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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母子情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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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昔与赵珩夫妻两到了御花园的曲亭内,赵睿与王园园正那儿等着,见赵珩和李文昔来,挥退身后的随侍,起身迎接。

    “我当你们要好一会儿才到。”赵睿笑道。

    李文昔和王园园这会儿已经分别坐了下来,互相问安后,便续起旧来。

    “最近你怎么样?”李文昔问向王园园。

    王园园瞧了眼正与赵珩喝茶说话的赵睿,微笑道:“也就这样,到是过了段清静日子。”她的意思是指赵睿受伤以来。

    李文昔倒也能明白王园园所说,理解的点点头。

    而赵珩这边,却问:“青衣可是在你那里?”据他所知青衣在文易和风老的帮助下,伤势恢复的很快,按理说应该早该回来,如今却没消息。

    赵睿闻言,诧异道:“青衣?他早就不在我那儿了,上次见他,似乎却是在候府。”

    赵珩皱眉,青衣去候府了,为何没跟他说?

    “对了,你那安排的两枚暗桩,如今有一枚应该不用了吧,什么时候召回来?”赵睿问。

    “还不到时候。”赵珩说道,所谓的暗桩,不过是他早之前安排在大皇子和三皇子身边的蓝衣、紫衣,若没他们两个在,老大与老三之间怕是也没这么快斗起来。

    一切,都如他们所计划预料的那查顺利进行着。

    “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赵睿又问。

    赵珩却看向李文昔,眼神温柔,道:“安分守己就好。”

    “嗤,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是新鲜,我不管,如今我伤势力还没好全,以后的事你自己来安排,等事情结束,你必须给我个许诺。”赵珩说。

    “什么?”赵珩问。

    赵睿看了看王园园,笑道:“如今我也是当爹的人,早就答应了园园将来要陪她游遍这天下,高兴了就找个地方留下来,做点小生意。不高兴了就换个地方继续玩,但你知道这些可都是要钱的,你必须给我们夫妻提供银子,还得派些保镖护着。”

    说罢,赵睿似乎已经能想象到将来那种闲云野鹤的恣意生活,不自觉的眯眯笑起来。

    “你现在想这些,是不是太早了?再说,我何曾说过做的那些是为自己?如今朝野上下,呼声最高的便是大皇子、三皇子和你九皇子,如今老大已死,便只有你和老三。”赵珩说到这,顿了顿,似乎无意的道:“老三的结局已是注意,倒不用我们动手,上面那位自是不会容忍。”

    “你说的都是老黄历了,现在朝堂上谁不说你仁爱有德?既便是父君,他从小也就是中意于你,这点,你心知肚明。”赵睿笑道。

    赵珩皱眉,“如今说这些都太早,现在你要注意的却是老三老四他们,老六、老七、老八也不是省油的灯,如今局已破,且看他们如何行走。”

    “这个我心中有数。”赵睿见赵珩一脸严肃,也不由的收起玩笑表情,认真的道。

    赵珩与赵睿两个边聊边走出了曲亭,站在岸边,看着亭内的李文昔与王园园相谈甚欢。

    “过两天我会离开京都一些时日。”赵珩忽然说道。

    “怎么了?”赵睿问。

    “还记得我之前中的毒么?”赵珩突然问。

    赵睿一听,愣也罚,他怎会忘?当年李文昔昏迷时,赵珩每日拼了命似的自取三滴精血,那可是在阎罗殿打圈的事,既便当年被陛下押入明光殿跪在祠堂,他也照取精血。

    也正因为那时,他差点被人刺杀,若不是当时文易救得急时,怕是赵珩已死了千百回了。当年虽然命被救了回来,可却中了极为棘手的毒,或者说是毒盅更为恰当。

    “虽然当年风老帮我解了毒,可那盅却埋在我身体里面,不到盅发,身体是不会有任何征兆,最近我却感到体内的盅蠢蠢欲动,我怕到时候……”赵珩说到这里,顿了顿,叹息道:“别人我倒从不担心,昔儿却是我是为放心不下的。”

    “怎么会这样?文昔她不知道?她医术那么高,一定会有办法的,你真该跟她说。”赵睿有些惊慌的说。

    赵珩摇摇头:“昔儿的医术我自是知道,可我中的盅你可知是什么?是母子情盅。”

    “毒子情盅?是谁下的?”赵睿眼睛发红的问。

    “欧阳绮罗。”赵珩说道。

    “果然是她,那个该死的女人,她怎敢!”赵睿恨不得现在就将欧阳绮罗杀之汇愤。

    赵珩面色平静的看着李文昔,语气却冷漠无比的道:“当年欧阳克为我们藏下了老大的军粮库,念在他的功劳完成他的心愿护他女儿一世。却是我算错了这步棋,那欧阳绮罗早在之前就同老三有私情,说是私情倒也不算,不过是老三使了些心计,为了欧阳克手上的军粮库而刻意接近她罢了。”

    “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何还纳娶她?”赵睿不解。

    “我知道这事情时,也不过是在纳娶她那天的新婚夜。”赵睿闭了闭眼,不愿意回想那天,正因为那天,让文昔昏睡两年。

    赵睿闻言,哽了哽,半晌才试探道:“那你把她?”意思很明显。

    “除了昔儿以外的女人,我不会碰。那晚是我让青衣去试她身子,因为老三正在外面看着。”赵珩说,心中却极为苦涩,因为让他没想到的是,除了老三在外面看着,昔儿却在另一头看着。

    “那她什么时候给你下的母子情盅?”赵睿有些颤抖的问,他无法想象赵珩到底承担了些什么,居然到现在才透露,若不是他……

    想到这,赵睿浑身都僵硬起来,有些惊恐的看着赵珩问:“老十,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起这些?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以他对赵珩的了解,既便是死得只有一口气,也不会告诉别人,他是那种万事自己承担,永远将心事埋藏心里的人,除非他死了。

    赵珩像是在闲聊般,平静道:“欧阳绮罗趁着我在祠堂遇刺的那晚,文易不曾发现时将子情盅种进我心口。”说罢,指着自己的心脏的地方。

    情盅,顾名思义,便是情盅,能让两个原本不认识的人一见钟情,爱到忘我。而母子情盅,若是中了子情盅的人,便会对拥有母情盅的人爱得死去活来。

    更变态的是,拥有母情盅的人一旦受到任何伤害,中了子情盅的人便会受到十倍的伤害。若身体里有母情盅的人死了,那中了子情盅的人也会死。

    这种极变态的情盅乃是西域失传的禁盅,那是传说中的东西,赵睿知道这种盅,赵珩更是明白,所以既便明知盅是欧阳绮罗下的,他们却无法对欧阳绮罗做出什么,因为母情盅便在欧阳绮身体里。

    “你骗我,阿珩,你说,是不是骗我的?一定是骗我的哈哈,你说你种了子情盅,欧阳绮罗身体里有母情盅,为什么你还是这么爱文昔,而看都不看欧阳绮罗一眼?你一定是在说谎!你小时候就喜欢这样捉弄我,还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赵睿忽然又笑又痴的说道。

    “子情盅不过是控制我的心,却控制不住我的思维。”赵珩说道。

    却无人知晓,想要让自己的心违背子情盅毒不爱拥有母情盅的人,那得受多大的痛苦?尤其是当他脑子里每想李文昔一分,心脏的痛苦便多一分,这种痛苦,谁人能知?

    “阿睿,当年我用内力将母情盅封在心脉内,以至于我无法动武,否则你觉得上次遇刺之事会让青衣替我受了?这几日每当我看到欧阳绮罗便有些控制不住心神,每次越想评议昔时心脏便更痛,我知道情盅怕是要破除封印,到时以昔儿的医术一定会发现我的异样,她刚醒来没多久,身子还很虚弱,又在牢殿里陪我度过那么久的苦日子,我怕她受不住。”赵珩说。

    “那你想怎样?”赵睿问。

    “我离开京都,你与我演一场戏瞒住文昔。若我一年后没回来,你替我照顾好文昔。”赵珩淡淡的道。

    赵睿闻言,哪还有不明白的,质问道:“这些其实你一早就安排好的吧,如今你同我说,不管我答不答应,你都会离开是不是?你又想一个人承担?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文昔知道你的事后,她会怎样?”

    赵珩听一以这话,看向李文昔那微笑温和的脸,不自觉的道:“你不了解她,她是一个绝然的人,若我死,她必不会独活。我还记得她当时在陛下面前说的话,她说“既便进了阎王殿,她也是要陪的”。为了她我不会冒这个险告诉她。”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赵睿问,他现在早已明白,赵珩是来对他请求的,而不是来告别的。

    赵珩沉吟半晌,道:“算算日子,过了正月十五就动身。”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替你安排好。只不过,你打算去哪?总要让我知道才行,你一个人又有什么方法去克制这情盅?”赵睿问。赵珩茫然的摇摇头,说:“不知道,总归是要先离开才行。”话毕,见李文昔和王园园已经朝这边前来,赵珩道:“这些事你知便可,我们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