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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鬼门四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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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子该犯难的就是凰弈觉了,素素的回答叫他一头雾水。“不行,年前必须把婚宴办了,你不反对吧?”

    素素有点犹豫不决,若真的能够在一起一辈子的话,还担心什么婚宴呢,素素其实想等一切都安定过后回了红叶谷再作打算。然凰弈觉不依不饶,一个劲儿的骚扰素素,最后素素说了句:“要答应也行,你先把沐姐姐给我找到,我就考虑考虑。”

    凰弈觉怎么也没想到素素会拿这个做交换条件,但这对他来说是件轻松的事情,就看沐芸儿诚不诚心出面相见。凰弈觉爽快的答应了素素的要求,保证十天之内找到沐芸儿的下落,带到她面前,素素不可置信的看着凰弈觉半晌,才想起来他该是真的可以迅速找到,至少比自己和三哥找起来要容易得多。

    素素很乖顺的依偎在凰弈觉胸前,小手不断的挠着凰弈觉的胸膛,脑袋里随心所欲的想着还不明白的事情。凰弈觉可是燥热难耐,琥珀明眸里夹杂着一丝无奈和欲念,悲哀的看了一眼反映慢半拍的素素,她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勾引自己呢,看来婚礼要赶紧的着手准备了,不然自己会被馋死的。

    是日,萧瑟的寒风弥漫略显阴沉的京城,枯黄的树枝随风摇晃,屈服在了即将到来的寒冬威势之下。

    德觉王府。

    凰弈觉嘱咐素素在府里带着,可能今年要下第一场大雪了,素素乖巧的应下,因为太疲倦,在凰弈觉离开后就倒在暖哄哄的被窝里二度进入梦乡。

    凰弈觉一袭墨黑色长衫,冷冽的俊颜可以媲美肃萧的寒冬,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今年的雪要比往年下得早半个月。

    凰弈觉在城里的各家店铺闲晃几圈后直奔城外,城外的云天堂后方一家大户人家已经搬走多年,宅子自那以后荒废着,凰弈觉踩着细碎的步子进入了荒宅子。

    院内,鬼门四护法正待命听候调遣。

    “主上!”

    凰弈觉僵硬的面上裂开一丝冰冷的笑容,随即道:“除了上次在醉花楼,差不多有一年没看见你们站在本主面前这么久,都还好?”

    “启禀主上,一切都好。”回话的是火护法,平日里金护法少言寡语,木护法是属于榆木疙瘩类型的,不喜欢说话,他们两个跟七郎有的一拼,而水梨见着凰弈觉时越发的说话少了,只会一味的听从命令。

    “都说说吧!”

    “从去年九月初九以来,黑衣人门下取得黄金三十万两,白银五十万两,银票一百三十万两,货物共计八百七十五万两,比过桓帝国库的三成。”白发黑衣的金护法冷声报告,一直以来鬼门从事各种掠取财物的方法,黑白道都有涉猎,像有心人的花钱消灾,跟官府打交道的匿名赏金猎人之财等等。

    “属下请住上责罚!”木护法地上血如意,镇静的像凰弈觉请罪。

    凰弈觉浓眉上挑,木护法所指已然明白。“那事情不能怪罪你,要承担责罚,本主是第一人,说说你那里的情况。”

    “除了几年前的笑忘花,紫衣人门下近来已研制一种百毒不侵的解药,二来是情毒名曰袭心,中此毒需用属下的血液做药引,三来是对付任何剧烈毒药的丹药。”木护法送上袖口的药瓶,里面正是所说的丹药。“这个是主上的。”

    凰弈觉接过收进怀里,又道:“他们的给了?”

    木护法点头。“一七郎主上之言,已经送了。”

    “给云天送一份,你们应该明白本主的意思了!”凰弈觉冷然道。

    四护法齐齐点头,意会到凰弈觉对云天堂堂主云天的优待,看来他们是同道中人。

    “水梨呢?”

    “属下门下没有过多紧张,最近在研制伤痕。”一袭白衣的水梨冰然回着。

    凰弈觉并未说什么,看了眼火护法,火护法小心翼翼的回着:“红衣人门下继续探着各方秘事,至于主上交代的另外两件事——”

    “说!”

    “红叶谷夫人季袖娘确实是季洪亲妹,辛三禹为红叶谷一妇人所生,常年服侍季袖娘,季袖娘有意将红叶谷交由辛三禹。”火护法缓了口气,瞄了一眼凰弈觉,继续说:“梅妃一事——圣孝太后已死——”

    凰弈觉瞄了一眼水梨,水梨打了个寒战,当年若不是凰弈觉查案心切,命水梨易容混进宫逼问圣孝太后,暗中扣押圣孝太后出宫时失手,圣孝太后叠在一旁的石头上,当场丧命。

    “继续——”

    “圣孝太后已死,而当年梅亭宫所有宫人一夕之间被调换至其他宫里伺候,梅亭宫的人不再是原来的宫人,被调走的宫人后来在其他宫里陆续失踪,或是莫名其妙的死掉,然只有一个人值得找下去,就是梅妃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秋羲,据说她被调往和圣孝太后关系不错的玉妃宫里。后来玉妃只说秋羲被自己一时兴起扔进了后山禁地,禁地里皇宫内苑有一段距离,里面养着虎豹之类的野兽,圣孝太后赶至禁地查看时,只见到了秋羲的一堆血淋淋的破烂衣裳,两只沾满血迹的绣鞋,以及一些白花花的骨头,圣孝太后当场差点晕过去。”

    “你说这些——是想说秋羲还活着?”凰弈觉琥珀明眸闪过一丝晶光,猜测到,火护法眨了下眼。

    “属下是这样推断的,听说当年玉妃宫里的掌事太监和秋羲关系不错,如今那掌事太监退离回了老家滁州,属下打算走一遭。”

    凰弈觉默默允下火护法的请求。“即日启程,必要是将那掌事太监带回来。”

    “是,属下遵命!”

    凰弈觉转了个身,淡淡的说:“本主累了,鬼门的事情全都找七郎吧!”凰弈觉言下之意是自己打算远离鬼门,远离之前的计划,因为他想为了素素放下些什么,等把母妃的事情查清楚,撂下凰弈天给的什么狗屁王爷名头,轻松地脱身,带着素素和孩子去边境定居。

    “主上——”四护法齐齐发问,对于主上突然的脱离感到失落,这么多年来都习惯了在鬼门相依为命,他们谁也放心不下谁离开。

    “主上舍得离开我们吗?主上的宏图伟业不要了吗?”水梨带着呜咽强调发问,遭到凰弈觉一记凌厉的目光,凰弈觉利落的转身回去。

    “想办法将沐芸儿引出来。”凰弈觉对着水梨说,水梨失神。

    这时,木护法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上前请示道:“属下愿意接这任务!”凰弈觉默默应允。

    “不到最后,仍各司其职,待命行动。”

    凰弈觉失神一笑,真的可以放下吗?曾经对凰弈天的如画江山,偌大山河,充满了**,听说当年先帝喜爱自己,意欲将皇位传给自己,自己又急于知道母妃之死,夺掉凰弈天的江山成了报复他的小手段。如今,凰弈觉想放手了,这大片江山对他的兴趣不及素素给的多,不及那两个还未见面的孩子给的诱惑多,终究,人在感情面前会容易学会屈服一点!

    傍晚,福王府。

    一头戴斗笠薄纱缠绕的女子飞快的窜入王府后门,慕容轩已站立等候多时,看见她后自然地纳入身旁,一同往王府里去。

    那女子一掀开薄纱,落入慕容轩视线的正是沐芸儿,慕容轩注意到沐芸儿脸上的几许慌张,着急地问:“第一次出门,怎么脸色这般难看,是遇到事儿了?”

    说出猜疑之后,慕容轩的一颗心都在悬荡着,从沐芸儿略微紧张的眼神中捕捉到什么,他知道沐芸儿做事向来有把握,今日商量着要出去查看城外的某些地方。

    “中午返回城里的时候被人盯上,就在城外绕了几个圈,以致现在才回来。”沐芸儿还未说的是那些人不知道摆脱没有。

    “人甩掉了?”慕容轩问,两人已经来了一锦堂。

    “我不敢确定,表上看来是跟丢了我,可我隐约觉得有人跟着我到了王府门口。”沐芸儿隐隐心底不安,似乎暗处的人比自己强势很多倍。

    这时,一锦堂外一抹白色身影翻飞至屋檐上,身姿矫捷,行动敏捷,衣带随寒风飘飞。

    慕容轩和沐芸儿齐齐看向水梨,全身警戒起来。

    “是你!”沐芸儿惊呼,她见过水梨一两面,以前跟在凰弈觉身边过。

    水梨冷眸撒着清光,毫无生气地说:“沐邪医,我家主子请你过府一叙!”

    “凰弈觉?”沐芸儿十分诧异,凰弈觉开始怀疑到自己头上了吗?

    “你去了就知道了,请吧!”

    水梨佩剑往身前一挥,示意沐芸儿放聪明点赶紧去,可沐芸儿也不是无名头的小卒,只见沐芸儿睁开慕容轩的臂膀,对上水梨冷冽中夹杂狠戾的目光,淡淡的说:“水护法是吧!你也太小看我沐芸儿了,想近我的身,但愿你不是死着过来的!”

    说罢,沐芸儿手头的细密的银针向着水梨悉数发过去,水梨对于沐芸儿的这招早做了准备,扯出身上别着的布料接住银针,运功一旋,所有银针随着布料落到一锦堂的地上。

    水梨露出志在必得笑意,从屋檐上飞下院落来,却见沐芸儿反而挽着慕容轩的手臂回到座位上,正要端起差辈时,慕容轩道:“来人,留活口!”

    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四五个棕色衣衫的蒙面之人,行动整齐一致,拿兵器的手腕健健有力,水梨意识到他们的武功路数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应该是快、准、狠的——是三年前追杀凰弈觉的人,当时水梨也曾参与援救主上,见识过那些人的凶狠手段。

    水梨不敢轻举妄动,只因沐芸儿太过于轻松,而慕容轩什么也不在乎,只一味的整理沐芸儿凌乱的发丝。四五个蒙面人一起围攻水梨,水梨起初还抗住几个大男人的凶悍利器,不下几招已觉得全身乏力,越来越使不上劲,水梨发觉自己中毒了。

    “拿下有赏!”沐芸儿助长了蒙面人的士气,心里却知道鬼门的四个护法都不容易捉到,水梨很有可能在眼皮子底下跑掉,但可以尾随前往,借以找到鬼门的老巢,沐芸儿接着说:“水护法,劝你别做无谓的抗争,你已经中了少量的十香软骨散,待会儿连剑都拿不起来!”

    水梨不待沐芸儿说完,便扔下白色火球,地上瞬间燃气一抹刺眼的烈光,水梨消失在一锦堂。

    “跟上。”慕容轩吩咐道,两个蒙面人跟踪水梨,其余几人悄然退下。

    沐芸儿略显疲惫的眯了下眼,深吸口气,慕容轩怜惜的抓着她的手,问道:“跟觉王有关——为何找上你?”

    “我也不清楚。”沐芸儿着实不知道凰弈觉怎动鬼门的人找自己。“我这连年多来从未露面,按说没有人知道我去了哪里,他怎么找上的?是何时发现的?”

    “狐狸尾巴藏得够深!”慕容轩感叹一句,难道凰弈觉真的想叛逆吗?是时候加快动作防着了。“以前我还不太相信你的话,看来是我错了,他怕是对二十年前的事耿耿于怀,可桓帝的位置坐得安稳,他哪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