以后就在威廉大学上学，我已经帮你争取到奖学金了，所以不用担心生活费用。不过你还别想脱离我们的视线范围，在这里我给你一个承诺，你要自由必须拿到一个法学学士学位，一个经济学学士学位。这两个是必须的。拿到一个让你的妻子和你团聚，拿到两个立即还你自由，从此不再干涉你。
当然，如果你能拿到更多的学位的话，我们会给以你奖励。金钱、政治甚至武装都可以考虑奖励你。”说到这里，王辰一脸严肃地盯着毛富贵。
“就这样？”毛富贵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看着王辰难得严肃的表情，明白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就这样。你的英语现在差不多过关了，入学后估计上课是没问题的。有一点要记住的是，在你没完成目标之前，不要试图去搞一些小动作，更不要试图调查我们，不然——你肯定会没事的，但可能会被流放到一个孤岛上。不知道的话，看看《罗宾逊漂流记》就清楚了。”
王辰告诫道。“这不是跟你开玩笑，我的人物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不会再有人联系你了，但肯定会有一帮不近人情的家伙在盯着你，他们可没道理可将的。”
漂流？流放？
想到一个人像野人一样在荒岛上，那情景让毛富贵头皮隐隐有些麻。
看着王辰严峻的脸色，他点点头。
想到就要分别了，对于这个把自己掳到美国来的神秘男子，毛富贵心里有种复杂的感情。
“你要去哪里？做什么的？”他问道。
王辰微微一愣，道：“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不过，我是一名医生，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不妨学点医术，或许下次见面我们可以在这方面讨论一二。好了，我走了，待会会有人过来接你的。”
王辰整理了一下衣服，像团轻飘飘的白云消失在毛富贵的视线里。
闹了一圈，结果要送自己上学？这是最终的结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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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幸运，可以离开这里了。”王辰玩味一笑，他今晚来就是要接走毛富贵的。
毛富贵的脸微微沉了下去，心里猜测这神秘的白衣男子会把自己带到某处去，这样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的状况让他异常恼火，只能沉默以对。.
“不问下一站到哪里吗？”王辰笑道。
“这不重要，反正结果并非我们决定的，问不问没什么区别。”毛富贵冷冷说道。
“那倒也是。”王辰点点头，又笑着道。
“我知道你恨我，但这次我保证你会喜欢我的安排。呵呵，那是一处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能让你更深刻地接触这个世界的地方。如果表现好的话，你很快就可以自由了。”
王辰的话让毛富贵心里一动，他嘴皮子努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打听下一站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过最后一句“你很快就可以自由了”让他心里一荡，他有些期待接下来的行程。
第二天，一辆小汽车驶了进来，在阿尔巴尼亚惊讶中，毛富贵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汽车缓缓地驶出加州钢铁厂，看着那高大的烟囱渐行渐远，毛富贵心里有些感慨。
这几个月来，他有些习惯了这个热火朝天的地方，轰鸣的机器，高大的厂房，忙碌的生产线，憨厚而勤奋的工人，还有那热情高涨的夜校，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他感觉日子忙碌而充实，几乎每天都可以接触到许多新鲜的东西。
如果说古巴的丛林锻炼了他的体魄的话，那方塔纳的钢铁力量震撼了他的灵魂，让他明白知识和人才创造出巨大的生产力。
在这里他不是没有机会逃走，不过有好几次他都放弃了。他对钢铁工人这个岗位有些兴趣，通过亲身经历，考察了方塔纳的钢铁工业，并把所见所闻记录下来。日子长了。积累的素材几乎可以写一篇钢铁工业的报告了。
“怎么？舍不得？”王辰笑道。
“有点。”毛富贵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你这样煞费心机到底为什么，不过确实让我长了不少见识，但我依旧讨厌你。”
“也许！我也觉得很无聊。”王辰耸耸肩。无所谓道。
方塔纳有直达洛杉矶的火车，洛杉矶比方塔纳更大更繁荣。看着公路上络绎不绝的汽车，还有路边林立的摩登大楼，银行、政府、百货公司、戏院.....让毛富国看得眼花缭乱。
“这里比上海大多了，还要达。”他小声嘀咕道。
“洛杉矶是一座新兴的工业城市，石油工业、钢铁工业、飞机工业、农业、金融业达，和北部的旧金山是美国西海岸最重要的两座城市。这里的楼不算高。纽约、芝加哥的那里的高楼大厦比这里更盛，5o层的大楼估计你没见过，有机会的话，会让你慷慨不已的。”王辰有些兴奋地介绍道。
“所以我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洛杉矶，是吗？”
“当然。”
“那这次做什么？士农工商，我已做了两个，这次不会是商人？”毛富贵试探道。其实他心里还是挺在意接下来他要扮演的角色的。
“你有本事经商我不反对。在这里，一流的人数就是商人。这是商人的国度，跟你以前认识的那些靠卖弄权力的官僚不大一样。迟早你会现，金钱这种东西在这个社会意味着什么？”王辰淡淡笑道。
“拜金主义。腐朽！”毛富贵哼道。
“幼稚！”王辰不屑道。心道：看来送他去读真的没错！不洗洗他脑子，他脑子里的那根筋总是扭不过来。虽然此人挺聪明的。
“毛毛！你有大志，也够聪明，对人心的洞察也是一等一的。但还是要谦虚一点，在这花花世界里，拜金主义只是其中一面，同样还有很多精彩的地方。”王辰告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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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富贵沉默，若有所思，虽然已经在钢铁厂待了好几个月。但每时每刻，他都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世界。
“反对本本主义，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汽车经过洛杉矶的市区，慢慢地向郊外驶去。傍晚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好莱坞。
“欢迎来到好莱坞！”
他们下榻在好莱坞酒店。汽车刚停下来，脸带微笑地侍应麻利地过来接待，还主动帮他们提行李，那热情恭敬的样子让毛富贵不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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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富贵心里有些不忿，他看了看身旁一脸期待的侍应，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那么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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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富贵微微一愣，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侍应居然还懂中文，真是不可思议。一个小小的侍应还有这种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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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这里有不少华人，他们有时候会下榻这里。所以一些机灵的侍应都会学几句讨好的中文，这有利于他们创收。”
王辰笑着解释道。看着毛富贵一脸肉紧的样子，又笑道：“对了，今晚的房钱你出啊！”
“什么？”毛富贵一脸紧张地看着王辰，过了一会儿，又弱弱地问道，“一晚要多少钱啊？”
“5o美元！”
“靠！我要杀了你！天杀的，你挑那么贵的房间干什么？真是败家。”毛富贵握紧拳头。真想在王辰那笑眯眯的脸蛋上狠狠地来几下。一直以来，他都被这个家伙吃得死死的。
“不行！住这种奢侈的房间会折寿的！我要换间小的。”他坚决道。
5o美元值一百多跟大洋，想当初他在做图馆管理员的时候。一个月工资才8个大洋啊！想到睡一晚就花去1oo个大洋，毛富贵的心实在不踏实。
“哎呀，你这人真是没趣！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小气！”王辰知道毛富贵兜里还有一百多美元，刚的工资没多久。
“没这样花钱的道理。浪费！懂不懂？”毛富贵一脸痛惜道。
“行啦!”王辰笑笑，“花了这5o美元，明天还你1ooo美元！别折腾了，你不累我还累呢？”
1ooo美元？有这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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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时不时传来的一阵阵男女高亢或者低沉的声音，让他更是恼火，恨不得剁了那对低级趣味的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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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在毛富贵差不过已经看完了一本后，隔壁的房间才开门，王辰一脸迷糊地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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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对你行为没有兴趣评价。”毛富贵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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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你能拿到更多的学位的话，我们会给以你奖励。金钱、政治甚至武装都可以考虑奖励你。”说到这里，王辰一脸严肃地盯着毛富贵。
“就这样？”毛富贵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看着王辰难得严肃的表情，明白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就这样。你的英语现在差不多过关了，入学后估计上课是没问题的。有一点要记住的是，在你没完成目标之前，不要试图去搞一些小动作，更不要试图调查我们，不然——你肯定会没事的，但可能会被流放到一个孤岛上。不知道的话，看看《罗宾逊漂流记》就清楚了。”
王辰告诫道。“这不是跟你开玩笑，我的人物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不会再有人联系你了，但肯定会有一帮不近人情的家伙在盯着你，他们可没道理可将的。”
漂流？流放？
想到一个人像野人一样在荒岛上，那情景让毛富贵头皮隐隐有些麻。
看着王辰严峻的脸色，他点点头。
想到就要分别了，对于这个把自己掳到美国来的神秘男子，毛富贵心里有种复杂的感情。
“你要去哪里？做什么的？”他问道。
王辰微微一愣，道：“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不过，我是一名医生，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不妨学点医术，或许下次见面我们可以在这方面讨论一二。好了，我走了，待会会有人过来接你的。”
王辰整理了一下衣服，像团轻飘飘的白云消失在毛富贵的视线里。
闹了一圈，结果要送自己上学？这是最终的结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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