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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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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王钻,不见了。

    满座皆惊。

    世界第一钻王,在玛丽·西莱斯特号的慈善晚宴上,于众目睽睽下,消失了。

    的确,由于魔术表演的影响,众人的注意力大多不在水晶台上,但身为钻石拥有者的拉普兰可是一秒钟也未曾将目光从那块石头上移开过,更何况舞台周围还有那么多眼线。

    满座皆惊。

    拉普兰目眦欲裂。

    星王钻疑似失窃,魔术大师tiky的表演似乎变得微不足道起来,在短暂的混乱过后,玛丽号上的保全人员在大副的指挥下迅速将宴会大厅封锁。船长拉普兰站在舞台上,尽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用最温和的语气对大家说:“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发生了一点意外,星王钻的拍卖暂时中止,请在场的各位稍安勿躁,先在舞池旁的休息区歇息一会儿。”

    赴会的人大多是有头有脸、见过大世面的富商,此刻也知道拉普兰的难处——星王钻如果真在拍卖现场消失,那么在场的人员就都有嫌疑。所以大家并没有给拉普兰难堪,贵夫贵妇们一个个安心落座,在休息区小声交谈议论起来。

    拉普兰大手一挥,使者们便鱼贯而入。一盘盘精致的餐后甜点和水果拼盘被整齐地摆放到了休息区的小桌子上,香槟桶被更换成新的,柳橙汁和苏带水可自取,如果有其他要求还可招手唤来侍者提出,玛丽号在此刻充分体现出了其作为高档游轮在应急服务上的周到与贴心,而负责处理“星王钻失窃”事件的工作人员则紧急地展开调查行动。

    走下舞台,拉普兰脸色变得铁青,目光中的森冷和他仁慈悲苦的面容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走得飞快,来到刚刚完成魔术表演的逃脱大师tiky面前。两人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一见面就直切主题:

    “tiky,你今天的魔术表演很不对劲,舞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tiky摘下高高的魔术帽子,露出一颗雪亮的光头,这颗光头配上他匀称高挑的身躯和下巴上一小撮山羊胡,颇有一种艺术的优雅,但此刻他无心优雅,只用修长秀气的手指粗鲁地将脖子上的小蝴蝶结扯开,然后烦躁地答道:“别提了,我的老朋友,今天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刚刚在台上表演逃脱术的那个小丑,根本不是我。”

    在囚笼逃脱节目和星王钻拍卖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时间要倒回到白诺被“因邀舞失败、被他人捷足先登而愤怒不已”的秀秀抽了一巴掌那一幕。

    白诺匆匆离场,扮演库赖的八组演员安凌然跟着离开,这些不过是剧本的安排。

    一出宴会会场,白诺便拿出手机查看。下午晋锋扮演的何绍忠和秀秀扮演的焦淑慎有一场下午茶之约,晋锋单独赴约,之后白诺再用手机联系二人就没再成功过。晚宴开始时,晋锋按时到达会场,而秀秀却不见人影。因为剧本安排得很紧凑,白诺自己也有和艾米丽扮演的惠特妮的戏份,便一直没能和七组的另外两个演员及时交流。

    白诺知道剧本上的安排,秀秀会出现在慈善晚宴现场,他和晋锋会一起跳一场布鲁斯,然后秀秀会抽他一巴掌。

    但是他不知道这两人在从下午茶到晚宴开始之前这一段时间内,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急匆匆地查看手机,就是因为他发现,晋锋刚刚趁着台词空白的时间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而晋锋放下手机的瞬间,白诺的手机震了,所以这条短信必然是晋锋发给白诺的,而且内容一定是他最想知道的。

    果然,短信内容交代了何绍忠和焦淑慎单独的戏份:

    “小诺,焦淑慎和何绍忠勾搭在一起了,余静和何绍忠有过关系,但现在两人好像分开了。余静要背着何绍忠和库赖做生意,所以何绍忠便和焦淑慎约好在他面前演一场戏,实则目的是意图趁着余静放松警惕,抓他痛脚,你要小心。八组和七组关系不错,你可以试着和安凌然沟通,一会儿宴会上的剧本是魔术大师tiky的表演和星王钻失窃,你的剧本是什么?”

    “ps:一切皆因剧本逼迫,我绝对没有对秀秀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你知道的。”

    看到最后一句ps,白诺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晋锋口中的“出格的事情”,大概是指床戏?

    焦淑慎打了余静一巴掌,在公共场合和何绍忠闹翻了,而何绍忠一副“交易归交易,但我的手下我一定要死护到底”的坚决态度,更是让她当场下不来台。这两个人貌离神合,实际上是在演戏,焦淑慎是何绍忠为了打入大陆市场而结交的合作伙伴,而余静是企图在何绍忠背后搞小动作的背叛者,何绍忠此行目的便是搜罗余静与库赖交易的证据,将他和库赖一网打尽。

    然后白诺猜测,焦淑慎和何绍忠一见面就看对了眼,然后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床上,这才有了预告片中“端木秀秀被压在床上干的那一幕”?

    额……那个黑影男原来是晋锋啊……

    不过依照何绍忠的风骚程度,连身边的男秘书都不放过,和轮船上看对眼的女人干一炮爽爽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更何况焦淑慎是结过婚又死了老公的熟女,露水姻缘爱一场亦不会当真,在何绍忠眼里,大概是最好的419对象吧。

    可是白诺心里还是别扭极了。

    他一方面坚定地相信,晋锋会利用镜头错位的技巧避免在演戏过程中和其他女演员发生真正的性\\\\关系,但另一方面,他又心知肚明,就算可以避免真正地插\\\\入,脱衣服调情什么的,还是必不可少的戏份。

    一想到镜头前有那么多双眼睛兴致勃勃地盯着对方赤\\\\裸的身体,他浑身就像长满了倒刺一样,怎么待着都不自在。

    罢了,现在可不是追究这种事情的时候。

    回去再去看看录像吧,不然他还是不放心——晋锋到底是怎么和秀秀做的啊!真令人抓狂!

    此刻——

    库赖已经从余静的背后赶过来了。白诺听到中年男人特意加重的脚步声,联想起晋锋短信中所说的“八组和七组关系不错,你可以尝试和安凌然沟通一下”,心中有了初步的想法。

    库赖,库米米连锁店老板,食品加工业大亨,由十组安凌然扮演,是一个身着铁灰色西服,面容严峻的中年男人。

    他和拉普兰刚搭好关系,对方便被“宴会现场两位宾客发生争执”的报告拽走了,拉普兰急匆匆地赶往大厅,库赖也不得不跟过去,结果一到现场,就发现余静被人抽了一巴掌,然后匆匆离开,他和余静是私底下的交易对象,余静走了,他留在现场也没有意义,于是和拉普兰解释了一下便跟着出了宴会会场。

    到了走廊里,库赖见余静回头发现了自己,便用一根手指比在嘴边,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到九层的私人间谈,拉普兰先生已经安排好位置了,周围都是空房,不会有人打扰。”

    两人人进了九层的9#c房间。

    待二人落座寒暄过后,库赖的手下也赶了过来,他们推着一个盖着黑色绒布的大箱子进了房间,然后站定在箱子和库赖的两侧。

    “拉普兰那个老狐狸,为这件事情牵线搭桥要抽取不少费用吧。”余静冷冷地问道。

    库赖哈哈一笑:“这点费用不算什么,和你我即将获得的利益相比,拉普兰的一点贪心微不足道,如果交易成功,新西兰海岛上十二个奴隶拍卖会所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将被我们收购,海运一通,我们的生意就可以做到世界各地,我们那时候数钱都来不及,又何必在乎这点蝇头小利?”

    余静叹了一口气,推了推鼻子上的镜框,然后问道:“货呢?让我看看货色吧,我能为你们提供海上运输通道和各国海关的免检手续,但你至少要让我知道货色是什么样的,这笔生意也算迈普参与过的,如果货不够上乘,岂不是砸了我们的牌子?”

    “咦?我以为何绍忠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何总并未插足奴隶买卖,但这并不代表迈普集团不会插足,公司不是他一个人的,董事会早就不满意他的独断专行和刚愎自用了。”

    余静顿了以下,他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谈,毕竟这是迈普集团的“家务事”,不足为外人多道,他将话题转回和库赖的交易上:“这个黑箱子里面装了什么?”

    库赖神秘地说:“余先生想必已经猜到了,这就是今天晚上给您验检的‘货’。”

    他一个手势做出,站在箱子旁边的一个黑衣男便明白了意思。黑衣男拽好遮住箱子的黑色大绒布的一角,用力向下一拉。

    幕布缓缓滑落,露出下面的真实情况——那根本不是什么箱子,而是一个大铁笼,铁笼里装着的,是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少男少女,他们的嘴巴被口塞封住,身体被寒冷的空气刺激得瑟瑟发抖,手脚用铁链和皮带严实地绑在身后。他们脸上糊满了泪水和鼻涕,一双双眼睛露出惊恐的目光,如待宰的羔羊般望着笼子外面的人。

    这些年轻的少年少女,甚至是年幼的孩子,全都容貌俊秀,胴体诱人。他们裸\\\\露的下\\\\体青涩纯真,虽然被剃光了毛发,但一看就未经过人事。

    库赖得意地问道:“这次送来交易的,都是极品货色。这只是几个随意抽出来的样品,游轮的三层有四十多个这样的箱子,怎么样,余先生你满意不满意?”

    余静用待价而沽的目光打量着箱子里面的“货”,那副模样,仿佛是一个正在集贸市场上挑选猪肉的顾客。尽管他的表情没有变化,但越来越深沉的瞳色和微微眯起的眼角,都证明,他对这批货,是相当满意的。

    库赖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抵着一张支票,划过透明的玻璃桌。深沉性感的男音吐露出邪恶的话语:“参加这次的捐款活动不过是我打出来的幌子,公害交易不会受到他方势力的威胁,我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这个。如何答复,只看你对我的诚意。”

    高脚杯底,透明的玻璃上,倒映着余静秀气的下巴。

    沉默片刻,他轻轻开口回应:

    “成交。”

    这时,库赖的手下突然走上前来,将一只手机递给了他。

    手机的音筒进行过特殊处理,所以白诺并不能听清音筒里的声音,他只看到安凌然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浓重的眉毛渐渐皱紧在一起,嘴角紧紧抿起,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晋锋的短信里提到过宴会大厅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魔术大师tiky倾情奉献精彩表演,世界第一王钻“星王”在演出的最高\\\\潮悄然遗失——

    白诺知道,新的剧本恐怕很快就要来了,看来是没时间利用剧本空白期和八组的人交流了。

    果然,安陵然放下电话后,便向白诺告知了一个他早已知道的消息:

    “星王钻不见了,宴会大厅被封锁,拉普兰让我们赶紧回到各自的房间内,尽量不要出来。”

    ……

    另一边,八层的宴会大厅现场。

    舞台幕后,拉普兰皱着眉头问:“往日表演你根本不会用替身,更别提用小丑面具这种不入流的掩饰手段了,观众们完全可以由此怀疑完成逃脱魔术表演的人的真实身份,你为什么……”

    tiky气愤地打断了他:“你是在怀疑我和星王钻的失窃有关吗?你自己也清楚,星王钻在逃脱魔术的高\\\\潮到来之前还被老老实实地摆在水晶台上,如果有人能趁机拿走它,也就是在大灯关闭的那几秒钟,而我的表演中根本没有关灯这样安排,大灯打开后我就已经待在离舞台最远的后方,你觉得我真能飞天遁地,在关灯的那几秒钟里把钻石拿到手然后在飞到舞台后面给大家摆个pose吗?”

    “我并不是怀疑你,只是觉得一直对表演认真到令人发指地步的你,突然之间在这么重要的场合用了替身,这不可能没个缘由吧,就当是你的老朋友好奇心发作,这有什么不能对我说得呢,tiky?”

    看到拉普兰愁苦的脸,tiky似乎也不忍心了,星王钻是世界名钻,丢失了它,相当于丢失了拉普兰的半条命,在这种状况下对方敏感一些也是正常的。虽然使用替身的理由有些丢人,但tiky更丢人的事情也让拉普兰看到过,所以他也不再避讳说出未能完成逃生魔术的真相:

    “我伤到了肩膀,在上次表演的过程中,我在挣脱绳扣的时候不小心脱臼过,然后老伤便复发了,直到现在,半边手臂还不能自由动弹,医生嘱咐过我,在近期不要做任何魔术表演,否则手臂会废掉。”

    “天哪,”拉普兰惊叹,“所以你刚开始的推脱根本不是因为要去参加颁奖典礼,而是你现在受了伤根本无法完成魔术表演。tiky,在这件事上我要责怪你,为什么当时不把真实的情况跟我说清楚呢?如果知道你手臂受了伤,我说什么都不会答应你过来出演的。”

    tiky帅气的脸庞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这次拍卖对你十分重要,我不愿意让老朋友为难,再说了,我的助手也可以帮我完场演出,他是我的助手,也是我的学生,是时候让他见识一下这样的场面了,他非常有天赋,但总是不敢抛投露面,我就寻思着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用我的名义展示一下自己,否则他一辈子都不能独立登台演出。”

    拉普兰立刻警觉起来:“你的助手现在在什么地方?”

    tiky摇摇头,神色变得浓重:“你是说will?表演结束后就再没见过他了。这次逃生成功利用的其实是舞台中央地板上的一层密道。盒子从上面吊下来,正好落在舞台上的活板门上方,will随意邀请一个人上场配合他把自己捆好,然后在盒子盖关闭的一瞬间,盒子底部和舞台地板上的活板门会同时打开,盒子里只留一件拘束衣,而will会掉到舞台下面的密道里,待活板门重新关上后,他在慢慢解开束缚。”

    说到这里,拉普兰顺口问道:“那后来盒子为什么会随着利剑的插入震颤,舞台的构造我是知道的,密道的确存在,但它是死膛,底下连插销都没有,是不可能和盒子相连的。你到底用了什么机关,能把一个空盒子做出里面盛着一个人,受到剑刺痛苦挣扎的假象呢?”

    “自然是利用盒子本身的机关。”tiky解释道,“盒子的四面都有细缝,在外人看来那只是用来插剑用的,实则不然。细缝周围又一层弹簧机关,剑身插\\\\入细缝的时候会挤压弹簧,机关被触发,盒子内的齿轮便会转动,摇杆会带动盒子颤抖,造成里面有人挣扎的假象,同时剑柄便堵住一个空气入口。待最后一把剑插\\\\入的时候,箱子的缝隙就全被堵死了,而最后一个细缝的弹簧机关连接着一个小型炸药包的按钮,火药的分量是我计算好的,只会引起短时间内空气的迅速膨胀,却不会看见火花。”

    “所以最后盒子内部的压强会因为火药的爆炸而急剧增大,导致盒子上被密封的盖子崩开,然后露出空荡荡的里面?”

    tiky点头:“大概是这个意思,不过火药刚开始燃烧会消耗一部分氧气,所以在盒子被炸开之前会有一段时间的缓冲,等观众们发现盒子里已经没人之后,我再出现在远离舞台的宴会大厅后方,摘下小丑的面具,做一个鞠躬的动作,暗示我就是刚才的小丑。”

    说到这里,他摊开手:“这只是无奈之下的拙劣技巧,稍微想一想就会怀疑面具小丑和我并不是同一个人,但观众们不能否认的是,确实有个人从满盒子的利刃下逃脱了,所以最终也不会和我多计较。”

    拉普兰焦急地拉着他的手问:“那你的助手人呢?舞台底下的密道没有出口,活板门又没有再次打开过,他应该还待在密道里才对。”

    他的口吻太急切了,仿佛如果找不到这个助手,就可以确定是对方偷了星王钻一样。但tiky并没有计较老朋友的出言不逊,因为,确实有奇怪的事情,困扰了他:

    “这就是最令我担心的事情了,演出过程中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关灯行为,我非常在意这一点,结果演出刚一结束,星王钻就不见了。我当时也十分焦急,就趁机登上舞台暗暗检查上面的活板门,可是我发现……”

    “发现什么?”

    “活板门根本没有打开过的痕迹,还有,逃生盒背面暗门的锁,是从里向外扣住的。”

    拉普兰惊讶地瞪大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也就是说,你的助手在表演过程中根本没有利用过你们安排好的暗门逃生。在利剑一把把被插\\\\盒子的时候,他还躺在里面?”

    tiky没说话,但他的目光认同了拉普兰的猜测。

    拉普兰瘫倒在身后的沙发上,木然喃喃道:“可盒子打开的时候,里面什么人都没有啊……”

    “十分遗憾,演出过后,will就失踪了,会场已经被封锁,我到处寻找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tiky对这件事情也十分愧疚,星王钻失窃和助手的失踪在短短的时间内同时发生,这不得不让人生发出一些不好的联想,况且盒子是密闭的,插\\\\进盒子里面的剑全都是真货,will又是靠什么来躲过这些利刃的呢?难道他真的练过瑜伽,能将身体如面条一样扭出九曲十八弯?

    拉普兰和tiky这两个人,一个满腹心事、面容愁苦,一个沉默无语、暗自愧疚,正在舞台后方的沙发上坐着,默默地想办法把偷钻石的贼给揪出来。这时,一个侍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她一头冷汗,步子迈起来跌跌撞撞,似乎受到了惊吓:

    “拉普兰先生,不好了!”

    “mikk先生的房间内,发现了一具男尸!”

    男尸?

    tiky和拉普兰同时站起身来, 二人四目相对,目光中尽是惊疑。

    作者有话要说:→_→昨天的章节不是请假条,是5945字的正文内容,所以购买才会需要18点,而98章的更新于4月5日晚上11点44分,文案中的“四月五日清明扫墓,更新时间调整为晚上”是延迟更新时间的公告,也不是请假条,丁丁清明之前两个晚上没睡觉,拼命码出三万字,是不会断更滴。

    不过现在还是用手机发文,因为当时码得过于粗糙,有逻辑bug,所以在手机里又修改了一番,然后再按时发。囧rz,老家果然没有网络,连电脑充电都费劲,好像我的电脑即使插上电源也没有显示充电的标志tat,只能用手机gprs天天转菊花发文了。。。

    ps:请大家以后有疑惑的时候看一看公告。。。有了事情丁丁会提前告知,清明这次不是请假,也不是断更骗更什么的。。。咳咳,啥不说了,用jota+修文去,这个软件比手机的备忘录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