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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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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太太看着鲁妈妈狼狈乖觉的样子倒也不愿再同她说计较了,其实这次她之所以这么气,倒不是鲁妈妈的自作主张,以往鲁妈妈自作主张的事多了去了,她也没怎么生气,毕竟说到底鲁妈妈是为了她这个主子,这次实在是因为鲁妈妈这次办的事真是太不着调了。

    二太太觉得,若是这次鲁妈妈构陷绮罗成功了,且还牵扯不上月姐儿,那她倒是要高看这老婆子一眼,可惜这蠢东西,不仅想着利用主子的喜怒,还差点搭上她女儿的名声,这个她如何能姑息?在一个,这老婆子选的地方实在是不对的很,她当时可是瞄到了大王爷府里的一个老嬷嬷也在大殿里。

    想到这,二太太不由的一阵心烦,若是被大王爷府里的老嬷嬷撞见了这老婆子的计谋,女儿可是再难入宫墙了,也不知那位去广源寺干什么?且还正好出现在她们家拜佛的时候,若是鲁妈妈一个没做好出了差错儿,她家月姐儿的前程可就毁了,好在这婆娘还不算是蠢到家。

    不愿意再听鲁妈妈这些毫无用处的奉承话,二太太淡淡地摆手道:“行了,看在这件事你还算是及时醒悟的份上,先饶了你,再有下次,哼哼。”

    鲁妈妈听的二太太那两声哼哼,吓的忙忙告饶道:“再不会了,下次就是给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再如此干了。”说完就又要跪下给二太太磕头保证。

    二太太见她这样,忙冲着喜芬道:“你去拦了她,别磕来磕去的闹的人心烦,要紧的是将事情记在心里,我不差她几个头。”二太太这话看着是对喜芬说的,实则是对下头正要磕头的鲁妈妈说的。

    觑着主子的神色,喜芬知道主子刚才那股子气劲已经过去了不少,遂笑着一把扶住鲁妈妈道:“行了,主子都发话了,你就别再磕头了,只将这份心记着就好。”多的拿腔拿调的话喜芬可是不敢说,她可是知道这鲁妈妈最是个爱记仇的性子,因为几句话被她给惦记上可不划算。

    鲁妈妈其实哪里还能再磕头,早先她在寺里就被隆昌镖局那几个人给修理的不清,如今又被二太太一吓,连着狠命地一通磕,都快弄掉了她的半条老命了,此时若是再跪下,怕是再也起不来了,这趟的损失,她心里最恨的人怕就是绮罗了,虽说同绮罗无碍,可总之一切皆是为了她才引起的。

    喜芬若是知道鲁妈妈此时的心思,怕是叹息自己白替绮罗操心了,鲁妈妈这人就是个浑人,哪里会将事情分出个该不该来,绮罗注定是要被记恨的,不过,她这会子不知道,还是很尽心地想着帮着老婆子转圜转圜,没得大家无辜被她迁怒了。

    鲁妈妈被喜芬给扶住了,也不再非得要磕头,不过嘴里是谢了又谢,脸上两行老泪直淌。

    二太太从寺里回来也是累的不清,如今又同鲁妈妈歪缠了会子,就更是烦了,忙忙地挥手道:“行了,赶紧的别说了,听喜芬说说她那话是个什么意思,今儿这事我们不先想出个说辞来,万一绮罗那丫头在大丫头面前嘀咕些什么,可就不好了,唉……”

    也不怪二太太叹气,想到大丫头那个护犊子的性子,二太太还真是有些头疼,要知道,老太太可是最稀罕大丫头,更何况大丫头眼看着就要嫁到杨家去了,这时候,大丫头不管有什么要求,老太太大概都会想法子给办了的。

    喜芬听了这话,知道二太太心烦什么,遂也没特特为绮罗说话,直接就道:“奴婢也就长话短说了,要奴婢说,绮罗那丫头是个死心眼的,如今服侍了大小姐定是一心一意地为了大小姐,就算是妈妈设计了她,让她成了常梳子的人,难道常梳子就不是府里的人了?凭着绮罗的忠心,大小姐为了她,定是会让她作为陪房的,如此一来,我们不仅没捞着一个绮罗,还搭上了个常梳子,岂不是不划算。”

    这话听着是有那么点意思了,这还真是没考虑到,还指望着有了常梳子这一关,日后绮罗定是要好好地为她们二小姐做事了,哪里想到常梳子可不是常妈妈更不是二小姐,老太太可不会为了个常梳子就驳了大小姐的要求,到时绮罗有大小姐撑腰又脱离了牛府,常梳子哪里还能压得住绮罗一头,说不得反而会被绮罗给管的死死的,这么一想,鲁妈妈心头一突,知道自己确实是办了件蠢事。

    鲁妈妈能想明白,二太太自然就更是明白了,这里头还有二太太最恨的事,那就是一旦遇到大房大小姐的事,老太太总是先紧着大丫头,如今大丫头又因为总总缘故要提前嫁入杨府,老太太就更是要紧着媛姐儿了。

    哼!想到大丫头,二太太不觉暗了眸色,喜芬说的不错,媛姐儿用过的东西,她们抢来做什么,更何况绮罗那丫头还是个死心眼的,必定在二房呆不住,自己当初想着挑拨了众人对绮罗不喜,也不是非抢了绮罗来不可,府里府外会绣花的绣娘多了去,且二太太也是有些不信绮罗真就能绣出那等不凡的经文来的,

    说不得还真如绮罗说的,那经文她不过帮了把手,这话现在细想想,二太太也是有些信的,毕竟大房媛姐儿确实是个有才的,往日身上穿的衣服,用的罗帕等等,哪样是针线房绣娘做的,要知道绮罗不过刚跟着大丫头没几日,那些新颖奇巧的物件大概都是大丫头自己个捣鼓出来的,如此看来今儿这局还有其他人跟着搅合了?不然自己不会直接就误会上了绮罗。

    二太太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想到大房那个三丫头和她姨娘两个黑心肝的,一时不觉寒毛直竖了,想到某种可能,她直接对喜芬道:“喜芬,今日的事安排的如何了?”

    家里的事其实不是喜芬办的,她今儿陪着二太太一起去了寺里,那些个见不得光的事都交给了大少爷的奶娘牛妈妈办了,这人不怎么在府里走动,出个什么事,谁也难查到她头上,听的二太太问,喜芬忙回道:“主子放心,虽还没见到牛妈妈,但估计事情不差,您该信牛妈妈,她一般不出手,出手就不会出岔子。”

    听的这话,二太太到底是安心了不少,牛妈妈可是她手里的一块底牌,她自然是信她的能力,且这会子她就算是再心急也不好传人进来问话,太过着眼,想了想,也没什么其他的事了,便抛开了府里安排的事,转头看向鲁妈妈,对鲁妈妈今儿行的事二太太还是不太放心,关系到大房三丫头母女,她还是要再问一问的,遂便直接问道:“绮罗那丫头可会乱说?”

    喜芬听了二太太的话,也没注意她这话是问谁,便斟酌了回道:“不说绮罗,单说若是这事发生在奴婢身上,奴婢定不会再提,不管对谁,一来,事情究竟如何她不是太清楚,如何对旁人说起……”

    说着,瞧见二太太疑惑地看过来,喜芬笑着解释道:“绮罗当时不是一直晕着吗,哪里知道这里头有什么事,就算是奇怪,也是奇怪她自己身体为什么突然这么差了,若是多嘴说出来,不是让主子为难吗,就绮罗的性子她定然不会,二来,她是个谨慎的,不会为了不明白的事鼓噪的,更何况她可是什么损失也没有。”

    听的喜芬这么说,二太太倒是有些认同地点了点头,“嗯,你说的也对,只要绮罗那丫头不是个傻得,就不会说出来,对了,这件事可还有旁人知道?你们可给我仔细查问清楚了,不能传出一句半句与月姐儿有碍的话来,如若不然,可别怪我不念旧了……”

    说着,二太太顿住了口,特特地盯了鲁妈妈一眼,见她老实地猛点头,知道这会子,鲁妈妈是真长记性了,这才又道:“来年,圣上可就要选秀了,我们月姐儿定是要进宫的,这时候万不能出岔子,在一个,不妨告诉你们,今儿我可是在广源寺里看见了大王爷府里的得用妈妈,这些人一般喜欢在选秀前偷偷地为他们主子考察秀女……”

    二太太话没完,屋里就猛地响起了一声“啊”,这声是鲁妈妈叫的,得来了主子一个大大的白眼,见二太太瞪她,知道自己这是造次了,她忙一把捂住了嘴。其实也不怪鲁妈妈如此害怕,这事听起来实在是令她惊吓,她可是联想到了自己被绑是不是同大王爷府有关了,这会子是越发的怕了。二太太不明内情,见她如此这没出息,很是皱眉看不上眼,这人同牛妈妈真是不能比,可惜再不好也是她自娘家带来的,比起旁人来用起来更放心些,遂叹气道:“好了,做什么作这怪模样,说,你‘啊’什么?”鲁妈妈在主子跟前早就练就了一副厚脸皮,虽听的主子质问,有些胆颤,可她深深地知道,自己的怀疑是万万不能说的,遂忙讪笑道:“老奴这不是担心小姐吗,我们小姐可是要进宫的,若是让大王爷瞧了去,可如何是好?”这话说的也算是确当,毕竟进宫可是比入大王爷府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