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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龙飞蛇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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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天铭啧着酒杯,目光在下人们当中环视了一遍。

    洛天澈见他举止怪异,就问他说道:“你要找什么吗?”

    洛天铭说道:“听说初霓裳住在了澈王府,为何今日不见她在场。”

    琵琶声戛然而止,流云棠献完曲目,从圆凳上站起坐回洛天澈身旁。云璃儿踢腿将长剑插进木柱上,端起桌上的一盘甜品,搭着腿吊儿郎当的坐在围栏上,听着他们交谈。

    云璃儿说道:“初霓裳呀,就是那个长的像个狐狸精一样漂亮的女人?”

    流云棠替洛天澈说道:“她前几日犯了点小错,受我体罚,现在不敢出来见客。”

    洛天铭好奇的问道:“哦?受了什么样的惩罚,竟然都羞于见人。”

    洛天澈说道:“还不是云棠干的好事,他用木牌鞭打初霓裳的面孔,让她容颜尽失。”

    云璃儿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的她都被吃得东西噎住一口,她端起桌上的茶水,扬起脖子咕隆咕隆的喝光。然后打了个响嗝,对他们说道:“这么损的招都能想的出来,我可真服了你们了。”

    流云棠瞪了云璃儿一眼,然后在丫鬟的陪护下告辞走开。

    洛天铭向云璃儿递来一句话,“你不该惹怒了王妃。”

    云璃儿张嘴问道:“我说道不对吗,宗人府内的典狱官才会用这样的酷刑惩罚女囚。”

    洛天澈说道:“这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就别再提它。来,皇弟,我们喝酒。”

    洛天铭结果酒杯与他碰了一下。他在心里琢磨着,看来这个初霓裳来到澈王府不是受到了保护,而是刚出了狼窝就入了虎口。不管怎样,这也是她咎由自取,谁让她是前朝皇上的遗孤。

    洛天铭打听到初霓裳的住处后,穿上夜行衣偷偷溜到她的房外。他环顾四周无人,就举起佩刀,准备潜进房内将她杀死。

    正在他要拨开房内的门闩时,听到房间里面一女子自言自语。

    初霓裳说道:爹、娘,你们要是现在有灵就告诉女儿到底该怎么做。我被洛天澈那恶贼百般欺辱,现在已经遍体鳞伤,实在是没有气力坚持下去了。我真的累了,要是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愿随你赶赴天国。在那里我们一家人在重聚一堂。

    初霓裳举起剪刀剪断一束长发撞在锦囊里,一面写“仇”,一面写“情”。然后她就将白绫扔过房梁,踮起双脚准备悬梁自尽。这时候一把飞到飞旋进来,割断了白绫。洛天铭踏步进来,对她说道:“堂堂一国公主,受到这点挫折就要轻生,就算你死后又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的父母。今日我救你一命,他日还会取你人头。”

    初霓裳问道:“你是谁?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你的声音。”

    洛天铭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如果有的选择的话,我倒希望你和我素未蒙面。话已至此,要死要活你自己选择。不过你记住,没有人能够活的轻松,不管杀人者还是被杀者都会留下遗憾。”

    洛天铭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他临走时拿走了放在桌上的锦囊。他仔细思考着锦囊上面所写的两个字,翻手即情,覆手即恨,这样难以抉择的苦闷,他感同身受。

    翌日,洛天铭就起身离开澈王府,云璃儿问他为什么走的这么着急,才刚来没几天就要回去,她还咩有玩够呢。

    洛天铭说道:“现在不是时候,我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到底何去何从。”

    云璃儿抓着脑门问道:“什么不是时候,你说的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洛天铭说道:“时机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要想在澈王府里多住几日,我在路过你家的时候,会向姑父和姑母解释清楚。”

    云璃儿嬉笑着说道:“你真是个大好人,替天澈哥哥谢过你了。”

    云璃儿满心欢喜,这次终于可以在澈王府里好好玩了。

    云璃儿去书房窥视洛天澈读书。她把眼睛挤进门缝里,看到洛天澈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认真读书的样子,就在心里偷笑着。从走廊里路过的丫鬟看到她古怪的蹲在地上,就问她,“小姐,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云璃儿说道:“别出声,天澈哥哥正在看书呢。你忙你的去,别对你家的女主子说我在这里。”

    丫鬟东看西看,也没弄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最后只得悻悻走开。

    下人们服侍洛天澈吃完晚饭,他在房里又呆了会儿,就吹灭蜡烛回寝室去休息。

    云璃儿尾随在他后面,看到她进了流云棠的房间,就猜想着一男一女在房里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她从一颗老槐树上爬到屋顶,把头伸到天窗里,朝屋子里面张望。

    流云棠帮着洛天澈宽衣解带,将他的衣冠叠放整齐,放在十字木架上。之后两人就躺在床上搂抱在一起。

    那些肮脏下流的话语飞进云璃儿的耳朵里,气得她肺都快要炸裂了。她小声骂着:贱女人,原来你每天晚上就是用这种花招迷惑我天澈哥哥的。今晚我怎能让你得逞。

    云璃儿揭起屋顶上的瓦片摔下去,大声喊叫着:“快来人啊,抓夜贼闯进家里。”

    洛天澈一股脑的从床上爬起来,他匆忙穿好衣服,推开房门大步走出去。

    庭院里锣鼓声响,不一会儿就将家里的人给惊醒了。

    洛天澈站在庭院当中,抓着家丁的衣服,问道:“贼人在哪里?”

    家丁说道:“老爷,我们正在寻找。”

    洛天澈推手将他扔开,对其他人下命令,“找不到这个闯进府上的盗贼,今晚你们谁都别想休息。”

    抓贼的事情闹了一个晚上,最后大家都是空忙活一场,也没有弄出个头绪来。吃早饭的时候,洛天澈眯着眼睛,脑袋时不时的掉下来。云璃儿嬉笑着,用筷子敲打了一下他的碗,催他快点吃。

    云璃儿在吃饭的时候用脚在桌子底下提着洛天澈的腿。洛天澈浑身一惊,顿时瞪大了眼睛,端起饭碗遮挡住自己的脸。

    经过云璃儿这么一闹,洛天澈在之后的几天里就没有去流云棠的卧房。他想起了初霓裳,然后就去找她。

    初霓裳好几个丫鬟发生了口角,他们因为争夺一根晾晒衣服的竹竿喊了起来。

    夏枝仗着人多势众,对初霓裳不依不饶。洛天澈走来的时候,她们散开整齐的站成一排躬身问候到:“奴婢给老爷请安。”

    洛天澈看到初霓裳倒在地上,身上都被人用水浇湿了。他怒喊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打的她?”

    丫鬟们不敢说谎,纷纷用手指着夏枝。

    洛天澈说道:“大胆下人,竟敢在澈王府内惹事生非,跪下。”

    夏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说:“奴婢知道错了,求老爷开恩。”

    洛天澈说道:“不给你点教训,你不会长记性。来人啊,把她按在地上杖责三十。”

    丫鬟们听到杖责三十,纷纷害怕起来,这要是真的打下去,夏枝半个月都只能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突然初霓裳也跪在洛天澈的脚下,说道:“求老爷收回成命,刚才是奴婢不小心摔倒,与夏枝无关。”

    洛天澈说道;“你竟然为了一个打你的人而跪下求我,枉费我对你一片好心,到头来却遭你厌弃。”

    初霓裳说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老爷不该对夏枝施以重刑,要罚你就连我一同重罚,孤掌难鸣,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

    洛天澈说道:“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难道上一次流云棠还没有把你打醒来吗。算了,既然你都不跟她计较了,我还瞎操心干什么。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以后谁要是敢对初霓裳无礼,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初霓裳救了夏枝,让两人的恩怨化解了许多。

    夏枝急忙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拨到一旁,给初霓裳腾出了一个竹竿。她自责似的说道:“以前我那样对你,而你却不跟我计较,以德报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初霓裳说道:“我们都是同一个屋檐下的家燕,何必要斗个你死我活的呢。你不生我的气我高兴来不及呢。”

    夏枝摸着眼泪说道:“不生气,不但不生气,往后我还要把你当成我的好姐们一样看待。”

    初霓裳拉着她的手说道:“嗯,好姐姐。”

    夏枝说道:“好妹妹。”

    两人相视而笑,旁人看后是你一言我一句,也不知是在有意讥笑还是分享着她两的快乐。

    插花是门艺术,也是门学问。流云棠并非真心要跟着初霓裳学习这种淑女的礼规。原本她许下了这话,就是为了得到洛天澈的宠幸。现在洛天澈把初霓裳留下后,就只字不提花长得如何,而是问初霓裳今天怎么没来修剪这里的花朵。

    流云棠慢慢看出了点名堂,洛天澈请个插花女是假,想要得到她的人是真。不过说来她也只是一个丫鬟,要是让她做了澈王府的福晋,岂不天下大乱。流云棠想着她应该找个机会好好调教一下找个女人,于是她就瞒着洛天澈悄悄把初霓裳调到了自己身边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