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府中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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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梅姐姐，但说无妨！”
见到段可茹的神情严肃起来，晴梅也不便多做隐瞒，也因为她渐渐发现了小姐的过人之处，这个年纪只有七岁的孩子，在很多时候似乎能够拥有常人无法比拟的聪慧，何况，就算这件事情小姐没有办法解决，她也会告诉夫人。
这样的事情，由贴身之人说出来，总比她一个丫鬟说出来要好上太多。
“事情是这样的……”
晴梅将邱氏和段可茹进宫的这几日府中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段可茹，段可茹那张小小的脸上布满了愁云。
“这件事情可是小荷姐姐来告诉你的？”
“是，就连小荷都觉得这件事情十分的蹊跷，按理说老爷和夫人这些时日感情进展不错，却为何会屡次在那秦氏处过夜呢？”
段可茹长长的叹息，看来，她还是太天真了，以为这秦氏得到了这次的教训之后，至少会很长一段时间不出来兴风作浪，但是很显然，她的猜测是错误的，秦氏不但没有悔改，貌似倒是越发嚣张了些。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看来，她还要再下重药才是！
一抹精光从段可茹的眼中一闪而逝，再抬头时，已经恢复了一个七岁小女孩的甜美笑意，“晴梅姐姐，事关重大，你且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不能告诉我娘亲。”
晴梅一愣，这却是为何？
“姐姐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暂时还让小荷紧紧盯着秦姨娘，有任何的消息及时过来禀告就是。”
虽然是小小的年纪，办事却已然很是老辣了，晴梅很快就想清楚了理由，现在确实不适合告诉大夫人，好不容易大夫人和老爷之间的关系才少许缓和了一些，若是此时知道不过她没在府中几日，这老爷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秦氏的床，这对大夫人来说该是怎样的打击？
想到这里，晴梅遵从了段可茹的意思。
一路行至慈心苑，段可茹的心中却有了少许不快，这个秦氏还真是叫人防不胜防，几乎稍稍有些疏漏，她就可以见缝插针，难怪前世的时候，此人最后会成为这段家当家主母。
一进院中，迎面遇上了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琳琅，冲段可茹行了礼，“大小姐回来了？老祖宗正记挂着你呢。”
段可茹笑道：“琳琅姐姐，几日没见倒是越发的漂亮了呢，茹儿从宫中带了一些小礼物回来，特意送给姐姐。”
一边说着从身边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来，是从宫中带回来的胭脂，伸手递给了琳琅，琳琅有些受宠若惊，不知该不该接受这礼物，见到琳琅百般推辞，段可茹笑道：“那好吧，我给祖母，让祖母给你们就是了。”
一旁的晴梅笑道：“小姐也给我们每人带了一份，说是特意问宁妃娘娘要的呢，琳琅姐姐别嫌弃才是。”
“晴梅妹妹说笑了，这宫中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只是无功不受禄，奴婢有些受之有愧。”
“谁说琳琅姐姐没有功劳啦？将我祖母照顾好了就是琳琅姐姐的功劳！且是大大的功劳！”
“茹儿丫头这话还真是说到老身我心坎里去了，琳琅，东西你就收下吧，左右不是外人。”当家老太太在玲珑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段可茹见老太太出来，连忙迎了上去，甜甜道：“祖母，茹儿想死你了。”随即冲玲珑道，“玲珑姐姐也有大大的功劳！”
老太太调笑道：“你这丫头，一回来就四处收买人，怎么？预备着将祖母我身边的人都变成你的？”
段可茹嘟着小嘴，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祖母真是，人家明明是想着祖母，让祖母身边的人高兴，祖母不也就高兴了？祖母高兴，茹儿自然也就高兴，所以啊，茹儿其实是为了自己高兴。”
老太太伸手抚了抚段可茹的脑袋，“你这小鬼精灵，说吧，这一回来就跑祖母我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段可茹睁大了眼睛，一脸无辜，“我真没事，其实，我是给祖母带了礼物回来了。”
“礼物？”
段可茹将纤细的手臂伸到了老太太面前，一个漂亮而华贵的碧玉手镯就出现在老太太面前，虽然明显有些大了，却显然是价值连城。
老太太有些吃惊，“这是……”
“这是太后赏赐的，说是给茹儿的嫁妆。”段可茹撇了撇嘴，显然并不是很想要这种殊荣。
老太太随即笑道：“看来，你这丫头不是来这里给我送礼物的，倒像是来挤兑祖母的吧？是不是嫌弃老身没有给你准备嫁妆。”
“祖母……”
段可茹蹙眉，“若是茹儿有这种想法，那是实实的不应该了，恐怕也没有脸面再来见祖母了吧？茹儿只是觉得这东西戴在手上十分的碍事，若是一不小心弄碎了那可是大罪，所以就想着找个安全的地方放着，这不想来想去也就只有祖母这里。”
老太太挑眉，“这却是为何？若是你不想戴，直接放在你母亲那里不就是了，何必放在老身我这里。”
段可茹叹息道：“祖母您不知道，这府中的人都巴着我尽快成亲，但是茹儿今年还年幼，何况这未来的事情谁能想的到，说不准过个几年，茹儿这婚事就吹了呢？所以到时候还要烦请祖母将这东西寻个机会还回去呢！”
老太太蹙眉，心中却暗道，这丫头虽然聪慧，却果然还是孩子心性，说的都是些孩子话，这亲事哪里有说退就退的道理？”
老太太不知道，段可茹现在说的不过是她前世的经历而已，虽然现在状况稍稍有些不同，但难保那周至贤不会另寻了良配，到时候这么贵重的镯子还是还回去的好，段可茹心中明白，太后之所以将这玉镯赏赐给自己，多半还是看在三王爷和周至贤的面子上。
“祖母，你答不答应吗？”
段可茹开始撒娇，逗得老太太是心花怒放，“好好好，祖母答应就是。”
有了老太太的保证，段可茹总算是稍稍放心下来，日后就算是那王府前来退婚的话，老太太也会支持自己的。
而事实上，段可茹巴不得那王府早日来退婚才好，免得那周至贤成日里来骚扰她，虽说她此时才只有七岁的年纪，两世加起来，到底也已经有了二十多岁了，被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如此捉弄，着实让人觉得生气。
祖孙二人又说了一会儿体己话之后，老太太察觉到了段可茹的神情有些不对，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茹儿丫头，怎么闷闷不乐的，莫不是有什么心思。”
段可茹乖巧的偎依了过去，“祖母，我刚刚听说了一件事情，心里很难过。”
“哦？到底是谁惹茹儿不高兴了？不妨说出来让祖母听听如何？”
“祖母，我听府中的下人们说，在我们进宫的这几日，爹爹都住在秦姨娘那里，茹儿不高兴，那个秦姨娘陷害过我和娘亲，若是爹爹再被她骗了那该怎么办？爹爹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
老太太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个孩子去解释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是现在的状况也确实是有些离奇，这段怀鸣不是已经决定将那秦氏赶出府去了？怎么还会去她那里呢？这件事情确实是十分的让人奇怪。
“茹儿，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祖母自然会调查清楚的，你且相信祖母一次可好。”
段可茹重重的点头，“那是自然，在茹儿的心中一直都十分的相信祖母，若不是当初祖母及时出手相助，茹儿和娘亲此时已经遭到奸人所害了。”
“一切或许都是天意，老身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日会有你这么一个鬼精灵陪伴在老身的身边。”
段可茹在慈心苑待了很久才回到紫馨苑中，但是却意外的没有见到父亲的身影，邱氏的脸色也有些不快。
“娘亲，爹爹呢？”
“不用管他！”邱氏语气冷漠。
段可茹猜测道：“你们吵架了？”
邱氏冷哼一声，“我才不会和段怀鸣吵架，那还真是不值得。”
“娘亲，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是爹爹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了？”
在段可茹的百般追问之下，邱氏才将先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段可茹，原来，之前和邱氏说着体己话的段怀鸣，不知道为何突然间像是浑身不舒适一般突然站起身来。
邱氏十分不解，刚要询问原因，却见到那段怀鸣双目有些赤红，口中直说着：“今日就这样吧，我去一趟秦氏那里。”
邱氏闻言心中诧异，诧异之余又觉得十分委屈，自己不过刚刚回来，都说是小别胜新婚，每一想段怀鸣竟然如此的对待自己，这确实是让她太伤心了。于是当下也不挽留，只一张冷脸，随了他去，没想到这段怀鸣竟然真的就此离开了。
段可茹闻言越发觉得这其中的事情有什么蹊跷，这段怀鸣向来不是贪欢之人，怎么会到时候就要离开呢？从感情上来说这根本不可能，除非他是被控制了。
段可茹心中一惊，难道说是那秦氏控制了他么？若真是如此，这秦氏的手段未必也太过高明了些，竟然这般的厉害。
邱氏还在生气，段可茹安慰道：“娘亲莫急，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如此看来，是我们府中出了妖孽，将爹爹的心神给收了去。”
邱氏大惊失色，“小孩子家家的莫要胡说，此等子虚乌有的事情，怎么可以随便编造呢？”
“茹儿才没有胡说，这件事情我已经禀告了老太太，不日就会有结果了。”
“晴梅姐姐，但说无妨！”
见到段可茹的神情严肃起来，晴梅也不便多做隐瞒，也因为她渐渐发现了小姐的过人之处，这个年纪只有七岁的孩子，在很多时候似乎能够拥有常人无法比拟的聪慧，何况，就算这件事情小姐没有办法解决，她也会告诉夫人。
这样的事情，由贴身之人说出来，总比她一个丫鬟说出来要好上太多。
“事情是这样的……”
晴梅将邱氏和段可茹进宫的这几日府中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段可茹，段可茹那张小小的脸上布满了愁云。
“这件事情可是小荷姐姐来告诉你的？”
“是，就连小荷都觉得这件事情十分的蹊跷，按理说老爷和夫人这些时日感情进展不错，却为何会屡次在那秦氏处过夜呢？”
段可茹长长的叹息，看来，她还是太天真了，以为这秦氏得到了这次的教训之后，至少会很长一段时间不出来兴风作浪，但是很显然，她的猜测是错误的，秦氏不但没有悔改，貌似倒是越发嚣张了些。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看来，她还要再下重药才是！
一抹精光从段可茹的眼中一闪而逝，再抬头时，已经恢复了一个七岁小女孩的甜美笑意，“晴梅姐姐，事关重大，你且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不能告诉我娘亲。”
晴梅一愣，这却是为何？
“姐姐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暂时还让小荷紧紧盯着秦姨娘，有任何的消息及时过来禀告就是。”
虽然是小小的年纪，办事却已然很是老辣了，晴梅很快就想清楚了理由，现在确实不适合告诉大夫人，好不容易大夫人和老爷之间的关系才少许缓和了一些，若是此时知道不过她没在府中几日，这老爷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秦氏的床，这对大夫人来说该是怎样的打击？
想到这里，晴梅遵从了段可茹的意思。
一路行至慈心苑，段可茹的心中却有了少许不快，这个秦氏还真是叫人防不胜防，几乎稍稍有些疏漏，她就可以见缝插针，难怪前世的时候，此人最后会成为这段家当家主母。
一进院中，迎面遇上了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琳琅，冲段可茹行了礼，“大小姐回来了？老祖宗正记挂着你呢。”
段可茹笑道：“琳琅姐姐，几日没见倒是越发的漂亮了呢，茹儿从宫中带了一些小礼物回来，特意送给姐姐。”
一边说着从身边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来，是从宫中带回来的胭脂，伸手递给了琳琅，琳琅有些受宠若惊，不知该不该接受这礼物，见到琳琅百般推辞，段可茹笑道：“那好吧，我给祖母，让祖母给你们就是了。”
一旁的晴梅笑道：“小姐也给我们每人带了一份，说是特意问宁妃娘娘要的呢，琳琅姐姐别嫌弃才是。”
“晴梅妹妹说笑了，这宫中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只是无功不受禄，奴婢有些受之有愧。”
“谁说琳琅姐姐没有功劳啦？将我祖母照顾好了就是琳琅姐姐的功劳！且是大大的功劳！”
“茹儿丫头这话还真是说到老身我心坎里去了，琳琅，东西你就收下吧，左右不是外人。”当家老太太在玲珑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段可茹见老太太出来，连忙迎了上去，甜甜道：“祖母，茹儿想死你了。”随即冲玲珑道，“玲珑姐姐也有大大的功劳！”
老太太调笑道：“你这丫头，一回来就四处收买人，怎么？预备着将祖母我身边的人都变成你的？”
段可茹嘟着小嘴，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祖母真是，人家明明是想着祖母，让祖母身边的人高兴，祖母不也就高兴了？祖母高兴，茹儿自然也就高兴，所以啊，茹儿其实是为了自己高兴。”
老太太伸手抚了抚段可茹的脑袋，“你这小鬼精灵，说吧，这一回来就跑祖母我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段可茹睁大了眼睛，一脸无辜，“我真没事，其实，我是给祖母带了礼物回来了。”
“礼物？”
段可茹将纤细的手臂伸到了老太太面前，一个漂亮而华贵的碧玉手镯就出现在老太太面前，虽然明显有些大了，却显然是价值连城。
老太太有些吃惊，“这是……”
“这是太后赏赐的，说是给茹儿的嫁妆。”段可茹撇了撇嘴，显然并不是很想要这种殊荣。
老太太随即笑道：“看来，你这丫头不是来这里给我送礼物的，倒像是来挤兑祖母的吧？是不是嫌弃老身没有给你准备嫁妆。”
“祖母……”
段可茹蹙眉，“若是茹儿有这种想法，那是实实的不应该了，恐怕也没有脸面再来见祖母了吧？茹儿只是觉得这东西戴在手上十分的碍事，若是一不小心弄碎了那可是大罪，所以就想着找个安全的地方放着，这不想来想去也就只有祖母这里。”
老太太挑眉，“这却是为何？若是你不想戴，直接放在你母亲那里不就是了，何必放在老身我这里。”
段可茹叹息道：“祖母您不知道，这府中的人都巴着我尽快成亲，但是茹儿今年还年幼，何况这未来的事情谁能想的到，说不准过个几年，茹儿这婚事就吹了呢？所以到时候还要烦请祖母将这东西寻个机会还回去呢！”
老太太蹙眉，心中却暗道，这丫头虽然聪慧，却果然还是孩子心性，说的都是些孩子话，这亲事哪里有说退就退的道理？”
老太太不知道，段可茹现在说的不过是她前世的经历而已，虽然现在状况稍稍有些不同，但难保那周至贤不会另寻了良配，到时候这么贵重的镯子还是还回去的好，段可茹心中明白，太后之所以将这玉镯赏赐给自己，多半还是看在三王爷和周至贤的面子上。
“祖母，你答不答应吗？”
段可茹开始撒娇，逗得老太太是心花怒放，“好好好，祖母答应就是。”
有了老太太的保证，段可茹总算是稍稍放心下来，日后就算是那王府前来退婚的话，老太太也会支持自己的。
而事实上，段可茹巴不得那王府早日来退婚才好，免得那周至贤成日里来骚扰她，虽说她此时才只有七岁的年纪，两世加起来，到底也已经有了二十多岁了，被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如此捉弄，着实让人觉得生气。
祖孙二人又说了一会儿体己话之后，老太太察觉到了段可茹的神情有些不对，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茹儿丫头，怎么闷闷不乐的，莫不是有什么心思。”
段可茹乖巧的偎依了过去，“祖母，我刚刚听说了一件事情，心里很难过。”
“哦？到底是谁惹茹儿不高兴了？不妨说出来让祖母听听如何？”
“祖母，我听府中的下人们说，在我们进宫的这几日，爹爹都住在秦姨娘那里，茹儿不高兴，那个秦姨娘陷害过我和娘亲，若是爹爹再被她骗了那该怎么办？爹爹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
老太太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个孩子去解释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是现在的状况也确实是有些离奇，这段怀鸣不是已经决定将那秦氏赶出府去了？怎么还会去她那里呢？这件事情确实是十分的让人奇怪。
“茹儿，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祖母自然会调查清楚的，你且相信祖母一次可好。”
段可茹重重的点头，“那是自然，在茹儿的心中一直都十分的相信祖母，若不是当初祖母及时出手相助，茹儿和娘亲此时已经遭到奸人所害了。”
“一切或许都是天意，老身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日会有你这么一个鬼精灵陪伴在老身的身边。”
段可茹在慈心苑待了很久才回到紫馨苑中，但是却意外的没有见到父亲的身影，邱氏的脸色也有些不快。
“娘亲，爹爹呢？”
“不用管他！”邱氏语气冷漠。
段可茹猜测道：“你们吵架了？”
邱氏冷哼一声，“我才不会和段怀鸣吵架，那还真是不值得。”
“娘亲，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是爹爹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了？”
在段可茹的百般追问之下，邱氏才将先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段可茹，原来，之前和邱氏说着体己话的段怀鸣，不知道为何突然间像是浑身不舒适一般突然站起身来。
邱氏十分不解，刚要询问原因，却见到那段怀鸣双目有些赤红，口中直说着：“今日就这样吧，我去一趟秦氏那里。”
邱氏闻言心中诧异，诧异之余又觉得十分委屈，自己不过刚刚回来，都说是小别胜新婚，每一想段怀鸣竟然如此的对待自己，这确实是让她太伤心了。于是当下也不挽留，只一张冷脸，随了他去，没想到这段怀鸣竟然真的就此离开了。
段可茹闻言越发觉得这其中的事情有什么蹊跷，这段怀鸣向来不是贪欢之人，怎么会到时候就要离开呢？从感情上来说这根本不可能，除非他是被控制了。
段可茹心中一惊，难道说是那秦氏控制了他么？若真是如此，这秦氏的手段未必也太过高明了些，竟然这般的厉害。
邱氏还在生气，段可茹安慰道：“娘亲莫急，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如此看来，是我们府中出了妖孽，将爹爹的心神给收了去。”
邱氏大惊失色，“小孩子家家的莫要胡说，此等子虚乌有的事情，怎么可以随便编造呢？”
“茹儿才没有胡说，这件事情我已经禀告了老太太，不日就会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