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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妙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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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柳公子也很对姐姐上心,姐姐看不出来吗?要不然他怎么时常住在蜃楼呢。”

    “那是清芙的功劳,你倒为我抢来了。好了,不早了,你快去睡吧,省得老在这儿说梦话。”落月说。

    “好好好,我说的是梦话!”

    长欢出去后,落月拿起装着残荷与菊瓣的绢袋,拿出一片枯萎的荷叶,看了看,想到那时那日叹了口气;拿出干枯的菊花花瓣也想到许多人许多事,又无奈的叹息了一次。元白轻轻走进来站在落月后面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落月把绢袋放回原处转身见元白在吓了一跳。

    落月惊魂未定,正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李元白道:“不过是几枝荷叶和菊花,你还这样谨慎的留着。”

    落月说:“我是想留下它们的清香罢了,”落月说,“你怎么来了,府里的事都妥帖了吗?”

    “不用担心,都过去了。”元白说。

    “对了,我听说成公子的衣服你已经差人送还了,可是那天下雨,你换下的衣服还在我这儿,我去给你拿。”

    “不必了,”元白说,“搁在你这儿吧,要是再有下次就不必劳烦成公子了。”

    “别这么说,怎么还会有下次呢。”落月说。

    “崇安城里姓成的人家很少,不知道这位成公子是哪家的少爷?”元白问。

    “寒门子弟罢了,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你当然不知道了。”

    “你觉得寒门和朱门里的人很不相同吗?”

    “寒门多学子,朱门多纨绔,”这话出口后忙说,“当然这也因人而异。”

    “成公子一定是位饱读诗书的学子吧。”

    “是,他很用功。”

    “学而优则仕吗?”

    “他只有通过仕途才能得到他想要的。”

    “男人为官作宰,除了为国为民就是为名为利。他想要什么。”

    “你也把人想的太不堪了些,我觉得他既不为名也不为利,只是为了他想要的女人而已。”

    “是你吗?”

    “我?”落月一头雾水,见元白满是疑虑突然恍然大悟。她苦笑道:“我不是一个能让人放手一搏的人。”

    “不是吗?”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成公子是为了忘忧楼的江姑娘。”

    “我自然觉得你是最好的。”

    落月说:“我算什么呢,比我好十倍百倍的人也有,只是你没有遇到,没有发现罢了。我真希望有一天你能遇见一位那样的姑娘。”

    “你还这样想吗,落月?”李元白问。

    落月说:“你我是结拜的兄妹,我这样想是为你好。”

    “是吗?”元白笑笑。

    “这儿是少不了是非之中,你希望元武远离是非,你却在是非之中,何必呢。”落月听着窗外的喧嚣说。

    “有人就有是非,躲是躲不开的。

    “你明明可以离开的。”

    “落月,你曾经说喜欢悼离人的画和惆怅客的字是吧。”元白说起别的。落月笑了笑,心想事已成定局,再坏也坏不了哪儿去了,也就不再提刚才的话。

    “是啊,悼离人、惆怅客”落月喃喃道。

    次日一早,落月正在梳妆听到门外传来长欢的声音。

    “你怎么又来了?”长欢道。

    “好姐姐,来看看你不行啊。”元武说。

    “这就是掩护你的长欢姑娘吗?”钱孝义问。

    杜宇说:“我看长欢倒像是跟在关盼盼身边的人。”

    “早就听说你老往燕子楼跑了,”元武说,“关盼盼是沈大哥的义妹,你可要想想清楚再去啊。”

    “落姑娘不也是你哥哥的义妹吗,你怎么趁他不在就跑来了,我倒要问问你想清楚没有。”杜宇说。

    “别再这儿拌嘴了,这会儿正没人来,你们进去吧。”长欢推开门说,“姐姐,看谁来了。”

    “你怎么还来这儿?”落月皱眉说。

    “我来感谢我的救命恩人呐。”元武笑道。

    “你不用打着这个幌子来这儿。”落月说。

    “五哥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元武笑道。

    “你最好听他的,不要来这儿的好。”落月的话不太客气。

    “他来就行,我来就不行吗?”元武说,“落姐姐,你也太偏心了吧。”见落月沉着脸不说话,元武推着钱孝义说:“小义让我来的,真的,他说上次没看清楚你,怎么样,这回看清楚了吧。”

    钱孝义腼腆地笑道:“你又拿我当幌子。落姑娘,我可没这么说。”

    “令尊大人常不在府里,钱少爷还不在家多陪陪令堂,怎么有功夫出来闲逛。”落月暗讽道。

    “我娘早就不在了,要不然我爹也不会出去的。”

    杜宇左右看了看问:“关姑娘不是常来这儿的吗,怎么今天不在?”

    “关姑娘陪柳公子出去了。”长欢说。

    “去哪儿了?”

    “怎么,你也想去啊?”元武笑道。

    “我又没说我想去。”

    “你们要说话,外面有的是地方,何必非在这里。”落月反感道。

    “小义就是来找你的。”元武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啊。”

    钱孝义低头小声说:“我在府里看见你了,我爹在,我没敢叫你。”

    “是吗,多谢你留意了,”落月冷冰冰地说,“真对不住,一会我要出去,你们先请回吧。”

    “你去哪儿啊,”元武说,“我哥会来吗?”

    “他来的话,我会告诉他你刚走的。”

    “你说吧,反正他来我才来的,这叫上行下效。”元武说。

    落月虽然气愤但也无话可说。钱孝义见落月变了脸色拉了元武说:“落姑娘要出去,我们就先告辞了。”

    落月说:“不送。”

    见他们走后,落月的苦恼又加了一重。“要是元武急了,当着元白的面说之所以胡作非为是上行下效该怎么办呢,兄弟不睦不就是为我而起了吗?”落月这样想着,心如乱麻。

    不久,长欢拿着两个画轴进来,落月随便问道:“谁送来的?”

    “是李公子啊。”长欢兴高采烈地说,“他和姐姐真是心有灵犀,知道这会儿姐姐闷闷不乐就送了画来哄姐姐开心。”说着,长欢已经打开了。

    落月看时却见上面画着兰、荷、菊、梅这四时花卉。画中春兰泣露,夏荷泻雨,秋菊迎霜,冬梅傲雪各具姿态,宛若实景。而每花旁另有一诗是惆怅客的题词。落月叹道:“怎么,他真的有悼离人的画吗?还是惆怅客题的词!”

    长欢不懂鉴赏,但也赞叹说:“这画画的真好,一会我们挂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