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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算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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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朗此时已经抛开一切,根本没有听灵儿的话,无论怎样,他都要决定去做自己要做的事,不论是小蝶还是宿瑶,他不想在这样无动于衷下去,哪怕是死,也要有脸面对死去的师叔。

    就当两人在走廊上起争执时,突然他们身后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两人的动作一顿,转回头,只见那名白衣少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聂朗,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吗?”冷冷的声音,仿佛要把周围的空气冻结住。

    宿瑶看着聂朗,目光愠怒,她十分不喜欢看到这样的他,然而易皇的事,不是让她心烦,而是麻烦。

    聂朗一语不发,但是眼神坚定无比,仿佛在用眼睛告诉他,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灵儿趁他松懈的一刻,紧忙用整个身体爬到聂朗的身上,双手紧紧抱着他,转头对宿瑶求救。

    “宿瑶,你快帮我阻止师哥,他打算要去做傻事!”

    见这两人的样子半晌,宿瑶才轻叹了口气,转身前说了一句,“你们进来,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看着她转身进了屋,聂朗和灵儿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聂朗因此也慢慢冷静下来,但是灵儿不放心,硬要亲自拉着他进屋,于是他们也没有再说什么,移步进屋。

    房间里三人面对面坐着,相互照面,气氛顿时愈下,接着被宿瑶的声音打破。

    她抬头看着对面的聂朗,用耳朵探了探外面是否有人,确定无人后,她才开口、用着认真的语气说:“聂朗,你想见苏贵妃吗?”

    聂朗一愣,神情凝重,却一句也没说,提到苏瑾,灵儿也一副神色莫名。

    苏瑾就是他们心中一块揭不开、又抹不去的伤疤,对聂朗如此,对灵儿也是。

    仿佛看出聂朗的心思,宿瑶并没有打算停止说,而是继续。

    “聂朗,我想你应该知道,聂彩蝶,也就是如今的苏瑾,她的时日不多了。”

    聂朗的身形一僵,眼神黯然,灵儿的眼眶则是一副湿润,他们对此事并不意外,甚至苏瑾这几年的遭遇都有所耳闻。

    “你的时间也不多了,没有解药,治不好皇上,我们等于白来这里。”宿瑶脸色难得凝重,不仅仅是白来,而且还会扯上这背后即将发生的一桩大麻烦。

    “你已经见到他了?”

    聂朗盯着宿瑶,那双锐利的双眸仿佛已经看穿什么。

    那个‘他’,自然指着是独孤红,唯独灵儿看着这两人,一脸迷茫地听着自己听不懂的对话。

    宿瑶没有回应,低着头思索着之前所看到的画面……

    ……易皇……

    她眯了眯精光的黑眸,一个想法已经在脑中产生。

    离赌期还有三天。

    风高月黑,今晚的月,被浓浓的云所覆盖。

    换上夜行衣的宿瑶,吸取上一次教训,她这次是全面武装,把头发用头巾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也蒙上黑色面纱,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

    她站在能看见皇宫内部的最高屋顶上,张开龙眼,放眼望去。果然不出所料!四周布满了红色是肉眼看不到的结界,一丝丝妖气夹风扑面而来,除了那只狐妖,谁还会有这等本事,大费周章。看来上次她之所以隐藏气息会被房众发现,是因为她不小心碰到了这个结界范围,染上妖气,打乱了她法术。

    她回望四周,确认那些巡夜的御林侍卫分别出现在哪个方向后,快速轻点脚尖,身影倏地消失在原地。

    这次宿瑶用龙眼探视四周的情况,避开结界的范围,快速前进,她的每一步都放的异常轻,也快得惊人。

    当离自己目标的那个房间越来越近时,耳边突然传来起伏不定的声音,高高低低,像是人在痛苦的呻呤。

    这是什么声音?宿瑶觉得很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当继续向前时,突然那个声音变得开非常清晰起来,她一愣,脸也不禁微微红起,那不是痛苦的声音,而是女人所发出的声音,夹着快乐甚过痛苦,在她觉得自己的脸慢慢烧起来时,同时也很惊讶,因为她现在已经站在易皇的寝殿上方,那声音就是从下方传来的。

    奇怪的是,这皇子住的寝殿外,今晚居然没有人在看守,于是她从屋顶上轻盈落地,快速跑到门外,抬头探了探四周,确定无人,才转过头轻轻打开门的一侧,然而里面正处于激情中的男女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有人的靠近。

    透过门缝往里一看,一个身型健美的男人的背部呈现在她的眼前,他正在无忌当肆虐眼下那个女人,女人似乎很快乐,配合他的动作,房间里不断传来那激情无限的欢愉声。

    宿瑶看得当场面红刺耳,然而当看到那个女人的正面,震惊不已,这个女人不是早上见过的妃子么?

    看到她和易皇熟练的动作和配合,看来这两人已经不是这样一两次了,不过她真没有想到,皇子和一个妃子干出这样苟且之事,也可以这么明目张胆。

    看来她今天的收获不小,就当宿瑶要关上门转身离开时……

    “宿瑶…,宿瑶…”

    房间里忽然传来的声音让宿瑶的脚步一顿。

    易皇抱着眼下的珍妃,遐想着叫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这让快乐要到极致的珍妃突然变了脸色,气愤地推开他,坐了起来。

    中途被打断,易皇是气愤不已,准备要强行拉过珍妃继续时,脸颊却被对方打了一巴掌。

    “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那个贱人!”

    易皇一听,脸色迅速沉了下来,二话不说的立即抬起手,狠狠地回了眼前这个女人一巴掌,珍妃被那道力气打飞出去,直接栽倒在床下。

    “你……”她捂着红肿的脸,不可思议夹着一股怒火的眼睛瞪着眼上那个冷冷看着她的男人,“你敢打我!”

    “贱人,你没有资格说宿瑶。”易皇冷冷地看着眼下的女人,眼神阴沉的可怕,吓得珍妃全身打了一个冷颤。

    这样的易皇再次让宿瑶大开眼见,果然他平日一副温柔的样子都是装得,眼前这个男人的变态性格恐怕不输给那位二皇子殿下,然而易皇的样子,也让她更加的怀疑起来,除了那个疯疯癫癫的三皇子殿下,现在大皇子和二皇子是最可疑的人,取消对其他人的怀疑,独孤红所说的那个人,也许就是这两人的其中一人。

    他们却不知,门外的那个人,渐渐隐去了身影。

    回到自己房间的宿瑶,刚拉下脸上的面纱要坐下时,忽然她警觉的立即回头看着身后的暗处,“谁?”

    有云流过夜空,月光从窗外摄进,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原笼罩在阴影里的那个人渐渐暴露在银白月光之下,当看清他的五官后,宿瑶微微一惊。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宿瑶质问眼前的聂朗,语气中隐隐带着其不尊重她意见随意进她房间的不悦。

    聂朗没有说话,他看到宿瑶的样子,轻蹙了一下眉,“你去了哪里?”

    “和你没有关系。”宿瑶刚想抬起手准备解开头上的头巾,发现手不能动,抬起头一看,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面前的聂朗,他此时紧紧握着她的手腕,严肃地看着她。

    “我问你,你去哪里了,为什么做任何事不提前告诉我们!”冰冷的质问,带着一丝愠火和不可理喻。

    之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难道她真的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今晚如果不是他多留一个心眼,恐怕也不会被他逮个正着。

    “放手!”她不喜欢被人随便乱碰。

    “我不放,我要你一个理由,合理的……”话没有说完,聂朗突然身体痉挛,左肩膀的伤口再次隐隐作痛起来。

    “聂朗。”

    看到聂朗就要站不稳时,宿瑶紧忙伸手扶住了他,看到他脸色一片苍白,她不禁皱了皱眉,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快坐下。”

    宿瑶紧忙把聂朗扶到椅子上,将伸手为他治疗缓解疼痛时,那只手反被他用手紧紧握住。

    聂朗这突然的一举,让宿瑶怔了一怔。

    “宿瑶,我……不想让你去冒险,我已经欠你太多了……”他看着她,虚弱艰难地说着,眼中是藏不住一股内疚,“算我求你,不要再管我和小蝶的事了……”

    越看她这样步步去冒险,他就越感到愧疚。

    “我不会就这样算的!”

    毅然的语气让聂朗一愣,随即映入眼里的便是那么一双认真异常执着的眼睛。

    “聂朗,实话告诉你,我和独孤红打了一个赌,这个赌是要我找出指使他的幕后之人。”

    “幕后之人?”聂朗一惊。

    “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才是真正要毒害平阳王和皇上的人,现在只剩下三天,三天之内如果找不到这个人,别说你,我也……”宿瑶的声音慢慢收住。

    “你也什么?”

    聂朗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

    宿瑶抬起手,轻轻抚在心口的位置,慢慢道:“我自愿服下毒药,和独孤红打赌的期限为半月,现在只剩下三天,三天过后,如果没有找到这个人,我们都会……”

    “为什么要这么做?”

    宿瑶话被打断,握着她的手的那只手再次紧紧用力,让她感到一阵生疼,抬起头,撞见眼里的便是那么一双复杂,蕴含许多情绪的眼眸。

    聂朗此时的心情无比的复杂,气愤、难过,还有种种说不清的感动,他从来就不知道她居然为了他们做了这么多,甚至是和那个魔头打赌,赌上自己的性命。

    她明明可以不用管他们,明明可以什么都不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