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换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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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珍醒来时辰已晚，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已然多了一层薄被，虽是夏日，可清晨时分也是有些凉意的，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便知道那人又擅闯她闺房了。www.Pinwenba.com
照昨日的盟约，今晚他势必还要来这里一趟，这男子怎么能轻易进女子闺房？更何况她还是皇上的女人，他不该有所忌讳吗？可为何进来的频率如此之多？他俩虽是坦坦荡荡，可要是给院里其他人看了去，自己怕是难辞其咎，今晚他要是来了还是得把这事摊开来说的。
回了养心殿的是诺羽并未立马开始处理政务，他思忖了片刻，便喊来于顺询问道：“不知这批新进秀女的肖像田画师可曾画完？”
“禀皇上，已然完成，还待明日你与太后娘娘一起观赏和挑选。”
“那你现在就让田画师去慈宁宫一趟，也为太后娘娘画一幅。”
“是，奴才这就去。”于顺说完便去请田画师了。
这于顺刚走，是诺羽便也抽身去小师妹那了，为母后画像本就是借口，不把于顺和田画师支开，自己怎好去办事？
依着甄珍的性子是不屑当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的，没入宫之前，她就借着做生意之由经常出门溜达，可在这宫中秀女们能走动的地方都是有明文规定的，甄珍又不想遇到那些挑事的惹得自己更心烦便干脆待在房中不出去了。
可甄珍的房间里除了笔墨纸砚和上次剩下的绣品材料就什么都没有了，若是在家里，还可以摆弄各种乐理打发闲暇时光，可现在，难道要两眼干瞪着天空发愣吗？
就在甄珍百般聊赖之际是诺羽出现了，甄珍没料到这个时辰就能见到师兄，虽然她心里急着画像之事，可也清楚的明白现在并非得手的绝佳机会。
“你现在就跟我去画房。”是诺羽能争取到的时间毕竟有限，这田画师不仅作画功力堪称一流，就连作画速度也是数一数二，自己必须赶在他回画房之前把画偷出来。
“可是……我们就这样去也没关系吗？”彼时的甄珍一身素衣打扮，身上并无半点首饰，再加上她那中规中矩的长相，怕是不会有人把她当成待选秀女，即便说成宫女也显得寒酸。
是诺羽从上往下把小师妹看了个遍，还真是衣着俭朴，颇有江湖女子的风范，看来自己这送佛还得送到西，明日这殿试秀女的所有首饰怕是要自己全部承包了。
“不这么去难道你还要穿上你那套夜行衣不成？放心我已经打点好了，你只要跟着就行。”
甄珍并不怀疑是诺羽的办事能力，上次他能轻而易举的把自己带入天牢甄珍就料定这个师兄不简单了，现在有了他的保证，她也就轻轻松了口气，看来不用大半夜的做贼了。
这宫里的路甄珍自然没有是诺羽熟悉，她只能乖乖的跟在是诺羽的身后，可是诺羽却领着她越走越偏。
甄珍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这画室按理说也是随时要为皇室服务的，怎么可能被安排在这么远的地方？师兄是在和自己玩什么把戏吗？
是诺羽走着走着发现不对劲了，回头一看，小师妹站在离自己十米开外的地方，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发什么愣呢，还不赶快跟上，穿过这个林子就到了。”
甄珍料想这光天化日之下师兄也玩不出什么把戏，这才应了一声缓缓跟上。
是诺羽只当是师妹走累了，特意放慢了脚步好让身后那个人跟上。
穿过林子后甄珍并未发现什么屋子，只有一艘才修葺没多久的船停泊在死水一般宁静的湖面上，在这荒凉的竹林里显得特别突兀。
画房在哪里？这是甄珍现在最大的疑惑，可是诺羽却一点解释的念头都没有，脚步也没停就上了船，甄珍也只有不怕死的继续跟上。
那艘船不论是卷帘还是内部的装潢都彰显着遥远的年代气息，很明显，这船的主人只偷懒的粉刷了船身，并未修整最重要的位置。
是诺羽没跟甄珍似的进去之后就好奇的环顾四周，他好像很熟悉这边的环境，也没摸索就径直走向了一个房间。当是诺羽扭动茶壶的时候，甄珍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小小的船上面居然也有暗格。
但是诺羽只倒了杯茶，喝了口，道：“还没凉透，这老头私藏的茶还真是好喝。”
甄珍满心的期待一下子化为了乌有，不免满脸黑线。是诺羽见小师妹沉着脸还以为是自己没招呼她也喝一口呢，这才恋恋不舍的倒上半杯，给甄珍递过去，想着她应该不会品茶吧，要是倒多了还真是浪费。
甄珍看出了是诺羽眼里写着：“不许喝，不许喝。”她当然不会这么轻易随他的意，一路上是他老催着自己，说什么时间紧迫，要赶快去画房，可现在自己却在这悠闲的喝起茶来。
接过茶，甄珍便一口喝了下去，是诺羽看着半杯茶一下子没有了，不免惋惜的哀叹道：“这一下半杯茶没了，估计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啥味都不知道吧，还真是浪费了这半杯好茶。”
甄珍一口把那半杯喝完了才发现那茶水不似一般的茶水，它凉凉的但却带着一股别样的清香，这闷闷的夏日喝下去之后便尤为清凉，连呼出的气体也带了一股香味。
这味道和那晚熏干的夜来香有点相似，难道是花泡的茶？那这凉凉的又是什么？难道……
“薄荷！”甄珍脑袋里闪过这个答案便不小心喊了出来，是诺羽见甄珍一下子就说出了这茶水里的重要原料已是诧异，又不放弃的问道：“师妹知道其他的原材料是什么吗？”
“这茶里定然放了某种花，还有冰糖，不然不可能那么成功地去掉花的涩味。”甄珍去西域除了跟卓轩门进货还有的一大乐趣就是吃那边各种各样的花茶，这些花茶不仅五颜六色十分好看，而且好喝，再加上有美容养颜的功效，甄珍真是喜欢的紧，每次都带一大堆回家，时不时还分给府里的那些丫鬟。据卖花茶的老板娘称，这些花茶在泡过之后还能用来洗脸，美容功效更甚啊。
自己那时候还打算再开一家花茶店的，可这个愿望也随着入宫之事而落空了，如若不然，现在自己的名下已多了一家花茶店，说不定生意也会像卓轩门一样好呢。
待茶水喝够了是诺羽才想起来这儿的正事，忙拉着甄珍往隔壁间走去。
甄珍只能叫苦的在心里哀叹道：“之前悠闲的喝着茶的人是他，这会儿又急的跟个什么似的。”可这些话也只能憋在心里，说不出口。
是诺羽对这儿可是相当的熟悉，不会儿便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放画的地方。可这批秀女的人数着实太多，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甄珍的画像。
所幸的是田画师放画像自有他的一套规律，翻来覆去几下后甄珍和是诺羽便明白了其中的奥妙，循着规律他俩便也很快找到了甄珍的画像。
是诺羽打开那个卷轴后，甄珍也是惊了一下，素来只是听闻田画师画工一流，而今亲眼看到才知真正的震撼，若是这不明之人，还真当甄珍是这画中人了。
甄珍之前也为是诺羽画的龙虾图连连称奇，可现今自己的肖像摆在面前，甄珍却开始怀疑起师兄的水平，师兄倒是表现的比较淡定，脸上既无震惊之色也无担忧之色。
甄珍指了指画像上的发簪之处，道：“就这簪子，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在这原画之上动点手脚……等等，这簪子上怎么不是莲花了？”
是诺羽还未来得及把视线转移到发簪上，听小师妹语气如此惊讶这才定睛一看，这……怎么会，莲花簪怎么变成了牡丹？
“看来这田老画师年纪大了，连簪子上的图案都搞混了，这下可正好帮我一大忙。”甄珍在一边也是止不住的高兴，虽然这次白跑了一趟，但却得知了不用换画的好消息，值得，值得了。
但是诺羽却察觉了此事的蹊跷之处，田老师素来严谨，最擅长的便是细节描绘，怎可能因为眼花而把莲花看成与之截然不同的牡丹？
“师妹是否认识田画师？”是诺羽思量半天也只想出这个可能。
“田画师在这宫中已多年，我又怎么可能认识？若是认识我还用的着犯愁吗？”
甄珍这么一说，是诺羽也觉得有理，那画像事件又怎么说的通？难道真的只是个巧合吗？可这个理由用来搪塞自己是诺羽都觉得不可行。看来其中根源还待以后自己亲自向田老师求证。
估摸着时间这船主人也快回来了，不能再耽搁了，把画像卷起来摆回原处后，甄珍又帮着收拾了一下其他的画像，待一切回归原位后，俩人这才离去。
一路上，甄珍好奇地询问身边的人：“这田画师原先不是隐居市外的么？怎么会答应来到这宫中的？既然来了这宫里为什么住在那破船里？好生奇怪啊。”
“你问这么多我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了，再者，你怎么就料定我知道这事？”是诺羽见甄珍有那么多疑惑，要一一解答还真有点难度，赶紧打起了马虎眼。
甄珍知道师兄肯定知道些什么，但他不想说自己也不会勉强，毕竟这涉及到了皇宫秘闻，自己也真是八卦了点。
未到秀女院，是诺羽便称有急事要忙与甄珍兵分两路了。甄珍虽口上说着师兄，慢走。但心里已是不爽，这送佛也要送到西，居然把自己扔到了半路就这么走了，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甄珍醒来时辰已晚，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已然多了一层薄被，虽是夏日，可清晨时分也是有些凉意的，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便知道那人又擅闯她闺房了。www.Pinwenba.com
照昨日的盟约，今晚他势必还要来这里一趟，这男子怎么能轻易进女子闺房？更何况她还是皇上的女人，他不该有所忌讳吗？可为何进来的频率如此之多？他俩虽是坦坦荡荡，可要是给院里其他人看了去，自己怕是难辞其咎，今晚他要是来了还是得把这事摊开来说的。
回了养心殿的是诺羽并未立马开始处理政务，他思忖了片刻，便喊来于顺询问道：“不知这批新进秀女的肖像田画师可曾画完？”
“禀皇上，已然完成，还待明日你与太后娘娘一起观赏和挑选。”
“那你现在就让田画师去慈宁宫一趟，也为太后娘娘画一幅。”
“是，奴才这就去。”于顺说完便去请田画师了。
这于顺刚走，是诺羽便也抽身去小师妹那了，为母后画像本就是借口，不把于顺和田画师支开，自己怎好去办事？
依着甄珍的性子是不屑当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的，没入宫之前，她就借着做生意之由经常出门溜达，可在这宫中秀女们能走动的地方都是有明文规定的，甄珍又不想遇到那些挑事的惹得自己更心烦便干脆待在房中不出去了。
可甄珍的房间里除了笔墨纸砚和上次剩下的绣品材料就什么都没有了，若是在家里，还可以摆弄各种乐理打发闲暇时光，可现在，难道要两眼干瞪着天空发愣吗？
就在甄珍百般聊赖之际是诺羽出现了，甄珍没料到这个时辰就能见到师兄，虽然她心里急着画像之事，可也清楚的明白现在并非得手的绝佳机会。
“你现在就跟我去画房。”是诺羽能争取到的时间毕竟有限，这田画师不仅作画功力堪称一流，就连作画速度也是数一数二，自己必须赶在他回画房之前把画偷出来。
“可是……我们就这样去也没关系吗？”彼时的甄珍一身素衣打扮，身上并无半点首饰，再加上她那中规中矩的长相，怕是不会有人把她当成待选秀女，即便说成宫女也显得寒酸。
是诺羽从上往下把小师妹看了个遍，还真是衣着俭朴，颇有江湖女子的风范，看来自己这送佛还得送到西，明日这殿试秀女的所有首饰怕是要自己全部承包了。
“不这么去难道你还要穿上你那套夜行衣不成？放心我已经打点好了，你只要跟着就行。”
甄珍并不怀疑是诺羽的办事能力，上次他能轻而易举的把自己带入天牢甄珍就料定这个师兄不简单了，现在有了他的保证，她也就轻轻松了口气，看来不用大半夜的做贼了。
这宫里的路甄珍自然没有是诺羽熟悉，她只能乖乖的跟在是诺羽的身后，可是诺羽却领着她越走越偏。
甄珍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这画室按理说也是随时要为皇室服务的，怎么可能被安排在这么远的地方？师兄是在和自己玩什么把戏吗？
是诺羽走着走着发现不对劲了，回头一看，小师妹站在离自己十米开外的地方，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发什么愣呢，还不赶快跟上，穿过这个林子就到了。”
甄珍料想这光天化日之下师兄也玩不出什么把戏，这才应了一声缓缓跟上。
是诺羽只当是师妹走累了，特意放慢了脚步好让身后那个人跟上。
穿过林子后甄珍并未发现什么屋子，只有一艘才修葺没多久的船停泊在死水一般宁静的湖面上，在这荒凉的竹林里显得特别突兀。
画房在哪里？这是甄珍现在最大的疑惑，可是诺羽却一点解释的念头都没有，脚步也没停就上了船，甄珍也只有不怕死的继续跟上。
那艘船不论是卷帘还是内部的装潢都彰显着遥远的年代气息，很明显，这船的主人只偷懒的粉刷了船身，并未修整最重要的位置。
是诺羽没跟甄珍似的进去之后就好奇的环顾四周，他好像很熟悉这边的环境，也没摸索就径直走向了一个房间。当是诺羽扭动茶壶的时候，甄珍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小小的船上面居然也有暗格。
但是诺羽只倒了杯茶，喝了口，道：“还没凉透，这老头私藏的茶还真是好喝。”
甄珍满心的期待一下子化为了乌有，不免满脸黑线。是诺羽见小师妹沉着脸还以为是自己没招呼她也喝一口呢，这才恋恋不舍的倒上半杯，给甄珍递过去，想着她应该不会品茶吧，要是倒多了还真是浪费。
甄珍看出了是诺羽眼里写着：“不许喝，不许喝。”她当然不会这么轻易随他的意，一路上是他老催着自己，说什么时间紧迫，要赶快去画房，可现在自己却在这悠闲的喝起茶来。
接过茶，甄珍便一口喝了下去，是诺羽看着半杯茶一下子没有了，不免惋惜的哀叹道：“这一下半杯茶没了，估计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啥味都不知道吧，还真是浪费了这半杯好茶。”
甄珍一口把那半杯喝完了才发现那茶水不似一般的茶水，它凉凉的但却带着一股别样的清香，这闷闷的夏日喝下去之后便尤为清凉，连呼出的气体也带了一股香味。
这味道和那晚熏干的夜来香有点相似，难道是花泡的茶？那这凉凉的又是什么？难道……
“薄荷！”甄珍脑袋里闪过这个答案便不小心喊了出来，是诺羽见甄珍一下子就说出了这茶水里的重要原料已是诧异，又不放弃的问道：“师妹知道其他的原材料是什么吗？”
“这茶里定然放了某种花，还有冰糖，不然不可能那么成功地去掉花的涩味。”甄珍去西域除了跟卓轩门进货还有的一大乐趣就是吃那边各种各样的花茶，这些花茶不仅五颜六色十分好看，而且好喝，再加上有美容养颜的功效，甄珍真是喜欢的紧，每次都带一大堆回家，时不时还分给府里的那些丫鬟。据卖花茶的老板娘称，这些花茶在泡过之后还能用来洗脸，美容功效更甚啊。
自己那时候还打算再开一家花茶店的，可这个愿望也随着入宫之事而落空了，如若不然，现在自己的名下已多了一家花茶店，说不定生意也会像卓轩门一样好呢。
待茶水喝够了是诺羽才想起来这儿的正事，忙拉着甄珍往隔壁间走去。
甄珍只能叫苦的在心里哀叹道：“之前悠闲的喝着茶的人是他，这会儿又急的跟个什么似的。”可这些话也只能憋在心里，说不出口。
是诺羽对这儿可是相当的熟悉，不会儿便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放画的地方。可这批秀女的人数着实太多，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甄珍的画像。
所幸的是田画师放画像自有他的一套规律，翻来覆去几下后甄珍和是诺羽便明白了其中的奥妙，循着规律他俩便也很快找到了甄珍的画像。
是诺羽打开那个卷轴后，甄珍也是惊了一下，素来只是听闻田画师画工一流，而今亲眼看到才知真正的震撼，若是这不明之人，还真当甄珍是这画中人了。
甄珍之前也为是诺羽画的龙虾图连连称奇，可现今自己的肖像摆在面前，甄珍却开始怀疑起师兄的水平，师兄倒是表现的比较淡定，脸上既无震惊之色也无担忧之色。
甄珍指了指画像上的发簪之处，道：“就这簪子，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在这原画之上动点手脚……等等，这簪子上怎么不是莲花了？”
是诺羽还未来得及把视线转移到发簪上，听小师妹语气如此惊讶这才定睛一看，这……怎么会，莲花簪怎么变成了牡丹？
“看来这田老画师年纪大了，连簪子上的图案都搞混了，这下可正好帮我一大忙。”甄珍在一边也是止不住的高兴，虽然这次白跑了一趟，但却得知了不用换画的好消息，值得，值得了。
但是诺羽却察觉了此事的蹊跷之处，田老师素来严谨，最擅长的便是细节描绘，怎可能因为眼花而把莲花看成与之截然不同的牡丹？
“师妹是否认识田画师？”是诺羽思量半天也只想出这个可能。
“田画师在这宫中已多年，我又怎么可能认识？若是认识我还用的着犯愁吗？”
甄珍这么一说，是诺羽也觉得有理，那画像事件又怎么说的通？难道真的只是个巧合吗？可这个理由用来搪塞自己是诺羽都觉得不可行。看来其中根源还待以后自己亲自向田老师求证。
估摸着时间这船主人也快回来了，不能再耽搁了，把画像卷起来摆回原处后，甄珍又帮着收拾了一下其他的画像，待一切回归原位后，俩人这才离去。
一路上，甄珍好奇地询问身边的人：“这田画师原先不是隐居市外的么？怎么会答应来到这宫中的？既然来了这宫里为什么住在那破船里？好生奇怪啊。”
“你问这么多我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了，再者，你怎么就料定我知道这事？”是诺羽见甄珍有那么多疑惑，要一一解答还真有点难度，赶紧打起了马虎眼。
甄珍知道师兄肯定知道些什么，但他不想说自己也不会勉强，毕竟这涉及到了皇宫秘闻，自己也真是八卦了点。
未到秀女院，是诺羽便称有急事要忙与甄珍兵分两路了。甄珍虽口上说着师兄，慢走。但心里已是不爽，这送佛也要送到西，居然把自己扔到了半路就这么走了，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