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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战争打响,山庄众人考虑今后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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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你要隐退江湖?”焦风俊惊讶的问道。www.Pinwenba.com

    “我主要是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感觉真的很累。”萧赫露出一副疲惫相。

    “我们确实该考虑考虑今后的去向了。如果燕王获胜,那我们必死无疑;如果皇上胜了,那生活还跟现在一样,还要听从那些文官调配,看他们眼色行事。这种日子我真的过不下去了。”焦风俊说道。

    “焦大哥都坚持不下去了,我能坚持下去吗?照你刚才的分析,那我们只有投靠燕王这一条路了。”蓝天说道。

    依寒心中一怔,马上说道:“燕王军事力量单薄,根本不可能与朝庭对抗,你们投靠他们也是自寻死路啊。”

    “那也比在这过这窝囊日子强。”蓝天重重的扔下一句话走了。

    依寒从没见蓝天发过脾气,看到他这样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萧赫见状忙安慰道大家:“大家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千万别伤了我们内部的和气。依寒,我知道你是顾虑公主,但你有没有为公主的以后想过呢,还有孩子。其实公主和燕王关系那么好,公主未必不想支持燕王呢。”

    依寒满面愁容的说道:“公主虽然也不支持皇上现在做法,但她只是不支持。她从没想过背叛先皇的旨意,支持任何一位蕃王当皇上。”他看到众人不说话,于是又说道:“你们想的,我也想过,但我做不到。但你们想做什么,我也不会阻止。”说完,他也大步走了出去。留下萧赫、刘放、焦风俊三人在大堂。

    “焦大哥,你说这么多年,我们几个可这样不欢而散过?”刘放问道。

    焦风俊笑着摇摇头说:“今昔不同往日啊。”

    萧赫说道:“帮不帮燕王以后再说,反正这几日我就会向皇上辞职,归隐山林。”

    看到萧赫坚定的神态,焦风俊问道:“皇上会同意我们走吗?现在本就是朝庭用人之时。”

    萧赫听到焦风俊说“我们”一词,便知已经争取到了他们的心,他有些兴奋的说道:“皇上耳朵根子软,再加上他对我们的感情,肯定会放我们走的。怕的是黄子澄他们会从中阻挠。”

    “这几个老匹夫,我真是一剑杀了他们。”刘放说道。

    “嗯,看来我们只能晚上去皇上书房肯求他了。”焦风俊说道。

    “唉,真不知道我刘放什么时候做事也变的偷偷摸摸了,传出去简直让人笑话。”刘放叹气的说道。

    “行了吧,到时连命都没有了,还怕人笑话啊。”萧赫开玩笑的说道。

    “看来依寒不会跟我们一块走了。”焦风俊想到依寒时,脸上露出一股怜惜与不舍。

    “大家在一起这么多年,怎么能舍得他呢,只是他有他的难处,我们也不能强求啊。”刘放说道。

    “我们先走,说不定将来他想通了,会来找我们的。即使他不来找我们,如果有一天他有危险,我们也有机会来救他。总比大家同归于尽好吧。”萧赫怕他们反悔极力劝说道。

    “说的没错。只是你想好我们去哪了吗?”刘放问道。

    “我们先去青铜住的地方安顿下来,然后再从长计议。”萧赫说道。

    “是不是云云也在那啊?”焦风俊问道。

    “应该是吧,哈哈。”萧赫笑着说道。

    次日,晚饭过后,萧赫、焦风俊、刘放、蓝天来到御书房。朱允炆正在看奏折,看到四人一起来书房,有些意外。

    “臣拜见皇上。”四人齐声说道。

    “呵呵,快免礼,真是难得啊,四位都来了,我姑夫呢,怎么没和你们一块来?”朱允炆问道。

    “奥,依寒还要帮公主带孩子,所以不方便过来。”刘放连忙说道。

    “带孩子?呵,不是有奶妈吗。我这个姑姑啊,真是找了个好驸马。”朱允炆赞许道。“你们都坐吧,没外人。”

    四人坐下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从何说起。萧赫觉得自己是庄主,有责任先开口,于是壮着胆子说道:“皇上,我们四个人一起来,是有事请求皇上的?”

    朱允炆看到他们四个表情很不自然,脸色很难看,于是好奇的问道:“呵呵,你们这样,弄得朕紧张兮兮,有事直说吧。”

    “皇上,我们想归隐江湖了。”蓝天直接说道。

    朱允炆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们,当看到他们都默默点头时,他才相信,“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你们明明知道朕现在需要你们。”

    “皇上,我知道我们这个时候走真的对不起皇上平时对我们的照顾。但……”焦风俊犹豫的说道。

    “但是什么?”朱允炆问道。

    “皇上,你是了解我们脾性的,我们自由惯了,但是这段日子我们觉得十分压抑,很累,所以我们想出去透透气了。”刘放说道。

    “朕继位以来没有约束过你们啊?”

    “您是没有,可您手下那帮大臣呢。”蓝天小声的抱怨道。

    朱允炆想了想,然后直视大家道:“你们是不是还为无极姐姐的事情怪我?包括上次萧赫不肯带兵打仗,都是在跟朕赌气。”

    众人看出皇上不悦,于是赶快都跪到地下说:“臣不敢。”

    “朕可以向你保证当日刺杀无极姐姐的绝不是黄大人。虽然黄大人是顾命大臣,但朕绝不会因此不理会无极姐姐的死。朕也一直再派人调查这件事,只是一直没有结果。”

    萧赫听皇上这样一说,心里倒是有点发毛了,他也怕其他三人就此改变主意,于是又说道:“皇上,我们隐退与庄主没直接联系。我们是真的厌倦了现在生活,护民山庄也真的该有新人注入了。”

    朱允炆看到他们四个表情坚定,于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朕已经对不起无极姐姐了,不能再对不起你们了,你们随便吧。”说完他把留在屋里,自己朝门口走去。

    看着朱允炆落寞的背影,焦风俊说道:“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长痛不如短痛,既然都决定了,就别犹豫了。一会儿回去收拾东西,连夜就走,以防有变。”萧赫果断的说道。

    “也只有这样了。”蓝天说道。

    当他们四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城时,却被一群御林军团团围住了,“把他们给我抓起来,一个也别想逃走。”齐泰从后面走了出来,眼睛充满敌意的看着萧赫他们。

    “喂,齐老头,你想干什么啊,我们犯什么罪了,你竟带兵抓我们?”蓝天蔑视的看着他说。

    “哼,你们连夜逃走,居心何在?”齐泰冷笑道。

    “逃?呵呵,我想你是搞错了吧。皇上已经答应我们辞职了,我们现在走,只是想天亮前直到目的地。”刘放说道。

    “我想你们是想赶到北平吧?”

    “呵呵,原来齐大人是担心这个啊。我说怎么这么兴师动众呢。齐大人好歹我们也吃皇粮吃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背叛皇上呢。我给你说实话吧,如果不是你们几个老麻雀天天给皇上出骚主意,我们也不会放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去归隐山林。”萧赫故作轻松淡定的说道。

    “说的没错。我们就是不想再见到你们这些令人作呕的嘴脸,所以才想离开的。你知道我现在想干吗?”蓝天一脸鄙视的看着齐泰,“想吐啊。”

    他们四人都笑了起来。

    “你们……”齐泰看到他们无所畏惧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齐大人,如果不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估计你现在早已……”刘放作出一个“人头落地”的动作。

    “你竟敢威胁本官。”

    “我没有威胁啊,我实话实说。”刘放得意的说道。

    “你们,你们。来人啊,给我抓起来。”齐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得下命令。

    “我看你们谁敢动?”萧赫厉声说道。

    侍卫们是认识他们的,也知道他们的名声与武功都不错,所以大家互相望了望,显得十分犹豫。

    齐泰见状,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们还愣的干吗,他们没有皇上的圣旨擅自出城,理应被抓,还不给我上。”

    正在这时,淑宁公主和独孤依寒来了,只听公主大声喊道:“圣旨在此,休得胡来!”当她走到齐泰面前时,所有的人都齐跪下道:“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上有旨,放护民山庄庄主及三位堂主出城。任何人不可阻拦。”依寒严肃的说道,并用充满柔和的眼光看着萧赫他们。

    “公主,臣能否借圣旨一看。”齐泰是上老狐狸,他知道公主和他们是一起的,所以对公主带来的圣旨十分质疑。

    “呵,看来你是真不相信本公主啊,依寒拿给他看。”淑宁冷笑到。依寒给了他之后,两人一起走到萧赫他们面前说道:“你们连圣旨都不带,还想出城。”

    四人当然明白这是他俩及时从皇上那拿来的,焦风俊十分感激的握着依寒的手,说道:“谢了公主,依寒。”

    “话不多说,外面的日子没有庄里好过,如果想回来,随时都欢迎。”依寒笑着说道。

    “放心,一定。”萧赫拍着依寒的肩膀说道。

    “等我们在江湖上站稳了脚,我们再来接你们。”蓝天不想大家在悲伤中离开于是开玩笑的说道。

    “看来我们的蓝堂主有当武林盟主的想法啊?”淑宁也调笑道。

    “哈哈……”众人都笑道。

    “我说齐大人,你看完没有?他们可以走了吗?”淑宁一副轻视的表情看着他说道。

    “看完了,看完了,可以走了。”齐泰虽然不想放他们走,但圣旨在此,他也不好说什么。

    “告辞了。”四人抱拳道。

    “保重。”公主依寒道。

    黑夜中六人的眼眶中都充满了泪水,但谁也没哭出声。在回去的路上,依寒把公主搂的很紧,“依寒,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是不是也会和他们一块走?”

    “呵呵,哪来那么多如果啊。”依寒轻轻笑着回答道。

    “依寒,对不起,是我托累了你。”淑宁自责的说道。

    “宁儿,别说傻话了,我的个性你还不了解啊,如果不是我真心想做的,谁也勉强不了我。”依寒安慰道。

    “嗯。这齐泰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他此刻肯定去见允炆了。”

    “那我们怎么办?”

    “不如我们也进宫吧,我就不信允炆他听齐泰不听我的。”淑宁说道。

    朱允炆都已经睡下了,听人通报齐泰有要事求见,不得不起来,睡眼朦胧、哈气连天的问道:“齐大人三更半夜的,你到底有什么要事通报啊?”

    “皇上,你为什么要放萧赫他们走?”齐泰用质问的语气说道。

    “齐大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放”?”朱允炆听到齐泰说话的语气觉得十分不舒服。

    “皇上,你糊涂啊。他们四人现在辞官肯定别有用心。”齐泰气的直跺脚。

    “齐大人注意你说话的用气。”朱允炆虽然软弱,但齐泰这样不敬的和他讲话,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是,是,臣太着急了。”齐泰认错道。

    “你们他们别有用心,什么意思?”朱允炆问道。

    “皇上,他们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个时候走,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个他们已经给朕说明原因了,说到底是你们逼走了他们。他们不想总被你们压着。”

    “皇上,这只是他们的借口罢了,他们这时走,明显是去投靠燕王了。”齐泰直接说道。

    朱允炆先是心中一惊,后又安静下来说道:“不可能,齐大人你太敏感了。”

    “皇上你忘记上次放燕王的儿子回去的教训了?皇上,你不要听信他们的花言巧语啊,皇上……”

    这时淑宁和依寒进来了,淑宁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皇上说的对,齐大人你太敏感了。”

    “姑姑,你怎么也来了。”朱允炆问候道。

    “臣见过公主和驸马。”齐泰行礼道。

    “我怕有人在你面前诋毁我,所以特意来看看。”淑宁一副轻松的模样说道。

    “姑姑说笑了,谁敢诋毁您啊。”朱允炆脸上堆满笑容的说道。

    “我可听见有人诋毁我的好兄弟了。”淑宁不依不挠的说道。

    齐泰满脸的尴尬。

    “齐大人,有什么话不妨当着本公主的面直接说吧。”淑宁说道。

    “公主受罪,臣也是为大明的江山担忧啊。”

    “呵,少拿这一套来敷衍我。我说你这人吧,真是奇怪了。以前他们在时,你怕人家抢了你风光,处处为难人家,现在人家要走了,你又拦着。你到底是想怎样啊?”淑宁一副伶牙俐齿,让依寒佩服的五体投地。

    “臣是怕他们去投靠燕王。”齐泰解释道。

    “呵呵,你这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他们如果真去投靠我四哥,还会来向皇上辞行吗,以他们的武功完全可以走的不动声色。”淑宁回答道。

    “没错。他们为朝庭效力这么多年,都是有情有义忠爱国家之人,怎么可能背叛皇上呢。只是他们这段时间确实厌倦了京城的生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从中作梗,你们为什么不反思一下自己的过错,却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依寒向来很少说这么多话,但由于身有体会,所以话到嘴边,不得不说了出来。

    “皇上,臣……”齐泰看到他们两人的嘴如此厉害,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皇上,我敢以我的性命担保,他们不会做出叛国的事情。说不定他们在外面呆烦了,还会回来。”依寒继续补充道。

    “行了,都别说了。姑夫,以后你就是护民山庄的庄主了,至于堂主的人选,你自己定吧。朕累了,你们都下去吧。”朱允炆听到他们的争论十分头疼,但他内心坚信萧赫他们不会背叛他的。

    “是。”淑宁和依寒答道,他们顺势用得意与挑衅的眼神看了齐泰一眼。

    齐泰只得无奈的叹气了。

    盛庸带兵至德州,以遏燕军南下,九月,率兵北伐,十月,到达沧州,但是被燕军击败。十二月,燕军进至山东临清、馆陶、汶上、济宁一带。而盛庸率军队达东昌严阵以待。

    由于燕军这几次屡胜,所以他们此次犯了轻敌的错误,以至于大败。朱棣的亲信将领张玉死于战阵,朱棣自己也被包围,正当他感叹自己是否要命丧于此时,白无极一袭白衣从天而降,她今日使用武器是皮鞭,只见她落地的那一瞬间已经把围困朱棣的士兵全部打倒在地。“王爷,你没事吧?”此时的白无极为了怕敌人认出她,所以依纱布遮面。

    “没事,无极,你救了本王一命,本王回去一定要重赏你。”朱棣感激的说道,他觉得自己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似的。

    “这个时候先别说这些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我们的人全身而退,减少伤亡人数。”白无极冷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