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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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好了。”耶律宏直起了身：“现在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好了。”
慕海笙微微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我只是一时好奇你身上的寒毒究竟是怎么来的？不过你放心，我对阿川是旁敲侧击着问的，没有把你的情况透露给她。还有，她人很好，对我也很忠诚，她不会把我的话告诉别人的。”
耶律宏揉了揉她的额发，有些宠溺的道：“本王又没怪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不过以后要是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本王就好，知道了吗？”
慕海笙一时间有些不习惯他这样的态度，可是现在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只得硬着头皮问道：“那王爷身上的寒毒究竟是怎么来的呢？没有办法医治吗？”
“这件事说来话长，解药是有，不过，很难拿到。”耶律宏说着，神色有些黯然。
“如果不方便说的话，那王爷便当慕海笙从未问过吧。”慕海笙急着出口。其实刚刚她真的是一时好奇，绝对没有存心打探耶律宏秘密的意思。
耶律宏在抬起头时，已经换上了一幅淡然的表情：“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不过你不要把这些说出去就好。”
呃，她现在后悔了，不想听了，可以吗？
不过显然，耶律宏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那是在我五岁的时候......”他忽然开口，舍弃了‘本王’的称谓，直接以‘我’这个字开始。
“我还记得那年也是在五月份，母妃的宫里有一颗槐花树，当时正是槐花盛放的时节，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槐花香甜的味道。”
十五年前。
鸿国皇宫，锦心殿。
“殿下，殿下您小心点儿，快从树上下来吧！”小宫娥在树下焦急的喊着。现在正是午睡的时节，她奉锦妃娘娘之命照看三皇子，可是谁承想三皇子那么贪玩，一不留神，他竟然爬到槐花树上去了。这万一要是有个好歹的，她可真是九条命都不够赔啊！
年仅五岁的耶律宏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笑嘻嘻的看着小宫娥在树下急的转圈圈。
“哈哈哈，瑞曼，你的胆子还是那么小！放心吧，我是不会摔下去的！”耶律宏坐在树杈上，晃悠着自己的两条小腿，一脸的调皮。
名叫瑞曼的小宫娥急的都快哭了：“殿下，求您了，下来好不好？要不这样吧，奴婢一会儿给您做槐花糕吃，您先下来，好不好？”
耶律宏托着下巴低头沉思着，这个嘛，本来他还想再树上多玩一会儿，再趁机逗逗瑞曼。可是瑞曼说要给他做槐花糕？要知道，瑞曼做糕点的手艺可是一绝啊！不过母妃总是怕他吃了太多的甜食会对牙齿不好，所以......
“算了，看在槐花糕的面子上，我就先下来吧。不过你可一定要做的好吃，否则，我就把你挂在这颗树上。”
瑞曼欣喜的笑着：“当然当然，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做到最好。殿下，您先等着，奴婢去给您搬个梯子。”
耶律宏摆了摆自己肉呼呼的小手，笑道：“不用了！看我的。”说完，他不顾瑞曼的阻拦，三下两下的就从树上蹦了下来。待到他平稳落地之后，瑞曼的一颗心才总算是落地。
瑞曼小心翼翼的将耶律宏检查了一圈，发现他确实没有受一丁点儿伤之后，这才彻底的放心。
“好殿下，奴婢求求您了，以后可千万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耶律宏不以为然的扬起精致的下颌：“哼，这算什么，再高的树我也爬过。好了，不要啰嗦了，快点去做槐花糕。我在母妃那里等你。”
瑞曼陪着笑脸：“是！那奴婢先送您过去。”
“不用不用，就这么两步远，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说完，耶律宏已经万分雀跃的迈着自己的两条小腿往锦妃的屋子里走去了。
瑞曼望着他的背影，无奈的叹息，这个三殿下啊，简直就是个小魔王转世！一天都不带消停的。
罢了，她还是赶紧去做糕点，把小魔王哄得高兴了再说吧。
“母妃母妃。”耶律宏手中举着一串白嫩嫩的槐花，迈入了锦妃的屋子。
锦妃连日来一直缠绵病榻，她的脸色非常不好。
不过此刻看着儿子充满朝气和阳光的小脸，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宏儿，你这又去哪儿玩儿了？”
耶律宏将手中的槐花送到锦妃的面前：“母妃，这是儿臣送给您的。花香怡人，您多闻闻，病就该好了。”
锦妃将这串槐花捧在手中：“嗯，这串槐花儿真漂亮。是宏儿亲手去摘的吗？”
耶律宏点头：“是。母妃，儿臣知道您最喜欢槐花了。”
“是，母妃最喜欢了。所以，宏儿也喜欢对不对？”
“那当然。”耶律宏靠在锦妃的怀里：“母妃，您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锦妃的神色划过一丝黯然，随后有泪水从她的脸颊滑落，低落在耶律宏的额头上。
“母妃，您怎么哭了？”
他抬起自己肉呼呼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替锦妃擦拭眼泪。可是锦妃的眼泪却是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宏儿，是母妃不好，让你担心了。”
锦妃握着耶律宏的小手，哽咽的说道。
“怎么会呢？母妃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了！”耶律宏将自己小小的额头抵在锦妃的额头上：“不过，母妃你可要快点儿好起来。你说过，要带儿臣去放风筝，去放天灯，你可不能一直赖在床上生病，那样会食言而肥的。”
锦妃泪眼含笑：“宏儿，母妃也不想。可是万一......万一有一天，母妃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让那些想害你的人得逞。”
耶律宏听了这话一惊，懵懂的瞪着眼睛问道：“母妃，您为什么会不在？您怎么会不在呢？还有谁要害我？我可是父皇的儿子，有谁敢害我？”
锦妃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晦暗不明：“宏儿，你还太小，有很多事情看不明白。本来母妃也不应该太早和你说这些的，可是现在真的来不及了，母妃的时间不多了......”
一串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打断了锦妃要交代的话。
一个小宫女跑了进来，焦急道：“娘娘，不好了，皇后身边的徐嬷嬷来了。”
锦妃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直，随后她快速的反应过来：“能挡得住吗？”
小宫女摇了摇头：“挡不住了！徐嬷嬷还带了四个五大三粗的宫女过来。”
一瞬间，锦妃脸上的神色面如死灰。
然后，她提起耶律宏的胳膊，二话不说的就将他塞到了床底下。
耶律宏不解挣扎：“母妃，您这是干什么？”
锦妃捂住他的嘴：“嘘！宏儿，如果你想活命的话就不要出声！记得，随时随地都要保全你自己。待会儿不管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一定不能出声，不能放任发现你，知道吗？”
年纪小小的耶律宏虽然还是不懂，可是直觉却告诉他，一定要按照母妃说的话去做，于是他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嗯，我知道，母妃放心。”
锦妃迅速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坐到里床边有一定距离的软榻之上。
须臾之间，那位徐嬷嬷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宫女便旁若无人的闯了进来。
锦妃看着她们来势汹汹，脸上的表情也丝毫未变，只是挥了挥手，对那个小宫女讲道：“你下去吧。”
“是。”小宫女恭敬的退下，可是腿肚子却在不停的发抖。
徐嬷嬷看着锦妃那一脸的镇定淡漠，不由得笑道：“呦，真不愧是锦妃娘娘，事到临头，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出来。”
“改来的躲不掉。慌乱又有什么用？”锦妃脸上的表情如故，丝毫没有因为徐嬷嬷的话而乱了阵脚。
徐嬷嬷对锦妃这样的态度很不满，这种感觉根本就不是一个死到临头的人应该有的。
“想来锦妃娘娘已经知道了我来这一趟的目的了，那么您就请吧。”说着，身后的宫女打开食盒，将一叠玫瑰糕放在了桌上。
“这是皇后娘娘特意赏赐给锦妃娘娘的，还请锦妃娘娘一定要用心品尝。”徐嬷嬷说着，眼神森冷的看着锦妃。这碟掺了剧毒的糕点摆在面前，想来任何人都坐不到安之若素，慷慨赴死吧？总该苦苦哀求，或者悲痛欲绝才是啊？
可是锦妃又让她失望了，锦妃非但没有苦苦哀求，痛哭流涕，反而还冷笑了一声：“徐嬷嬷，其实有件事本宫一直没弄明白，皇后娘娘为何非要置本宫于死地呢？”
“锦妃娘娘这是明知故问吗？您本来不过是皇后娘娘的一条的够，如何从一个小采女一步步爬到今天的妃位的，您自己心里明白。要是没有皇后娘娘的提拔，哪里有您今日的风光？您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太贪心。有了荣宠地位，还想要儿子，要是没有这个儿子，恐怕您还能活的长久一些。”徐嬷嬷说完，幸灾乐祸的看着锦妃。
“原来是这样啊。皇后娘娘一直担心的，不就是宏儿会危及太子的地位吗？其实真的是皇后娘娘多虑了。而且，本宫这些年也没少帮着皇后娘娘办事，用那些功劳来换一个儿子，这本无可厚非吧？”
“这不就好了。”耶律宏直起了身：“现在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好了。”
慕海笙微微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我只是一时好奇你身上的寒毒究竟是怎么来的？不过你放心，我对阿川是旁敲侧击着问的，没有把你的情况透露给她。还有，她人很好，对我也很忠诚，她不会把我的话告诉别人的。”
耶律宏揉了揉她的额发，有些宠溺的道：“本王又没怪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不过以后要是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本王就好，知道了吗？”
慕海笙一时间有些不习惯他这样的态度，可是现在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只得硬着头皮问道：“那王爷身上的寒毒究竟是怎么来的呢？没有办法医治吗？”
“这件事说来话长，解药是有，不过，很难拿到。”耶律宏说着，神色有些黯然。
“如果不方便说的话，那王爷便当慕海笙从未问过吧。”慕海笙急着出口。其实刚刚她真的是一时好奇，绝对没有存心打探耶律宏秘密的意思。
耶律宏在抬起头时，已经换上了一幅淡然的表情：“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不过你不要把这些说出去就好。”
呃，她现在后悔了，不想听了，可以吗？
不过显然，耶律宏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那是在我五岁的时候......”他忽然开口，舍弃了‘本王’的称谓，直接以‘我’这个字开始。
“我还记得那年也是在五月份，母妃的宫里有一颗槐花树，当时正是槐花盛放的时节，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槐花香甜的味道。”
十五年前。
鸿国皇宫，锦心殿。
“殿下，殿下您小心点儿，快从树上下来吧！”小宫娥在树下焦急的喊着。现在正是午睡的时节，她奉锦妃娘娘之命照看三皇子，可是谁承想三皇子那么贪玩，一不留神，他竟然爬到槐花树上去了。这万一要是有个好歹的，她可真是九条命都不够赔啊！
年仅五岁的耶律宏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笑嘻嘻的看着小宫娥在树下急的转圈圈。
“哈哈哈，瑞曼，你的胆子还是那么小！放心吧，我是不会摔下去的！”耶律宏坐在树杈上，晃悠着自己的两条小腿，一脸的调皮。
名叫瑞曼的小宫娥急的都快哭了：“殿下，求您了，下来好不好？要不这样吧，奴婢一会儿给您做槐花糕吃，您先下来，好不好？”
耶律宏托着下巴低头沉思着，这个嘛，本来他还想再树上多玩一会儿，再趁机逗逗瑞曼。可是瑞曼说要给他做槐花糕？要知道，瑞曼做糕点的手艺可是一绝啊！不过母妃总是怕他吃了太多的甜食会对牙齿不好，所以......
“算了，看在槐花糕的面子上，我就先下来吧。不过你可一定要做的好吃，否则，我就把你挂在这颗树上。”
瑞曼欣喜的笑着：“当然当然，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做到最好。殿下，您先等着，奴婢去给您搬个梯子。”
耶律宏摆了摆自己肉呼呼的小手，笑道：“不用了！看我的。”说完，他不顾瑞曼的阻拦，三下两下的就从树上蹦了下来。待到他平稳落地之后，瑞曼的一颗心才总算是落地。
瑞曼小心翼翼的将耶律宏检查了一圈，发现他确实没有受一丁点儿伤之后，这才彻底的放心。
“好殿下，奴婢求求您了，以后可千万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耶律宏不以为然的扬起精致的下颌：“哼，这算什么，再高的树我也爬过。好了，不要啰嗦了，快点去做槐花糕。我在母妃那里等你。”
瑞曼陪着笑脸：“是！那奴婢先送您过去。”
“不用不用，就这么两步远，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说完，耶律宏已经万分雀跃的迈着自己的两条小腿往锦妃的屋子里走去了。
瑞曼望着他的背影，无奈的叹息，这个三殿下啊，简直就是个小魔王转世！一天都不带消停的。
罢了，她还是赶紧去做糕点，把小魔王哄得高兴了再说吧。
“母妃母妃。”耶律宏手中举着一串白嫩嫩的槐花，迈入了锦妃的屋子。
锦妃连日来一直缠绵病榻，她的脸色非常不好。
不过此刻看着儿子充满朝气和阳光的小脸，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宏儿，你这又去哪儿玩儿了？”
耶律宏将手中的槐花送到锦妃的面前：“母妃，这是儿臣送给您的。花香怡人，您多闻闻，病就该好了。”
锦妃将这串槐花捧在手中：“嗯，这串槐花儿真漂亮。是宏儿亲手去摘的吗？”
耶律宏点头：“是。母妃，儿臣知道您最喜欢槐花了。”
“是，母妃最喜欢了。所以，宏儿也喜欢对不对？”
“那当然。”耶律宏靠在锦妃的怀里：“母妃，您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锦妃的神色划过一丝黯然，随后有泪水从她的脸颊滑落，低落在耶律宏的额头上。
“母妃，您怎么哭了？”
他抬起自己肉呼呼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替锦妃擦拭眼泪。可是锦妃的眼泪却是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宏儿，是母妃不好，让你担心了。”
锦妃握着耶律宏的小手，哽咽的说道。
“怎么会呢？母妃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了！”耶律宏将自己小小的额头抵在锦妃的额头上：“不过，母妃你可要快点儿好起来。你说过，要带儿臣去放风筝，去放天灯，你可不能一直赖在床上生病，那样会食言而肥的。”
锦妃泪眼含笑：“宏儿，母妃也不想。可是万一......万一有一天，母妃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让那些想害你的人得逞。”
耶律宏听了这话一惊，懵懂的瞪着眼睛问道：“母妃，您为什么会不在？您怎么会不在呢？还有谁要害我？我可是父皇的儿子，有谁敢害我？”
锦妃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晦暗不明：“宏儿，你还太小，有很多事情看不明白。本来母妃也不应该太早和你说这些的，可是现在真的来不及了，母妃的时间不多了......”
一串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打断了锦妃要交代的话。
一个小宫女跑了进来，焦急道：“娘娘，不好了，皇后身边的徐嬷嬷来了。”
锦妃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直，随后她快速的反应过来：“能挡得住吗？”
小宫女摇了摇头：“挡不住了！徐嬷嬷还带了四个五大三粗的宫女过来。”
一瞬间，锦妃脸上的神色面如死灰。
然后，她提起耶律宏的胳膊，二话不说的就将他塞到了床底下。
耶律宏不解挣扎：“母妃，您这是干什么？”
锦妃捂住他的嘴：“嘘！宏儿，如果你想活命的话就不要出声！记得，随时随地都要保全你自己。待会儿不管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一定不能出声，不能放任发现你，知道吗？”
年纪小小的耶律宏虽然还是不懂，可是直觉却告诉他，一定要按照母妃说的话去做，于是他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嗯，我知道，母妃放心。”
锦妃迅速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坐到里床边有一定距离的软榻之上。
须臾之间，那位徐嬷嬷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宫女便旁若无人的闯了进来。
锦妃看着她们来势汹汹，脸上的表情也丝毫未变，只是挥了挥手，对那个小宫女讲道：“你下去吧。”
“是。”小宫女恭敬的退下，可是腿肚子却在不停的发抖。
徐嬷嬷看着锦妃那一脸的镇定淡漠，不由得笑道：“呦，真不愧是锦妃娘娘，事到临头，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出来。”
“改来的躲不掉。慌乱又有什么用？”锦妃脸上的表情如故，丝毫没有因为徐嬷嬷的话而乱了阵脚。
徐嬷嬷对锦妃这样的态度很不满，这种感觉根本就不是一个死到临头的人应该有的。
“想来锦妃娘娘已经知道了我来这一趟的目的了，那么您就请吧。”说着，身后的宫女打开食盒，将一叠玫瑰糕放在了桌上。
“这是皇后娘娘特意赏赐给锦妃娘娘的，还请锦妃娘娘一定要用心品尝。”徐嬷嬷说着，眼神森冷的看着锦妃。这碟掺了剧毒的糕点摆在面前，想来任何人都坐不到安之若素，慷慨赴死吧？总该苦苦哀求，或者悲痛欲绝才是啊？
可是锦妃又让她失望了，锦妃非但没有苦苦哀求，痛哭流涕，反而还冷笑了一声：“徐嬷嬷，其实有件事本宫一直没弄明白，皇后娘娘为何非要置本宫于死地呢？”
“锦妃娘娘这是明知故问吗？您本来不过是皇后娘娘的一条的够，如何从一个小采女一步步爬到今天的妃位的，您自己心里明白。要是没有皇后娘娘的提拔，哪里有您今日的风光？您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太贪心。有了荣宠地位，还想要儿子，要是没有这个儿子，恐怕您还能活的长久一些。”徐嬷嬷说完，幸灾乐祸的看着锦妃。
“原来是这样啊。皇后娘娘一直担心的，不就是宏儿会危及太子的地位吗？其实真的是皇后娘娘多虑了。而且，本宫这些年也没少帮着皇后娘娘办事，用那些功劳来换一个儿子，这本无可厚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