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又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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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哥你听说了吗？俱乐部新聘请了一个足球总监。”克里斯托弗_德_霍兰德（kristof_d’ho11ander）一脸神秘的说。
“你听谁说的？”哥哥弗雷德里克_德_霍兰德（frederik_d’ho11ander）问道。
“嘿嘿，那可不能告诉你了。”克里斯托弗嘿嘿一笑。
“那你知道那个足球总监是谁吗？”弗雷德里克又问。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只听说叫卡尔_巴利埃，名字好像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踢后卫的弟弟挠挠头。
“巴利埃？卡尔_巴利埃。你这个猪！”哥哥给弟弟的后脑勺一记爆栗。“巴利埃是我的偶像。”
“你的偶像不是范巴斯滕吗？”弟弟摸着后脑勺奇怪的问。
“6o年代瓦勒海姆最杰出的前锋球员，没有之一。可惜因为脚伤退役了，而且一直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弗雷德里克如数家珍的说。
“原来是他。天啊，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呢。”克里斯托弗恍然大悟。“哥，我还听说，还新到了一个教练是个亚洲人，据说来自中国。”
“哦？你的消息真的很灵通嘛。你给了门卫皮特多少好处？”
“一张球票。……”克里斯托弗一下子说漏了嘴，捂住了自己嘴巴。
“臭小子，果然被我猜中了。”弗雷德里克掐住弟弟的脖子狠狠的摇了几下。
“我错了……住手……”克里斯托弗举手投降。
“不，你做的很对，哈哈。”哥哥停手，说道。
“咳咳，那你还掐我。”
“这张球票值了，呵呵。快走吧，训练别迟到了。”哥俩肩并肩向训练场走去。
迪米特里_惠伦斯（dimitri_e11ens）向往常一样提前半个小时来到训练场。作为球队年轻的队长，他每天都要在训练之前加练半个小时。“勤能补拙，天道酬勤”，虽然他不知道中国有这样的成语来形容他，但他知道“早起的鸟有虫吃”（西偐：）。可是当他带着球来到训练场，却现有一个人比他来的还要早。
一个身穿深蓝色运动服黄皮肤黑头的人正把训练器材按o.5米一个的距离摆在场地中。
“早。”杨师直起身子辨认眼前的这个人。
“早。”惠伦斯放下装着球鞋的包，有点疑惑的看着杨师一边活动起来。
杨师则继续摆着器材。间距o.5米抬腿跑5组，1o米折返跑3组，慢跑4圈，半场对抗，任意球演练……今天的训练项目大致就是这些。杨师摆完训练器材也活动了下身子，围着训练场跑了起来。杨师慢慢追上了惠伦斯。
“我叫杨师，中国人，球队新来的实习教练。你是惠伦斯吧？”杨师想起来面前这位早到的球员正是球队的队长。
“新到的教练？中国人？”惠伦斯扭头看了一眼杨师，并没有把他的诧异说出来，只是把度加快了，杨师被甩下一大截。
杨师看了一眼惠伦斯的背影咬牙跟上。跑了大概4圈惠伦斯停下脚步，扭头现杨师正在身后喘着粗气。体力还不错啊，中国人。惠伦斯心里面微微一笑，一个恶作剧的想法冒了出来。
“教练先生，再跑两圈怎么样？”惠伦斯说。
“实话说，我觉得不怎么样？”
“你说什么？”惠伦斯看杨师笑眯眯的感觉挺奇怪，难道恶作剧被识破了。
“你的身高是1米82，我目测你的体重现在是应该是63公斤左右，有点偏瘦了。在去年的丙级联赛里，你头球只赢下了47%。我建议你加练的项目应该从体能转向上肢和头球，另外再练练位置感。”杨师的派头特别像色迷迷的健身教练。
惠伦斯听完杨师的话，用手捋了一下因为汗水黏在额前的头，感到不可思议。“你说的是真的？”
“呵呵，当然。我也是专业人士。”杨师笑笑。
“好，那就练练头球。”
接下来杨师在角球区罚球到大禁区前沿，惠伦斯用头将球顶进球门。杨师的球的忽远忽近，忽高忽低。惠伦斯也随着球在禁区里乱飞。
助理教练艾迪_科迪尔正走在去训练场的路上，刚去过俱乐部的器材库，管器材的行政经理告诉他上午那个新来的实习教练已经把器材领走了。上午的不快又出现在眼前，新来乍到的这个实习教练怎么和那个足球总监一样不懂事呢？丢了器材，有你好看。
“39个，好，最后一个。”一个在角球区准备罚球的人喊道。还有一个人站在大禁区外看样子准备接球。
“嘭”球罚的又高又飘，还带着点旋转。那个站在禁区外的人判断了一下球路，一矮身使劲一蹬地，高高跃起，球重重的砸在球网之中。
“ok，今天先到这吧，我晚上给你写个上肢训练的大纲。你照着练练。三个月后肯定会有收获。”科迪尔看清说话的正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实习教练。
“下午好，科迪尔先生。”惠伦斯看到了科迪尔。杨师也转过头向助理教练打招呼。科迪尔穿着俱乐部统一派的红色运动服面色不善。不过，当他看到训练场里摆放整齐的训练器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诧异的表情。
“我提前到器材库把器材都搬来了，不知道我有没有摆错。”杨师来到科迪尔身边。
“没有，很好，这项工作以后都交给你了。你是学什么的。”科迪尔突然对面前这个东方面孔有了点兴趣，和杨师聊了起来。
说话间球员们66续续的走进训练场，杨师和科迪尔现本来吵吵闹闹在场边换鞋的球员安静了许多，原来训练场的入口处走进来三个大人物——主席，足球总监，主教练。
三个人表情俨然，王霸之气四溢，让人们感受到上位者的气势。——写跑题了。总之，球员看到这三个人同时出现在训练场准不是什么好事。
“小伙子们，集合。”科迪尔把人聚拢到一块等待主席训话。纳艾森摆摆手，跟球员打了招呼。词基本上还是上午会议室里说的那些，向球员介绍了巴利埃和杨师，然后提醒大家周末的比赛不容有失。老头和巴利埃就离开了训练场。
杜瑞看着场地上摆好的器材，对科迪尔说：“开始训练吧。”球员们开始在体能教练的督导下开始跑圈。队伍里，惠伦斯一马当先跑在前头。后面几个人在小声嘀咕。
“哥，看来周日的比赛非得赢下来啊。主席都来了。”克里斯托弗边跑边说。
“废话，你再被过成那个熊样就别说是我弟弟。”弗雷德里克咬牙切齿的说。
“我也不想啊，我是左脚啊。在那位置上太别扭了。我都吃了两张黄牌了。你说咱们夏天的时候怎么不买个右后卫。要不，让富凯（）大叔打右后卫。”克里斯托弗说。
“臭小子你说谁大叔。我才三十。”长着络腮胡子的富凯从队伍后面跑了上来。“我他妈的也是左脚。你以为我不想上场啊？”富凯长着一副老相，所以队里面的人都叫他大叔。有一次比赛里，解说员因为没看清号码开始胡扯，说“这个老队员的体能已经大不如前”，差点被富凯在赛后真人pk。
“闭上你们的鸟嘴。嫌跑的太少了吗？”体能教练约翰_范德海伦(johan_vander_heeren)在场边吼道。众人噤声了。杜瑞看着眼前的队员思考起周日的阵容，他问旁边的科迪尔：“艾迪，你觉得周日右后卫谁来打？”
“之前克里斯托弗的效果不是很理想，但其他人来打要看能不能适应，上赛季惠伦斯倒是踢过几场。”科迪尔在一旁说。
“你说让杜普雷（dupre）来踢怎么样？”杜瑞对后腰杜普雷的防守能力还是青眼有加。
“可以试试，毕竟他是队里防守最好的球员了。”科迪尔很明白面前的这个老搭档的意思。
“恩，等会对抗的时候给他分到后卫组。”杜瑞说。“我刚来的时候看你跟那个中国小子在聊天，聊什么呢？”
“呵呵，聊天气，谈历史。没想到这孩子懂得还真不少。”科迪尔说。
“就这些？你今天的器材摆的和平时不一样啊，感觉好像更紧凑了。”杜瑞问。
“啊，那不是我摆的，是那个中国小子摆的，我来的时候他已经摆好了。怎么，有什么不对吗？”科迪尔看着杜瑞。
“没有，看起来比平常整齐一些。”顺着杜瑞的话，科迪尔仔细看了看场内的器材，确实很整齐。如果他们闲的无事来量一下的话，误差应该在2个厘米之间。这是杨师在大学的时候练出来的眼力，“精确”，也许对一个教练来说也是有用的。
“我来的时候，还看到他正和惠伦斯加练呢。”科迪尔在杜瑞耳边悄悄把他看到和听到的跟杜瑞说了一遍。
“胡闹！加练头球也就罢了，怎么能乱给球员开训练大纲练上肢。杨师你过来！”
一直站在杜瑞不远处的杨师赶忙跑了过来。“您找我？杜瑞先生。”
“听说你要给惠伦斯一个上肢训练的大纲？”
“是的，我想他需要一定程度的上肢训练，他现在的肌肉结构有点问题，体重偏瘦……”杨师解释道。
“够了。”杜瑞打断杨师的话头。“你只需要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你在这只是实习试用，你没有资格给任何一个球员列任何的训练大纲！这是体能教练的事。他们要是拉着了哪块肌肉我找你算账！在我这，听我的！”杜瑞用手点指杨师的胸口。
杨师心里这个委屈啊，但嘴上还是说：“我明白了先生，不会再有下次了。”杨师说着退到了一边。
球员们跑完圈开始小科目训练，再接着进行对抗演练。杜普雷、惠伦斯、克里斯托弗、明纳（minne）还有守门员多伯拉尔（dobbe1aere）被分到了防守组，四个攻击球员被分到了进攻组。另外一半非主力球员被教练帕特里克_赫普(partick_himpe)等人带到另外半块场地进行对抗训练。杨师老老实实的站在场边看着杜瑞时而终止训练讲解技术。
这时，扮演进攻方的米尔特（meert）左路带球，杜普雷上来抢他的球。米尔特拨了两下球，看没机会过人，传给了后上来的格洛摩斯（geeroms），然后向前插去。明显的二过一，杜普雷识破了这个传球，准备赶在格洛摩斯拿球之前破坏掉。突然，杜普雷的脚下一滑，身子一下子斜斜的飞了出去。接着就看到杜普雷痛苦的扶着脚踝。
“不好。”附近看到这个情景的人都在心里一紧。不详的预感涌上杜瑞的心头，没人拼抢的情况下就受伤，这也太诡异，太不吉利了。赶不及想太多，众人都围了过去。
“怎么了杜普雷？很疼吗？”科迪尔拿来了医药箱，从里面拿出喷雾剂。
“快喷，快喷，疼死老子了。”杜普雷指着脚踝，让科迪尔赶快喷药。
喷上气雾剂，敷上冰块，杜瑞把杨师叫了过来。“你送杜普雷去医院检查一下。区公立医院，有没有问题？”
当然没问题了，杨师也没有投反对票的权利。训练还在继续，杨师搀着残了的杜普雷打了辆车向医院驶去。
.“哎，哥你听说了吗？俱乐部新聘请了一个足球总监。”克里斯托弗_德_霍兰德（kristof_d’ho11ander）一脸神秘的说。
“你听谁说的？”哥哥弗雷德里克_德_霍兰德（frederik_d’ho11ander）问道。
“嘿嘿，那可不能告诉你了。”克里斯托弗嘿嘿一笑。
“那你知道那个足球总监是谁吗？”弗雷德里克又问。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只听说叫卡尔_巴利埃，名字好像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踢后卫的弟弟挠挠头。
“巴利埃？卡尔_巴利埃。你这个猪！”哥哥给弟弟的后脑勺一记爆栗。“巴利埃是我的偶像。”
“你的偶像不是范巴斯滕吗？”弟弟摸着后脑勺奇怪的问。
“6o年代瓦勒海姆最杰出的前锋球员，没有之一。可惜因为脚伤退役了，而且一直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弗雷德里克如数家珍的说。
“原来是他。天啊，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呢。”克里斯托弗恍然大悟。“哥，我还听说，还新到了一个教练是个亚洲人，据说来自中国。”
“哦？你的消息真的很灵通嘛。你给了门卫皮特多少好处？”
“一张球票。……”克里斯托弗一下子说漏了嘴，捂住了自己嘴巴。
“臭小子，果然被我猜中了。”弗雷德里克掐住弟弟的脖子狠狠的摇了几下。
“我错了……住手……”克里斯托弗举手投降。
“不，你做的很对，哈哈。”哥哥停手，说道。
“咳咳，那你还掐我。”
“这张球票值了，呵呵。快走吧，训练别迟到了。”哥俩肩并肩向训练场走去。
迪米特里_惠伦斯（dimitri_e11ens）向往常一样提前半个小时来到训练场。作为球队年轻的队长，他每天都要在训练之前加练半个小时。“勤能补拙，天道酬勤”，虽然他不知道中国有这样的成语来形容他，但他知道“早起的鸟有虫吃”（西偐：）。可是当他带着球来到训练场，却现有一个人比他来的还要早。
一个身穿深蓝色运动服黄皮肤黑头的人正把训练器材按o.5米一个的距离摆在场地中。
“早。”杨师直起身子辨认眼前的这个人。
“早。”惠伦斯放下装着球鞋的包，有点疑惑的看着杨师一边活动起来。
杨师则继续摆着器材。间距o.5米抬腿跑5组，1o米折返跑3组，慢跑4圈，半场对抗，任意球演练……今天的训练项目大致就是这些。杨师摆完训练器材也活动了下身子，围着训练场跑了起来。杨师慢慢追上了惠伦斯。
“我叫杨师，中国人，球队新来的实习教练。你是惠伦斯吧？”杨师想起来面前这位早到的球员正是球队的队长。
“新到的教练？中国人？”惠伦斯扭头看了一眼杨师，并没有把他的诧异说出来，只是把度加快了，杨师被甩下一大截。
杨师看了一眼惠伦斯的背影咬牙跟上。跑了大概4圈惠伦斯停下脚步，扭头现杨师正在身后喘着粗气。体力还不错啊，中国人。惠伦斯心里面微微一笑，一个恶作剧的想法冒了出来。
“教练先生，再跑两圈怎么样？”惠伦斯说。
“实话说，我觉得不怎么样？”
“你说什么？”惠伦斯看杨师笑眯眯的感觉挺奇怪，难道恶作剧被识破了。
“你的身高是1米82，我目测你的体重现在是应该是63公斤左右，有点偏瘦了。在去年的丙级联赛里，你头球只赢下了47%。我建议你加练的项目应该从体能转向上肢和头球，另外再练练位置感。”杨师的派头特别像色迷迷的健身教练。
惠伦斯听完杨师的话，用手捋了一下因为汗水黏在额前的头，感到不可思议。“你说的是真的？”
“呵呵，当然。我也是专业人士。”杨师笑笑。
“好，那就练练头球。”
接下来杨师在角球区罚球到大禁区前沿，惠伦斯用头将球顶进球门。杨师的球的忽远忽近，忽高忽低。惠伦斯也随着球在禁区里乱飞。
助理教练艾迪_科迪尔正走在去训练场的路上，刚去过俱乐部的器材库，管器材的行政经理告诉他上午那个新来的实习教练已经把器材领走了。上午的不快又出现在眼前，新来乍到的这个实习教练怎么和那个足球总监一样不懂事呢？丢了器材，有你好看。
“39个，好，最后一个。”一个在角球区准备罚球的人喊道。还有一个人站在大禁区外看样子准备接球。
“嘭”球罚的又高又飘，还带着点旋转。那个站在禁区外的人判断了一下球路，一矮身使劲一蹬地，高高跃起，球重重的砸在球网之中。
“ok，今天先到这吧，我晚上给你写个上肢训练的大纲。你照着练练。三个月后肯定会有收获。”科迪尔看清说话的正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实习教练。
“下午好，科迪尔先生。”惠伦斯看到了科迪尔。杨师也转过头向助理教练打招呼。科迪尔穿着俱乐部统一派的红色运动服面色不善。不过，当他看到训练场里摆放整齐的训练器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诧异的表情。
“我提前到器材库把器材都搬来了，不知道我有没有摆错。”杨师来到科迪尔身边。
“没有，很好，这项工作以后都交给你了。你是学什么的。”科迪尔突然对面前这个东方面孔有了点兴趣，和杨师聊了起来。
说话间球员们66续续的走进训练场，杨师和科迪尔现本来吵吵闹闹在场边换鞋的球员安静了许多，原来训练场的入口处走进来三个大人物——主席，足球总监，主教练。
三个人表情俨然，王霸之气四溢，让人们感受到上位者的气势。——写跑题了。总之，球员看到这三个人同时出现在训练场准不是什么好事。
“小伙子们，集合。”科迪尔把人聚拢到一块等待主席训话。纳艾森摆摆手，跟球员打了招呼。词基本上还是上午会议室里说的那些，向球员介绍了巴利埃和杨师，然后提醒大家周末的比赛不容有失。老头和巴利埃就离开了训练场。
杜瑞看着场地上摆好的器材，对科迪尔说：“开始训练吧。”球员们开始在体能教练的督导下开始跑圈。队伍里，惠伦斯一马当先跑在前头。后面几个人在小声嘀咕。
“哥，看来周日的比赛非得赢下来啊。主席都来了。”克里斯托弗边跑边说。
“废话，你再被过成那个熊样就别说是我弟弟。”弗雷德里克咬牙切齿的说。
“我也不想啊，我是左脚啊。在那位置上太别扭了。我都吃了两张黄牌了。你说咱们夏天的时候怎么不买个右后卫。要不，让富凯（）大叔打右后卫。”克里斯托弗说。
“臭小子你说谁大叔。我才三十。”长着络腮胡子的富凯从队伍后面跑了上来。“我他妈的也是左脚。你以为我不想上场啊？”富凯长着一副老相，所以队里面的人都叫他大叔。有一次比赛里，解说员因为没看清号码开始胡扯，说“这个老队员的体能已经大不如前”，差点被富凯在赛后真人pk。
“闭上你们的鸟嘴。嫌跑的太少了吗？”体能教练约翰_范德海伦(johan_vander_heeren)在场边吼道。众人噤声了。杜瑞看着眼前的队员思考起周日的阵容，他问旁边的科迪尔：“艾迪，你觉得周日右后卫谁来打？”
“之前克里斯托弗的效果不是很理想，但其他人来打要看能不能适应，上赛季惠伦斯倒是踢过几场。”科迪尔在一旁说。
“你说让杜普雷（dupre）来踢怎么样？”杜瑞对后腰杜普雷的防守能力还是青眼有加。
“可以试试，毕竟他是队里防守最好的球员了。”科迪尔很明白面前的这个老搭档的意思。
“恩，等会对抗的时候给他分到后卫组。”杜瑞说。“我刚来的时候看你跟那个中国小子在聊天，聊什么呢？”
“呵呵，聊天气，谈历史。没想到这孩子懂得还真不少。”科迪尔说。
“就这些？你今天的器材摆的和平时不一样啊，感觉好像更紧凑了。”杜瑞问。
“啊，那不是我摆的，是那个中国小子摆的，我来的时候他已经摆好了。怎么，有什么不对吗？”科迪尔看着杜瑞。
“没有，看起来比平常整齐一些。”顺着杜瑞的话，科迪尔仔细看了看场内的器材，确实很整齐。如果他们闲的无事来量一下的话，误差应该在2个厘米之间。这是杨师在大学的时候练出来的眼力，“精确”，也许对一个教练来说也是有用的。
“我来的时候，还看到他正和惠伦斯加练呢。”科迪尔在杜瑞耳边悄悄把他看到和听到的跟杜瑞说了一遍。
“胡闹！加练头球也就罢了，怎么能乱给球员开训练大纲练上肢。杨师你过来！”
一直站在杜瑞不远处的杨师赶忙跑了过来。“您找我？杜瑞先生。”
“听说你要给惠伦斯一个上肢训练的大纲？”
“是的，我想他需要一定程度的上肢训练，他现在的肌肉结构有点问题，体重偏瘦……”杨师解释道。
“够了。”杜瑞打断杨师的话头。“你只需要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你在这只是实习试用，你没有资格给任何一个球员列任何的训练大纲！这是体能教练的事。他们要是拉着了哪块肌肉我找你算账！在我这，听我的！”杜瑞用手点指杨师的胸口。
杨师心里这个委屈啊，但嘴上还是说：“我明白了先生，不会再有下次了。”杨师说着退到了一边。
球员们跑完圈开始小科目训练，再接着进行对抗演练。杜普雷、惠伦斯、克里斯托弗、明纳（minne）还有守门员多伯拉尔（dobbe1aere）被分到了防守组，四个攻击球员被分到了进攻组。另外一半非主力球员被教练帕特里克_赫普(partick_himpe)等人带到另外半块场地进行对抗训练。杨师老老实实的站在场边看着杜瑞时而终止训练讲解技术。
这时，扮演进攻方的米尔特（meert）左路带球，杜普雷上来抢他的球。米尔特拨了两下球，看没机会过人，传给了后上来的格洛摩斯（geeroms），然后向前插去。明显的二过一，杜普雷识破了这个传球，准备赶在格洛摩斯拿球之前破坏掉。突然，杜普雷的脚下一滑，身子一下子斜斜的飞了出去。接着就看到杜普雷痛苦的扶着脚踝。
“不好。”附近看到这个情景的人都在心里一紧。不详的预感涌上杜瑞的心头，没人拼抢的情况下就受伤，这也太诡异，太不吉利了。赶不及想太多，众人都围了过去。
“怎么了杜普雷？很疼吗？”科迪尔拿来了医药箱，从里面拿出喷雾剂。
“快喷，快喷，疼死老子了。”杜普雷指着脚踝，让科迪尔赶快喷药。
喷上气雾剂，敷上冰块，杜瑞把杨师叫了过来。“你送杜普雷去医院检查一下。区公立医院，有没有问题？”
当然没问题了，杨师也没有投反对票的权利。训练还在继续，杨师搀着残了的杜普雷打了辆车向医院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