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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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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我吧?怎么?想嫁人了?真是难得还有人敢娶你?不过今晚新郎昏死过去,不到明天早上是醒不来的吧!”面具男的言语里极尽讽刺。

    洛柔心里慌乱的已无主意,视线被面具男人挡住,根本看不见楚苏的身影。洛柔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切像是一个噩梦,面具男人出现后消失又再次出现,那么的不真实又那么的可怕!

    “看你这么期待男人的份上,我就来跟你共赴**。”

    洛柔想象得出他心底的不屑与嘲讽,想要挣脱魔爪,下颚便被面具男人往上提起一点,到最后洛柔想要晃动身子都不得,只能发出可怜无助的呜咽声。

    “呜呜——呜呜——嗯——”

    “跟我走吧。”

    面具男人轻语一声,便点住洛柔的穴道,伸手捞过身穿大红嫁衣的女子,宽大的袍子袖口遮住了洛柔的眼睛,有力的双臂人拎着个人便往门外走去,两人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在夜色里。

    夜里终是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把这个夏天淋湿了一把。

    当洛柔被重重的摔到地上时,嘴依旧不能言语,身子也不能动弹分毫,能够做的就是轻微的摇头,眨动双眸,那从如琉璃般明亮的眸子里传递出深深地恐惧与慌张。

    这里是个破烂的屋子,一角被放上了盏昏暗的油灯,洛柔觉得这地方在哪里见过的。

    “这里很熟悉是吗?”

    面具男人倏地解开洛柔的穴道,用着极尽玩味儿的眼神儿盯着洛柔,盯得地上的女子全身彻骨的寒意。

    洛柔得到解脱就喊道:“你要做什么?你这个变态恶魔!我要回家!”她要回到楚府或者是季家,可转瞬间她意识到说什么都可能会是惘然,因为她在对着一个根本没有人性的恶魔讨价还价。

    “回家?我忘了你还有个温暖的家啊?”男子仍是嗤笑。“可你配吗?季恩柔?”

    “我为什么不能有个家?只有你这样的冷血之人才不配!”洛柔记得第一次见到眼前的男人时就见识过他的冷酷残忍,他自己也说过他的心也是冷的。

    “很好,你还有力气狡辩,待会儿我看你怎么呻吟!”此时面具男人故意发出邪*的笑声,洛柔听来像是听到来自地狱的魔音。

    “你不可以乱来的,我今天刚嫁得夫君,楚苏在枫城没人得罪得起的!”洛柔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本来她很不屑拿楚苏的名头吓唬人,这会儿一时情急竟借用了,洛柔想确信的是他是自己的丈夫了,不该再可以保持距离了。

    “他算个什么人物,你也敢拿来唬我!”面具男人明显的嫌恶起洛柔口里所说的楚苏,这叫洛柔感到无助。

    “你走开!我要回去!”

    突然间破屋子外面的雨下的大了,打破这屋子里片刻的安静或是僵持。

    洛柔心头虽是慌乱,却也明白一定要寻得机会逃走,否则就得万劫不复了。在洛柔正寻机想逃时,身子再度被狠狠的压紧,下面是冰凉潮湿的地面,身上是冷血之人,她的心像是一下子掉进寒潭,全身是刺入骨子的寒意。

    洛柔同样冷眼看着眼前的面具男人,这次她多么希望楚苏再次出现把自己救回去,哪怕他会真的生气自己的麻烦,她也一点不在乎。

    似乎她的奢望在冷血男人的手中变成了绝望。

    本来该是洞房花烛的良辰美景时,现在又是多可悲的时候,洛柔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她没招谁惹谁怎么就这样了呢?

    面具男人大手扯下洛柔头上的凤冠随手挥开,精美昂贵的凤冠便滚落到木门边,几颗硕大的珠子吱吱作响。一切的挣扎摆脱在强有力的大手下化为乌有,该来的是怎么也躲不掉的,洛柔明白这句话的无奈。尽管如此,洛柔的嘴巴也没闲着,她恨这个恶魔。

    “你这个恶魔,你快停下来!”

    洛柔扯破嗓子喊着,确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大红华丽的喜服被剥下,胡乱的扔到一边。接连着身上的白色单衣被轻轻一扯也离开身子,最后只剩绣了粉红桃花的兜衣和白色的亵裤。

    面具男的大手像冰一样冷,也一如他的心。粗糙的手指一根根的抚上地上展露出来的柔美曲线,洛柔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是怎样的楚楚可怜,无尽的脆弱为媚色娇羞的身体添尽了**。

    面具男人冰凉的唇先是添上那弹指可破的雪嫩肌肤,引得洛柔一阵颤栗。洛柔强行忍住那些莫名的感觉,也强忍住就要掉下去的泪水,她不要哭,更不要在此刻哭!

    “该死的女人,这样你就熬不住了?”

    男子没有脱下身上的任何一件衣物,仍是裹着黑袍,戴着面具。接着,洛柔的双眼被突然而来的黑暗裹住,面具男人拿腰间的黑布条蒙住了洛柔的双眼。

    下一刻,洛柔只觉得暴风雨袭来。

    一张冰冷的嘴唇发狂似的啃噬着洛柔身体的每一处,除了自己的脸蛋儿没有被侵犯,疼痛感从雪颈一直蔓延到全身上下。洛柔那柔软的身子在面具男人的手中变成了泥巴,任凭可恶的人又捏又搓的。

    洛柔知道一身的淤青是少不了的,只是她不甘,不甘自己此刻是如此的软弱无助。她开始恨身上的面具男人,如果可以,她会加倍还给他的!

    洛柔娇小的身子在面具男人强健的身躯下颤抖着,她眼里的浪花不停地摇滚着。面具男人如同地狱之魔的大手探到洛柔的大腿,放肆地蹂躏白嫩的肌肤,然后才是慢慢移向大腿内侧。他的手掌故意用力的摩擦大腿内侧的肌肤,洛柔便更加紧张,生怕他一个冲动就越过了雷池。

    “啊!”

    只是洛柔还没来得及多想,让她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突然的像噩梦一样!滚烫的异物冲击使得全身僵硬,刺骨的疼痛穿透四肢百骸。

    这一刻,终是成了洛柔心中的伤,就是来了一趟地狱。洛柔全身紧绷,感觉好累好累了,嘴里不断念叨着软弱无力的话语。

    “为什么?为什么?什么样的仇恨让你这样折磨我?”

    面具男人停下动作,冷哼一声,“那些你永远也还不了的!”

    面具男人恢复之前的摧残,洛柔从听得他的话语时脑袋已经开始迷糊,充斥在耳际的是仇恨,疼痛跟自己的软弱。

    洛柔即使是抗拒,那微弱的力量还是被野蛮粗鲁的男人的动作忽略掉。面具男人无情的摄取着软弱女子的美好,洛柔却不得不咬紧牙关扣紧手指承受着羞辱,这会儿她想立刻去死都不行。

    洛柔不知道在第多少声耻辱的痛苦呻吟声中昏倒,在闭眼的那一刹那,她瞥见面具男人拿了条白色的娟儿,接着*又被人擦拭而产生的阵阵疼痛感。

    最终,疲倦席卷洛柔的身与心,当她再醒来时,一切已非原来的模样。

    “嗯——好疼啊——”

    洛柔迷迷糊糊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整个人无意识的变换睡姿,缱绻着身子继续做那个未完的梦。只是那如撕裂般的疼痛仍是不停的侵蚀着她的脑袋,让她无法安眠,当换个姿势睡时,她的四肢立刻变得酸疼不已,当越来越多的痛楚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时,她的噩梦结束了,却迎来了另一个地狱深渊。

    就在洛柔睁眼的那一刹那,洛柔回忆起了什么,随着意识的清醒,她什么都记起来了。洛柔转动疲惫的双眸,发现自己还在破庙了,昨晚的一切记忆无法摆脱的涌上心头,那些不堪的东西,那个不堪的自己——“啊!”

    这声惊呼声是洛柔为眼前的另一个可怕的噩梦尖叫,此刻,楚苏就蹲在身侧看着自己,楚苏的眼神是那么的清冷,洛柔觉得自己与他仿佛隔了光年那么遥远。

    可这里是一间破屋子的,洛柔一点都不懂眼前的情况,楚苏怎么就在眼前了,他都看见了些什么——洛柔的眼泪一行行流满脸颊,她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的丑陋肮脏,楚苏肯定看不起自己了,一定不愿意再接近自己了。洛柔想,若是自己如此遭遇,楚苏如何待自己就真的明白他的真心与否了。

    但洛柔还不曾知道,她昨晚被劫失踪的事情,在枫城又是风雨满城,人尽皆知了。奈何季洪急得团团转,比那热锅上的蚂蚁更加愁苦难耐,焦躁不安。

    只是有心人故意而为之,无知的人再怎么小心也躲避不了天降之祸端。

    “楚苏,我——我——是被人抓来的,你要相信我!”

    洛柔低头时看见自己身上搭着的已经被损坏的喜服,眼里豆大的泪珠止不住的掉下。而楚苏脸色一变不变的,仿佛什么也么有听见,洛柔更急了,一把抓住楚苏的衣袖,眼泪大把大把的掉下来。

    “丢人!”

    楚苏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回荡在破屋子里,更无情的挤进洛柔的耳朵,心里。洛柔的委屈痛苦顿时涌上心头,泪更是如雨下,泛滥了江河湖泊,唯独湿润不了楚苏那一脸的干涸。

    良久,楚苏才抬手抹去洛柔的眼泪,轻声回答:“今儿早我从地上醒来后才发现屋子里没了人,便派府里的人四处查找,才会找到这里。”

    楚苏虽是温柔的再次给洛柔把衣服套回身上,手指也是轻轻擦着她两颊上的泪珠,嘴里的话却是令人无可忍受。洛柔看着楚苏温柔的动作,忍受着他无奈的话语,还要感受他的疼痛与残忍。

    “只是你这幅样子,叫我该怎么想?”

    洛柔不语,脑袋里是一片空白,楚苏会这样的嘲笑自己。

    “你身上的衣服是我搭的,我想等你醒来一起回家。”楚苏的声音又变得这么的温和,动作一直温柔,洛柔的泪水却忍不住的汹涌起来。

    该怎么办?洛柔在心底歇斯底里的喊着。

    “如果再让我遇见他,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洛柔发狠的说,楚苏面上闪过一丝惊诧,心底却是万分的不屑与讥讽。

    “你还愿意再接受我吗?”

    洛柔问出一个此刻阻挡在两人之间的问题,而这一个问题在洛柔看来是关键。然洛柔不知道自己错了,这个阻碍楚苏根本不放在心上,却让洛柔得到了满心暖意。

    楚苏将洛柔打横抱起走出破屋子,当洛柔再次见到阳光时,洛柔的眼隐隐作疼。此时正是午后,阳光温暖,洛柔的心却如冰水一般,脊背上凉意股股来袭。

    洛柔还看见破旧的院墙外面是楚府里的几个家丁,是来找人的吗?那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都知道楚爷娶的新夫人被人凌辱了?洛柔不敢再想下去,闭上眼吞噬着咸咸的泪,除了哭,她不知道还能够做些什么。

    洛柔全身疲惫,身子瘫软在马车里软座上,迷乱的脑袋却没有允许眼睛闭上安稳的睡上一觉,而是任由呆滞的目光盯着某处,眼珠一动不动的看着,心底不断的咆哮着。

    从进城开始,马车外面的路人大大小小的声音接连不断的传进洛柔耳朵里,一句句无心奚落的语言像瓢泼大雨一样淋得洛柔一身彻骨的寒意,洛柔心里叹息,那南极般大的滋味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