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红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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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月说：“少爷醉了，你们还不快送少爷回府！”
小厮们扶着罗豺走远了，罗豺还在喊道：“等我找你去呀”
“你怎么来了，也没个人跟着你吗？”江浸月想到一个人突然焦急地问，“是不是胡安出了什么事？”
“姐姐别乱猜，成公子好着呢，是我自己要来的。”
江浸月说：“咱们上楼去。”
落月点点头。
这是刚才拉着落月的人上来说：“我常听我叔叔说，他在罗大人身边伺候见了落姑娘的时候心都酥了，这会儿你好容易来了，就多待会儿嘛！”
这人是提督府二管家的侄儿叫黑子，他为人狡诈是个混惯教坊的无赖地痞，常仗势欺人。江浸月深知他的底细就说：“落月来是要和我一起去见罗大人的，耽误了你担当的起吗？”
“那我晚上到蜃楼找你行不行？”黑子嬉皮笑脸道，“我听说李公子能在你那儿待一夜，他给多少钱我照给！”
周围人起哄道：“我们也照给！”
落月听到这些话如雷轰顶。江浸月见她拉着走了出去。在那湾流水边江浸月问：“李公子真的在你那儿待了一夜吗？”
“我们只是说说话，又没做什么。”
“这么说是真的了？”
“无非是听些流言蜚语罢了。”落月满不在乎。
“坏了！”江浸月喊道。
落月想到元白也后悔道：“元白！”
“他还是其次，我只是担心你。倒是钱道仁一心想要娶个守身如玉的雅妓，他要是以为你**给李公子可就不得了了。”
“这是怎么说？”
“你不知道昨天罗大人喝醉了，趁兴对我说钱道仁捧你就是为了让你成名后嫁给他，好让他名传千古，钱道仁注重女子贞洁，他要是误认为你和李公子做出什么事就”
“别说我和李公子没有什么，就是有了什么钱道仁让我嫁给他我也不嫁。”
“你别说赌气的话，他不捧你就会作践你，咱们斗不过他的。就算李公子帮你，他还有罗大人，罗大人还有相爷！妹妹，你别傻了，快回蜃楼去吧！钱道仁兴师问罪的时候你说几句软化哄哄他，以前他那么宠你，说不定还会信你的。”
“怎么会这样呢？”落月始料未及。
“我知道你也对李公子有意，但是在李公子把你接进李府之前你要保全自己就要讨好钱道仁，你快回蜃楼去，没准钱道仁已经等着你了。”江浸月忧心如焚。
不错，江浸月的担心是正确的，钱道仁听闻李元白留宿后怒不可遏，来到蜃楼落月却不在时更是生气。王妈妈一边陪着小心，一边问长欢落月去了哪里。
“姐姐说是去提督府。”长欢小声说。
“胡说，”王妈妈道，“提督府派人来接她了吗？”
“姐姐让我这么说的！”长欢吓哭了。
“哦，”钱道仁感叹道，“是不是跟人做了一夜夫妻就私奔了呀。呵呵，真是个新闻。”
“怎么会呢，钱老爷！落月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她岂是轻易托付终身的人，何况李家公子害他生了那么一场病，恨他还来不及呢。”王妈妈忙说。
“人家也照顾了她几天几夜啊，这个情分以身相许来偿还也说不定。”
“不可能，钱老爷，那些人就爱夸大其词胡编乱造，李公子就是晚上走的晚了点，要说真发生什么事的话，打死我也不信啊。”王妈妈信誓旦旦。
“你说管什么用，我要落月亲自说！”钱道仁说。
“钱老爷”王妈妈还顾着周旋，这时落月推开了门。
“落月以为钱老爷是深知我的，所以才说钱老爷光明磊落，和其他人不一样。落月以前对钱老爷另眼相待，今日才知钱老爷竟是这样看我。既然如此，钱老爷还想听我说些什么就问吧？”
钱道仁缓缓说：“说出来的话连黑白都能颠倒，这真假我又怎么能分辨出来呢？就算和你和你共处一室共度一宵的是柳下惠，我又怎么知道这柳下惠是不是真的坐怀不乱呢？”
“哦，”落月冷笑道，“看来钱老爷不是不信他，而是怀疑我了。事已至此，我再说什么也是枉然。”落月突然把剪刀放到自己的腕上，还好大鹏眼疾手快夺急忙下了。即便如此，还是划出了一条三寸长的伤口。
“你傻啦！”大鹏见血迅速流出怒喊。
钱道仁忙上前拉住拉住落月的手说：“你这是干什么呢。”
“话可以是假，这血是真的了吧！”落月毫不在乎伤口，只是冷冷的对钱道仁说。真可笑，做这些竟然是因为他！
“谁说我不相信你了，哎呀，真是的。”钱道仁接过长欢找出来的布条包住她的伤口。
“就是啊，钱老爷从来都是相信你的，你这样伤了自己，钱老爷还不知道怎么心疼呢。”王妈妈在一旁说。
“好了，好了，以后可不敢这样了。”钱道仁温和的说。
“只要钱老爷不在怀疑落月，落月自然不必自戕以自证。”
“我信你，信你！”钱道仁说。他看到落月为证实自己的清白竟这样，心中笑道，这又是可歌可颂的一段佳话啊。不知那些以文为生的落魄文人知道了会怎么浓墨重彩的写出来呢。
清芙知道钱道仁来问罪，一直在屋外听着动静，知道这样结束后不免遗憾了一回。柳七见她回来也不看她，只是喝酒。
清芙看着他心里想了一回就笑道：“柳郎怎么不问问我看了什么回来？”
“这儿有什么能让你看，无非是些酒色财气罢了。”
“我就知道你猜不着。”
“你倒说说你看见了什么？”
“青楼里的姑娘竟然为证明自己的清白割了腕，你说这算不算算一件奇事？”
“是位烈女子。”柳七笑道。
“你不问问她是谁，叫什么名字吗？”清芙卖关子道。
“你愿意告诉我早就自己说了，你要是不愿意告诉我我也是白问。索性我什么也不问了！”柳七笑道。
“你这人真奇怪，平日里打听还来不及，今天叫你问你倒不问了。”
“你说割腕的是谁？”柳七听出她话外之音忙问。
“你不是不打听吗，又问干什么呢？”清芙不急不慢。
柳七猜出了七八分慌了神。等跑到落月门前时却听到里面传来元白的声音。
“是谁逼你的，我要去找他算账。”李元白既心痛又愤恨。
“别，别这样。”落月劝阻道。
“是罗睺还是钱道仁？”
“谁都不是！”落月一口咬定，又说，“你别多心，不要紧的。”
江浸月说：“少爷醉了，你们还不快送少爷回府！”
小厮们扶着罗豺走远了，罗豺还在喊道：“等我找你去呀”
“你怎么来了，也没个人跟着你吗？”江浸月想到一个人突然焦急地问，“是不是胡安出了什么事？”
“姐姐别乱猜，成公子好着呢，是我自己要来的。”
江浸月说：“咱们上楼去。”
落月点点头。
这是刚才拉着落月的人上来说：“我常听我叔叔说，他在罗大人身边伺候见了落姑娘的时候心都酥了，这会儿你好容易来了，就多待会儿嘛！”
这人是提督府二管家的侄儿叫黑子，他为人狡诈是个混惯教坊的无赖地痞，常仗势欺人。江浸月深知他的底细就说：“落月来是要和我一起去见罗大人的，耽误了你担当的起吗？”
“那我晚上到蜃楼找你行不行？”黑子嬉皮笑脸道，“我听说李公子能在你那儿待一夜，他给多少钱我照给！”
周围人起哄道：“我们也照给！”
落月听到这些话如雷轰顶。江浸月见她拉着走了出去。在那湾流水边江浸月问：“李公子真的在你那儿待了一夜吗？”
“我们只是说说话，又没做什么。”
“这么说是真的了？”
“无非是听些流言蜚语罢了。”落月满不在乎。
“坏了！”江浸月喊道。
落月想到元白也后悔道：“元白！”
“他还是其次，我只是担心你。倒是钱道仁一心想要娶个守身如玉的雅妓，他要是以为你**给李公子可就不得了了。”
“这是怎么说？”
“你不知道昨天罗大人喝醉了，趁兴对我说钱道仁捧你就是为了让你成名后嫁给他，好让他名传千古，钱道仁注重女子贞洁，他要是误认为你和李公子做出什么事就”
“别说我和李公子没有什么，就是有了什么钱道仁让我嫁给他我也不嫁。”
“你别说赌气的话，他不捧你就会作践你，咱们斗不过他的。就算李公子帮你，他还有罗大人，罗大人还有相爷！妹妹，你别傻了，快回蜃楼去吧！钱道仁兴师问罪的时候你说几句软化哄哄他，以前他那么宠你，说不定还会信你的。”
“怎么会这样呢？”落月始料未及。
“我知道你也对李公子有意，但是在李公子把你接进李府之前你要保全自己就要讨好钱道仁，你快回蜃楼去，没准钱道仁已经等着你了。”江浸月忧心如焚。
不错，江浸月的担心是正确的，钱道仁听闻李元白留宿后怒不可遏，来到蜃楼落月却不在时更是生气。王妈妈一边陪着小心，一边问长欢落月去了哪里。
“姐姐说是去提督府。”长欢小声说。
“胡说，”王妈妈道，“提督府派人来接她了吗？”
“姐姐让我这么说的！”长欢吓哭了。
“哦，”钱道仁感叹道，“是不是跟人做了一夜夫妻就私奔了呀。呵呵，真是个新闻。”
“怎么会呢，钱老爷！落月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她岂是轻易托付终身的人，何况李家公子害他生了那么一场病，恨他还来不及呢。”王妈妈忙说。
“人家也照顾了她几天几夜啊，这个情分以身相许来偿还也说不定。”
“不可能，钱老爷，那些人就爱夸大其词胡编乱造，李公子就是晚上走的晚了点，要说真发生什么事的话，打死我也不信啊。”王妈妈信誓旦旦。
“你说管什么用，我要落月亲自说！”钱道仁说。
“钱老爷”王妈妈还顾着周旋，这时落月推开了门。
“落月以为钱老爷是深知我的，所以才说钱老爷光明磊落，和其他人不一样。落月以前对钱老爷另眼相待，今日才知钱老爷竟是这样看我。既然如此，钱老爷还想听我说些什么就问吧？”
钱道仁缓缓说：“说出来的话连黑白都能颠倒，这真假我又怎么能分辨出来呢？就算和你和你共处一室共度一宵的是柳下惠，我又怎么知道这柳下惠是不是真的坐怀不乱呢？”
“哦，”落月冷笑道，“看来钱老爷不是不信他，而是怀疑我了。事已至此，我再说什么也是枉然。”落月突然把剪刀放到自己的腕上，还好大鹏眼疾手快夺急忙下了。即便如此，还是划出了一条三寸长的伤口。
“你傻啦！”大鹏见血迅速流出怒喊。
钱道仁忙上前拉住拉住落月的手说：“你这是干什么呢。”
“话可以是假，这血是真的了吧！”落月毫不在乎伤口，只是冷冷的对钱道仁说。真可笑，做这些竟然是因为他！
“谁说我不相信你了，哎呀，真是的。”钱道仁接过长欢找出来的布条包住她的伤口。
“就是啊，钱老爷从来都是相信你的，你这样伤了自己，钱老爷还不知道怎么心疼呢。”王妈妈在一旁说。
“好了，好了，以后可不敢这样了。”钱道仁温和的说。
“只要钱老爷不在怀疑落月，落月自然不必自戕以自证。”
“我信你，信你！”钱道仁说。他看到落月为证实自己的清白竟这样，心中笑道，这又是可歌可颂的一段佳话啊。不知那些以文为生的落魄文人知道了会怎么浓墨重彩的写出来呢。
清芙知道钱道仁来问罪，一直在屋外听着动静，知道这样结束后不免遗憾了一回。柳七见她回来也不看她，只是喝酒。
清芙看着他心里想了一回就笑道：“柳郎怎么不问问我看了什么回来？”
“这儿有什么能让你看，无非是些酒色财气罢了。”
“我就知道你猜不着。”
“你倒说说你看见了什么？”
“青楼里的姑娘竟然为证明自己的清白割了腕，你说这算不算算一件奇事？”
“是位烈女子。”柳七笑道。
“你不问问她是谁，叫什么名字吗？”清芙卖关子道。
“你愿意告诉我早就自己说了，你要是不愿意告诉我我也是白问。索性我什么也不问了！”柳七笑道。
“你这人真奇怪，平日里打听还来不及，今天叫你问你倒不问了。”
“你说割腕的是谁？”柳七听出她话外之音忙问。
“你不是不打听吗，又问干什么呢？”清芙不急不慢。
柳七猜出了七八分慌了神。等跑到落月门前时却听到里面传来元白的声音。
“是谁逼你的，我要去找他算账。”李元白既心痛又愤恨。
“别，别这样。”落月劝阻道。
“是罗睺还是钱道仁？”
“谁都不是！”落月一口咬定，又说，“你别多心，不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