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检验血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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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跑进房间的时候，段可茹正好捕捉到她那将汗水擦下去的动作，心中不由的有些讶异。
这丫头是怎么了？竟然这样慌慌张张的，难不成这府中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老夫人也是微微皱起眉毛，不悦道：“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让你道秦姨娘的院子里面守着吗？这么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是要出来做什么？难不成她那院子里面，发生了什么大事？”
小丫头噗通跪倒地上，接着大声道：“是的！老夫人！那秦氏生了孩子！还是一对健康的龙凤胎！母女都是平安！”
这话一出口，整个房间内都只有呼气声没有吸气声，龙凤胎啊，那是什么样的福气才能够得来的？难不成这秦氏真的像是之前和尚讲的那样，是一个福泽深厚之人？可是若真是那样，他们段府的大小姐，岂不就是一个灾星……
这个念头只在他们脑海里面绕了一圈，便被收了回去，因为谁也不敢给自己种下这么一个念头，否则一不小心，以后在段府就会生存不下去！
“什么？”老夫人一听这消息，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接着又重重的坐下来，苦笑一声，看着段可茹道：“茹儿，这次怕是不可能轻易将这秦氏给赶走了。她既然已经生了龙凤胎，若是在这个时候将她赶走的话，怕是会堵不住整个京城的悠悠之口，我们整个段府，也会被摆在风口浪尖上。”
段可茹深知这里面的道理，苦笑一声果然人算不如天算，抬头对老夫人道：“祖母，我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如今她生了龙凤胎，对于我们府是一件大好的喜事，我们理应当庆祝，但是……”
说到最后，段可茹慢慢的皱起眉毛，仿佛在犹豫该不该说。
“什么话，你对祖母还不能说吗？”老夫人一看段可茹这模样，便知道其中定是有深意，当下神情也略微严肃了一点。
“只是今天秦姨娘的事，让孙女心里总有些微微的不安，如果她和那王二早就好上了，这孩子……”
说着说着，段可茹的眉毛轻轻的皱起来，自己为秦姨娘辩解道：“不过秦姨娘往日里倒是一个安分的人，怕是不会的……”
老太太的脸色随着那段可茹的话，慢慢的发青。虽然段怀鸣不是她的亲儿子，但是这么多年来后者的孝顺和恭敬也让她记在心里，关系到后者子嗣事情，她自然不能够那么轻易的就马虎过去……
想到这儿，老夫人冷冷道：“秦姨娘安分？她要是安分这么多年，会把你和你娘都踩在脚底下？她要是安分，会和别人男人做出这种败坏家风的事情？”
“哼！这一对龙凤胎，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老夫人抬起头，扫视了下面的下人一圈，最后落在了琳琅的身上，对她道：“琳琅，你去秦姨娘那里，将她的两个孩子给抱过来，就说我想看看孩子。”
琳琅点头，暗暗的看了一眼段可茹，接着领命去了别院。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惹谁，都不能惹大小姐！这样的心计，这样的狠辣……”
段府别院。
秋风卷着一片片的梧桐在半空中扫荡，落在那萧索荒凉破败的院子里，更是平添了几分的凉寒。
到了冬天都收起绿意，但是依旧盘绕生长的草堆上，星星点点弥漫着猩红的血迹，像是刚被泼上不久，一个小丫鬟坐在院子当中的石凳上，皱眉盯着进出的仆人。
这小丫头正是小荷。
那天段可茹说要将她带回紫馨苑，她却没有同意，反而留在了这秦氏别院之中，她想为段可茹出更大的力。
今天原以为秦姨娘要倒下来了，但是却又靠着肚子里面的龙凤胎给安稳的活了下来，这让她很是自责！因为这全是自己的疏忽，才造成的结局！
而且从这件事情中，她发现出秦氏虽然平时带自己亲昵，但是从内心底，根本不信任自己……
为了得到秦氏的信任，她也只好做做样子了……
“你们一个个的，为什么要把血水泼到我们院子里？不知道我们姨娘刚刚生产，身子虚弱，需要新鲜的空气吗？”
小荷的眼神里透着怒意和愤怒，恶狠狠的盯着那一堆各个院子里面的丫鬟奴仆，还有进出的接生婆，语气悲凉冷硬。
“我们姨娘刚刚为段府添了龙凤胎，是这个段府的功臣，你们不仅不好好对待，还这样的糟蹋！你们一个个的难不成都被猪油蒙了心吗！”
“我说小荷姑娘。”一个圆脸的丫鬟，是段怀鸣院子里贴身伺候的，她一双大眼睛里面闪过不屑，嘲讽小荷道：“你也不看看你们姨娘如今成了什么模样，还为她强出头？一个勾搭男人的贱人，还有脸让我们好好对她？真以为生了个龙凤胎就了不起了？还不知道是谁的……唔。”
“你闭嘴。”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站的的采盈给捂住了，后者给了她一个眼刀子，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了。
这种关于少爷小姐身份的怀疑，不是她们这些下人该考虑的，要是这话被主子听到了，怕是一屋子的人都逃不掉了！
“你干嘛！”圆脸丫鬟一把甩过那采盈的胳膊，接着瞪着后者道：“嘴长在我的身上，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用你多管闲事？”
采盈听了也不闹，冷冷的看了后者一眼，接着对小荷道：“你这丫头还是看好自己吧，别为你姨娘担心了，秦姨娘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大家都知道，你如果有机会，赶快为自己寻找一条别的出路吧。”
圆脸丫鬟见那采盈竟不理她，脸上腾地浮上了一层怒意，正要发火，却被身旁的丫鬟给出手拦下。后者对她摇摇头，示意别冲动。
想起那采盈的身份，是大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她也没再妄动，堵着气冷哼一声，接着鼓起了脸颊。
小荷知道采盈这是在帮她，于是急忙抬起脑袋，强硬道：“不！我生是我们姨娘的人，死是我们姨娘的鬼！只要我们姨娘在！我就绝对不会抛下她！”
这话一出口，满院子都陷入了寂静和沉默，包括那在床上疼的咬牙的秦文芝。“这死丫头，竟然真的对我这样衷心？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是个苗子，可以好好培养，以后一定有用到的一天！”
“都在吵吵嚷嚷什么？”琳琅一进来，看到的便是满院子的丫鬟们围在一起，一个个叽叽喳喳，闹得整个院子乱哄哄的，没有半分大家府邸该有的礼仪和容貌，当下蹙紧了眉头。
“秦姨娘刚刚生产过，你们一个个的就围在这里不安分，难不成一个个奴大欺主？我告诉你们！就算秦姨娘再怎么做错事情，只要她一日是姨娘，她就一日是你们的主子！”
段府位分最高的丫鬟，就是老夫人身边的琳琅和玲珑。玲珑因为秦姨娘的事情被逐出段府，整个段府也就只剩下琳琅一枝独秀了。听她这般训斥，下面的人再不敢言语，一个个面面相觑，神情尴尬。
而那小荷则是一个机灵，几步走到琳琅面前，半是哀求半是哭诉道：“琳琅姐姐，那些丫鬟婆子实在是欺人太甚！将姨娘的血水全部倒在这院子里！这样的腥臭难闻，我们姨娘的身子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小荷装的可谓尽职尽责，落到在场的众人眼中，都没让一个人有所怀疑。反而深深觉得这是一个尽职尽责衷心的丫头，甚至心底里，还带着那么一丝淡淡的怜悯和敬佩……
毕竟她们对于自己的主子，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衷心的。
小荷确实衷心，但是在场的人除了采盈知道内情以外，就连一向眼尖的琳琅也被糊弄了过去。
“你们太过分了！”既然代表老夫人，琳琅就不能不做做面子，当下斥责道：“几步路就是段府那边的杏树林，给那杏树施施肥是最好不过了！怎么能这样浪费？不仅浪费，还有可能影响秦姨娘的身体，有你们这么当差的吗！”
这倒是把浪费，放在比秦姨娘更重要的位置了。在场的众人，一个个捂着嘴憋笑，想笑却不敢笑出来。
琳琅的眼角也勾过一抹嘲讽。说不定在这段府众人眼中，秦姨娘的地位就是如此吧？她跟在老夫人身前许久，很是能揣摩老夫人的意思。若是这龙凤胎放在其他的府邸，就算是农夫家里面，也会把那功臣抬到家里声望最高的地方，因为那是受上天眷顾的人，才能享有的福气。
可是这搁在段府，仅仅是不能把她立马撵出去的理由，各种厌恶，可见一斑。
“琳琅姐姐，你来这里做什么啊？”那个段怀鸣跟前的圆脸丫鬟有些讨好的看着琳琅，语气中更是自来熟一样的亲昵。
“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必老夫人也不会这样把你派出来。”
琳琅轻轻的抬起了下巴，像是一个天鹅一样扫视了一圈，接着轻笑道：“自然是大事，老夫人想要看看她新得的孙子孙女。”
这话一出口，众人面面相觑。采盈皱眉更是不解，疑惑道：“老夫人怎么会看这龙凤胎呢？她该是厌恶还差不多吧……”
若说看重，这些丫鬟里面，琳琅最为重视的，就是这段可茹身边的采盈了。无他，只因那段可茹在府中的地位尊崇。嫡长女不说，又得将军和老夫人的宠爱，自然是风光无比。
因此琳琅的字里行间，对于采盈，也稍显亲昵。
等到她跑进房间的时候，段可茹正好捕捉到她那将汗水擦下去的动作，心中不由的有些讶异。
这丫头是怎么了？竟然这样慌慌张张的，难不成这府中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老夫人也是微微皱起眉毛，不悦道：“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让你道秦姨娘的院子里面守着吗？这么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是要出来做什么？难不成她那院子里面，发生了什么大事？”
小丫头噗通跪倒地上，接着大声道：“是的！老夫人！那秦氏生了孩子！还是一对健康的龙凤胎！母女都是平安！”
这话一出口，整个房间内都只有呼气声没有吸气声，龙凤胎啊，那是什么样的福气才能够得来的？难不成这秦氏真的像是之前和尚讲的那样，是一个福泽深厚之人？可是若真是那样，他们段府的大小姐，岂不就是一个灾星……
这个念头只在他们脑海里面绕了一圈，便被收了回去，因为谁也不敢给自己种下这么一个念头，否则一不小心，以后在段府就会生存不下去！
“什么？”老夫人一听这消息，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接着又重重的坐下来，苦笑一声，看着段可茹道：“茹儿，这次怕是不可能轻易将这秦氏给赶走了。她既然已经生了龙凤胎，若是在这个时候将她赶走的话，怕是会堵不住整个京城的悠悠之口，我们整个段府，也会被摆在风口浪尖上。”
段可茹深知这里面的道理，苦笑一声果然人算不如天算，抬头对老夫人道：“祖母，我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如今她生了龙凤胎，对于我们府是一件大好的喜事，我们理应当庆祝，但是……”
说到最后，段可茹慢慢的皱起眉毛，仿佛在犹豫该不该说。
“什么话，你对祖母还不能说吗？”老夫人一看段可茹这模样，便知道其中定是有深意，当下神情也略微严肃了一点。
“只是今天秦姨娘的事，让孙女心里总有些微微的不安，如果她和那王二早就好上了，这孩子……”
说着说着，段可茹的眉毛轻轻的皱起来，自己为秦姨娘辩解道：“不过秦姨娘往日里倒是一个安分的人，怕是不会的……”
老太太的脸色随着那段可茹的话，慢慢的发青。虽然段怀鸣不是她的亲儿子，但是这么多年来后者的孝顺和恭敬也让她记在心里，关系到后者子嗣事情，她自然不能够那么轻易的就马虎过去……
想到这儿，老夫人冷冷道：“秦姨娘安分？她要是安分这么多年，会把你和你娘都踩在脚底下？她要是安分，会和别人男人做出这种败坏家风的事情？”
“哼！这一对龙凤胎，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老夫人抬起头，扫视了下面的下人一圈，最后落在了琳琅的身上，对她道：“琳琅，你去秦姨娘那里，将她的两个孩子给抱过来，就说我想看看孩子。”
琳琅点头，暗暗的看了一眼段可茹，接着领命去了别院。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惹谁，都不能惹大小姐！这样的心计，这样的狠辣……”
段府别院。
秋风卷着一片片的梧桐在半空中扫荡，落在那萧索荒凉破败的院子里，更是平添了几分的凉寒。
到了冬天都收起绿意，但是依旧盘绕生长的草堆上，星星点点弥漫着猩红的血迹，像是刚被泼上不久，一个小丫鬟坐在院子当中的石凳上，皱眉盯着进出的仆人。
这小丫头正是小荷。
那天段可茹说要将她带回紫馨苑，她却没有同意，反而留在了这秦氏别院之中，她想为段可茹出更大的力。
今天原以为秦姨娘要倒下来了，但是却又靠着肚子里面的龙凤胎给安稳的活了下来，这让她很是自责！因为这全是自己的疏忽，才造成的结局！
而且从这件事情中，她发现出秦氏虽然平时带自己亲昵，但是从内心底，根本不信任自己……
为了得到秦氏的信任，她也只好做做样子了……
“你们一个个的，为什么要把血水泼到我们院子里？不知道我们姨娘刚刚生产，身子虚弱，需要新鲜的空气吗？”
小荷的眼神里透着怒意和愤怒，恶狠狠的盯着那一堆各个院子里面的丫鬟奴仆，还有进出的接生婆，语气悲凉冷硬。
“我们姨娘刚刚为段府添了龙凤胎，是这个段府的功臣，你们不仅不好好对待，还这样的糟蹋！你们一个个的难不成都被猪油蒙了心吗！”
“我说小荷姑娘。”一个圆脸的丫鬟，是段怀鸣院子里贴身伺候的，她一双大眼睛里面闪过不屑，嘲讽小荷道：“你也不看看你们姨娘如今成了什么模样，还为她强出头？一个勾搭男人的贱人，还有脸让我们好好对她？真以为生了个龙凤胎就了不起了？还不知道是谁的……唔。”
“你闭嘴。”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站的的采盈给捂住了，后者给了她一个眼刀子，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了。
这种关于少爷小姐身份的怀疑，不是她们这些下人该考虑的，要是这话被主子听到了，怕是一屋子的人都逃不掉了！
“你干嘛！”圆脸丫鬟一把甩过那采盈的胳膊，接着瞪着后者道：“嘴长在我的身上，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用你多管闲事？”
采盈听了也不闹，冷冷的看了后者一眼，接着对小荷道：“你这丫头还是看好自己吧，别为你姨娘担心了，秦姨娘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大家都知道，你如果有机会，赶快为自己寻找一条别的出路吧。”
圆脸丫鬟见那采盈竟不理她，脸上腾地浮上了一层怒意，正要发火，却被身旁的丫鬟给出手拦下。后者对她摇摇头，示意别冲动。
想起那采盈的身份，是大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她也没再妄动，堵着气冷哼一声，接着鼓起了脸颊。
小荷知道采盈这是在帮她，于是急忙抬起脑袋，强硬道：“不！我生是我们姨娘的人，死是我们姨娘的鬼！只要我们姨娘在！我就绝对不会抛下她！”
这话一出口，满院子都陷入了寂静和沉默，包括那在床上疼的咬牙的秦文芝。“这死丫头，竟然真的对我这样衷心？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是个苗子，可以好好培养，以后一定有用到的一天！”
“都在吵吵嚷嚷什么？”琳琅一进来，看到的便是满院子的丫鬟们围在一起，一个个叽叽喳喳，闹得整个院子乱哄哄的，没有半分大家府邸该有的礼仪和容貌，当下蹙紧了眉头。
“秦姨娘刚刚生产过，你们一个个的就围在这里不安分，难不成一个个奴大欺主？我告诉你们！就算秦姨娘再怎么做错事情，只要她一日是姨娘，她就一日是你们的主子！”
段府位分最高的丫鬟，就是老夫人身边的琳琅和玲珑。玲珑因为秦姨娘的事情被逐出段府，整个段府也就只剩下琳琅一枝独秀了。听她这般训斥，下面的人再不敢言语，一个个面面相觑，神情尴尬。
而那小荷则是一个机灵，几步走到琳琅面前，半是哀求半是哭诉道：“琳琅姐姐，那些丫鬟婆子实在是欺人太甚！将姨娘的血水全部倒在这院子里！这样的腥臭难闻，我们姨娘的身子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小荷装的可谓尽职尽责，落到在场的众人眼中，都没让一个人有所怀疑。反而深深觉得这是一个尽职尽责衷心的丫头，甚至心底里，还带着那么一丝淡淡的怜悯和敬佩……
毕竟她们对于自己的主子，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衷心的。
小荷确实衷心，但是在场的人除了采盈知道内情以外，就连一向眼尖的琳琅也被糊弄了过去。
“你们太过分了！”既然代表老夫人，琳琅就不能不做做面子，当下斥责道：“几步路就是段府那边的杏树林，给那杏树施施肥是最好不过了！怎么能这样浪费？不仅浪费，还有可能影响秦姨娘的身体，有你们这么当差的吗！”
这倒是把浪费，放在比秦姨娘更重要的位置了。在场的众人，一个个捂着嘴憋笑，想笑却不敢笑出来。
琳琅的眼角也勾过一抹嘲讽。说不定在这段府众人眼中，秦姨娘的地位就是如此吧？她跟在老夫人身前许久，很是能揣摩老夫人的意思。若是这龙凤胎放在其他的府邸，就算是农夫家里面，也会把那功臣抬到家里声望最高的地方，因为那是受上天眷顾的人，才能享有的福气。
可是这搁在段府，仅仅是不能把她立马撵出去的理由，各种厌恶，可见一斑。
“琳琅姐姐，你来这里做什么啊？”那个段怀鸣跟前的圆脸丫鬟有些讨好的看着琳琅，语气中更是自来熟一样的亲昵。
“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必老夫人也不会这样把你派出来。”
琳琅轻轻的抬起了下巴，像是一个天鹅一样扫视了一圈，接着轻笑道：“自然是大事，老夫人想要看看她新得的孙子孙女。”
这话一出口，众人面面相觑。采盈皱眉更是不解，疑惑道：“老夫人怎么会看这龙凤胎呢？她该是厌恶还差不多吧……”
若说看重，这些丫鬟里面，琳琅最为重视的，就是这段可茹身边的采盈了。无他，只因那段可茹在府中的地位尊崇。嫡长女不说，又得将军和老夫人的宠爱，自然是风光无比。
因此琳琅的字里行间，对于采盈，也稍显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