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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婆母托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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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昔边吃边感慨,她怎么会和大魔头坐一张桌子吃饭?而且还坐得这么理所当然毫无不适之感,这就是俗话所说的神经粗大会享福的道理?!

    赵珩虽自顾自的吃菜,却注意到对面的李文昔将菜夹到碟子里后,仔细的挑出菜里的大蒜子和姜沫,然后再将没蒜和姜沫的菜放进嘴里细细的嚼了起来。

    “不吃?”赵珩问。

    李文昔正吃着欢呢,突然听见赵珩的问话,一时不明白他说的是啥,见他的眼神看向自己挑在一旁的大蒜和生姜,才理解,便解释道:“嗯。”

    心中却不由得嘀咕,不说皇子的规矩礼仪甚好的?食不言寝不语,这怎的吃饭还说话啊。

    却见赵珩还一脸奇怪的看向她,其实还是面无表情,可那脸上就是奇怪之意,想了想便知道赵珩在奇怪什么,咽下口中的菜,说:“放进菜里做调料没关系,可吃进嘴里颇刺激,对心脏不好。”

    赵珩得到答案,点点头,便不再说什么。

    用完饭,李文昔准备起身恭送赵珩,毕竟吃也吃了,也是该走了。可赵珩压根没有走的打算,还让人端茶进来给他品,额头顿冒黑线三条,吃了不算还要喝,真当是他自己家啊!

    看了看太阳已经沉西,只见余辉,想到还要去舅舅家,晚了回府爹娘也会担心,李文昔干脆道:“王爷您要不在这里歇息?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嗯?”赵珩抿了口茶,抬头看向李文昔。

    李文昔琢磨着他这个眼神的意思,莫非是让她付饭钱?毕竟吃完也好半晌了,没见他喊买单的意思,便道:“王爷您放心,饭钱我会付的。”这样总行了吧,就当自己行贿了。

    “一起吧。”赵珩起身,说道。

    李文昔闻言,呆了呆,一起?我又不跟你一道,一起什么啊!面上却干笑道:“这不好吧,我们又不同道。”

    赵珩确不再理她,起身向外走去,见李文昔没跟上,便回头看了眼她,眼神平淡,却散发着“还不跟上”的气压。

    李文昔无力的跟上,随他下楼,遇过孙掌柜的台子前,问道:“掌柜,结账。”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家酒楼跟她家的关系,所以买单是必须的。

    孙掌柜面无异色,如同对待平常客人的热情微笑道:“姑娘,您的账结了。”

    诶?!谁?当看到驾着那辆宽敞豪华马车的青衣时,顿时了解,心中无不惆怅的想,原来自己才是那个蹭饭的。

    上了马车前,李文昔很想客气的说声不用送,可当赵珩淡淡的一瞥,她便没有勇气说,只得乖乖的上车。

    “去哪?”赵珩毫无语调的问。

    李文昔死了心,便报舅舅家的地址,无论如何,她今天也要去跟舅舅文易的事,还有周大叔的行踪也要去跟舅舅说声。

    不等赵珩发话,青衣便驾着马车朝李文昔舅舅家的府上前去。可是车上的李文昔却有些忐忑,生怕赵珩会突发奇想跟着她进舅舅的府上,就算舅舅认不出他,但还在帝都的外祖父外祖母肯定会认出大魔头的真实身份,最少潘师叔是见过的。

    大概是今日李文昔倒霉事太多,赵珩没有跟着进府,只是在府门口等着,等她进去后跟文幻以及文臣功等人报备了文易的事,简单解释了当时的情况后,便撤了回来。

    见赵珩的马车还在外等着,看样子是要送她回家的节奏,顿时受用无比,安心的坐上马车,一路无话的回到了侯府。

    道了谢后,李文昔才觉得马车上的赵珩是真正的哑巴珩王爷。

    回到府后,文夫人等双胞胎连连关心问其为何晚到,李文昔无奈的又将今日之事简单的说了,当然只是免了遇见赵珩那一断,至于孙掌柜会不会日后向她娘亲报告,她也实在是无暇顾及。

    待洗漱完躺在床上,回想起今日所发生的事,真是太多,来不急整理,沾上枕头就呼呼的睡死过去!

    天气渐热,已是三月底,泰华居和清雅院的整合修筑工作已全部结束,李泰华一家也挑了个好日子搬进新院子。

    李文昔三兄妹一人得了间独门独户的院子,李文昔挑在邻近竹林不远处的小院,旁边还有一片各色花卉,清雅有余却不失鲜明,躺在屋子里转个头就能看见后面的竹林。

    这日书院休假,李主席时懒懒的躺在屋里的美人塌上翻着书院发下来的书,她主修书艺和乐艺,课程不多,但也很是繁杂。

    书艺倒还好,无非是些死记硬背的东西,研习各种字体等,不难理解。但乐艺着实难倒了她,其中六大乐书《云门大卷》、《咸池》、《大韶》、《大夏》、《大濩》、《大武》六门皆是厚厚的一本且晦涩难懂。

    让她看五线谱还能凑合,但这些乐艺不仅要死记硬背,更多的却是技术活,最近她的时间都耗在这上面,研究了好一阵子。

    “最近府里有没有什么事儿发生?”李文昔翻着书,嘴上却随意的问起了身旁摆点心的白云。

    “大爷前天和大夫人吵架了。”白云小声的禀报,眼中难掩八卦之色。

    “可知道是何事?”李文昔翻了个身,放下书,面对着白云,问道。

    “那边封了口,打听不到太具体的,只是听说起因是大少爷的婚事。”白云摇头,说。

    李瑞凡的婚事?不说这碴差点忘了,好像下个月十六确实是李瑞凡的婚事,不知道哪家的小姐这么倒霉,嫁给李瑞凡。

    “最近齐老太那边没找我娘麻烦吧。”李文昔又问。

    实在是她自上学后,白天很少有时间在家,晚上回来她娘亲也不会主动跟她提起府里的事,好让她们三兄妹安心上学。可她哪里能真正的漠不关心?只好让白**雪多盯着点,打听些消息再告诉她。

    “呵呵,前几日倒是有,不过却被夫人给顶了回去,现在正气内伤,如今好几天都没再找夫人说话了。”白云一想起这事,便忍不住高兴。

    正巧这时雨雪也进来,听见这话,笑道:“岂止是气得内伤,我看是恨不得钻地才好。”

    “倒底是什么事?你们快同我讲来,为何几这两天都不同我讲讲。”李文昔干脆坐了起来,拿来掉搭在身上的毯子,问道。

    “前几天小姐您不是正忙着温书么,每日里下学不是做题便是弹琴吹笛,我们哪敢打扰啊。”雨雪无辜的说道。

    李文昔挥挥手,说:“下次记得那边的动静要第一时间向我报告,别废话了,说重点。”

    “还是前几日院子刚完工那会儿,齐老太带着张氏,还有林老太和罗老太一道过来瞧瞧,夫人便陪着她们转了一圈,原也没什么事,可一路下来齐老太看着那里不好,这里不妙。一会儿说她喜欢的那株花不见了,一会儿又说她讨厌的树怎么还栽着。”白云绘声绘色,学着齐老太当时的神态语气说道。

    “唉呀,这些都还是小事,让我来讲重点。”雨雪心急的说完,然后接着说:“主要是在离开园子的时候,齐老太的裙子被院子门口那株铁树给挂破了,心疼的很,便让人来把那院门口的那两株铁树给搬了。小姐您也知道,那两株铁树是王师叔请教过风水大师的,定要摆在那里才能消灾去晦,夫人自然不同意,便将用意跟齐老太说了。”

    “可齐老太说夫人是存心拿这话来敷衍她,后面的大夫人也煽风点火的说夫人是故意推脱,不尊重长辈,故意给长辈难堪。”白云接口,说道。

    这话说得可就重了,传出去她娘亲的名声就毁了,这个世间孝道和尊敬长辈可比什么都重要。不过想到娘亲近日春风得意之色,也猜想不会有事,便淡淡的道:“继续说。”

    白**雪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学着当时的情况,慢慢道来……

    文夫人听着张氏和林老太的话,当时只是淡淡的对齐老太回了句:“前个儿婆母托梦给我,说是她的院子总被一些小鬼觊觎,要摆两株铁树去去晦气,还说她的嫁装也被小鬼阴司盯着,问我还在不在呢。”

    李文昔闻言,扑斥一笑,她娘亲还真是,这话都能编的出来。她甚至能想像到,当时那齐老太和张氏的脸色有多难看,明显着骂她们是小鬼啊。

    “小姐您先别笑,后面的更精彩呢。那齐老太听了夫人的话,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儿,后来就变成了青黑,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变脸的。”说完,又接着形容当时的情况……

    当时文夫人完全无视齐老太她们的脸色,一本正经的问齐老太:“齐姨太太您管着侯府,想必我婆母的嫁妆还在吧,您也别误会,我问这话也没别的意思,您也知道这当媳妇的难做。当时我就在梦里跟我婆母讲了,有齐姨太您管着家,府里丢什么也不会丢了她的嫁妆。您说是吧,齐姨太太。”

    当时齐老太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还不忘保持脸上淡定从容温婉的形容,回了句:“侯夫人的嫁妆都还在,老二媳妇你还要去点点数?不过我这里可没礼单。”

    文夫人一笑,说道:“齐姨太您这话说的,好似我不放心一般。不过您都开了这个口,还是改日抽空点点吧,免得日后我婆母又托梦于我问起这事儿,我也好回话不是,万一婆母她老人家一个不放心,直接去找齐姨太太,那多不好意思。至于礼单,齐姨太太您放心,我婆母的娘家还留着底单呢,改日我抽个空去向老太君要来,想必老太君是不会为难的。”

    齐老太听到这话,什么也不想说了,真想拿铁树煽文氏的嘴,可她不敢啊,也不能啊!现在想来,今天她就不该听张氏的,想来给文氏一个教训,最后却闹得自己满头包。

    最后可想而知,齐老太和张氏脸色能好看到哪去?两人一刻也不想再见齐文氏,匆匆的走了,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到文氏。

    至于林老太和罗老太,两人本就是跟来头凑热闹外加煽风点火,加上又提到了原嫡夫人的嫁妆,更没有说话的余地,忙跟着齐老太等人离开。

    文夫人看着两人离去,冷哼一声:“还没完,这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