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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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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我用多大的力踩,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若,你安心休养,我一定会查明真相。你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沛余说你醒了可以吃一些流质的食物,你想吃什么?”

    游以若被烦心事堵得慌,一点食欲都没有,她摇摇头,“能不吃吗?”

    “不行!”

    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广记现在还没有关门,你等着,我去给你买港式砂锅粥。”他边说边站起来,抄起茶几上的车钥匙,急匆匆地赶出去了。

    茶几上摆放着一杯已经凉透的感冒冲剂,底层沉淀,颜色渐渐变深……

    游以若看着微敞的房门,眼底的泪水再次翻涌而出,渐渐润湿,水润的眼眸显得更加明亮清澈,“楷濯,你对我太好了,好得让我心虚了,我值得让你对我这么好吗?”

    虽然这场交通事故是意外,虽然她同样是受害者,但,毕竟章秀晴是坐的她的车出得意外,她难辞其咎。纵使,宣楷濯不怪责她,游以若也逃自己良心的谴责。

    “砰!”病房的门突然被一脚踹来,凌厉的气息瞬间冲了进来。

    “游以若,你这个杀人凶手,你给我去警察局自首,把你怎么杀害妈的经过说出来……”何姗铃冲过去,一把揪住了游以若的衣领,将她往外拽。

    游以若一只手死死地握住病床的栏杆,一只手攫住她的手腕,“你放手,不要这样……你快放手……”

    在两个人挣扎纠缠中,游以若手背上的输液针拔落下来,手背上沁出嫣红的血液,汩汩流淌下来……

    “你跟我去警察局!你不敢去,就是心里有鬼,你害死了妈,你心安理得地躺在这里吗?你还有资格待在楷濯的身边吗?”

    “是非黑白,等警察调查清楚了,自然有论断,怎么也轮不到你来评判!”声音虽然沙哑,但字字有力。

    “啪!”何姗铃扬手甩了游以若一个掌掴,“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如果你不出现,楷濯早就是我的了,我就不会整成这张恐怖的脸,妈就不会死……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是你这个贱女人的错!”

    游以若感觉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发烫,她捂住了脸,“即使没有我,楷濯也不会喜欢你!因为,你们根本就不合适,你根本就不是爱楷濯,爱一个人,只要他过得好,能不能在一起就不重要了。你只是卑贱廉价的占有欲在作祟,只要是你喜欢的,你就一定要贴上自己的标签,愈是得不到,占有欲就愈加强烈。”

    “才不是!我是爱楷濯的,从小我就喜欢他,小时候就想当他的新娘,是你!是你破坏了我的一切!”何姗铃眼睛喷发出熊熊的烈火,眼睛犀利如刀锋,眼眸一抬,目光似乎可以在她心头剜上一刀。她发了疯一般,蓦地一把揪住了游以若的头发,“你把楷濯还给我……你把我原来的样子还给我……你把妈还给我……”

    游以若双手不停地挥打着她,但她高烧刚退加上两天没有进食,全身虚弱无力,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在纠缠挣扎中,她的头撞到了墙壁,顿时传来破裂般的剧痛。她双目紧阖,大口喘着气,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何姗铃,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住手!”宣楷濯一推开门,见到这幅场景,顿时骇然,一股幽然怒火倏地一下蹿了出来。

    何姗铃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双手更加用力挥打着游以若。宣楷濯沉黑的眼底闪过一丝怒光,蓦地,他直接将手中的砂锅粥往何姗铃的身上一扔。

    “啊……烫,烫……”油腻腻的海鲜粥沿着她的后背滚落下来,她烫得直跳脚,“我的皮,我的皮要被烫掉了……”

    “我开了十分钟的车程,粥的温度已经降了,加上你衣服的阻隔,你的那层厚皮烫不掉!”宣楷濯无暇顾忌她,察看游以若,“以若,你有没有事?”看到雪白的床褥上散落着根根卷曲的秀发,游以若的脸颊上清新地泛出红肿的五指印,他的沉黑深眸蓦地一鸷,寒星四射。

    “楷濯,我要回家,带我回家好不好?”

    “好!我们现在就回家。”待在医院,人多混杂,宣楷濯难保何姗铃不会再来骚扰她,还是在家里比较安全一点。他掀掉被子,将游以若横抱起来,经过何姗铃的身旁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早知道,我应该带一桶热油来!”

    “楷濯,你害死了妈,你为什么还要纵容包庇她!”

    “我爱她!”简简单单三个字,比任何长篇大论的解释都强有力。

    游以若感觉头里面似乎有一根尖锐的针,一下一下刺戳着,疼痛尖锐深刻。但是,这个胸膛让她安然舒心,闻着他身上独有的男性麝香气息,她缓缓阖上了眼睛,眉头蹙起了一缕惆怅。

    “我爱她……我爱她……呵呵……”何姗铃跌倒在地,笑得狼狈凄凉,“你怎么能爱她呢?你爱的只可以是我,是我……”

    宣楷濯直接带游以若回了家,没有来得及办理出院手续,也没有通知苏沛余一声。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不安的睡颜,他深深自责不已。这些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肯定给游以若带来了不少的打击,而他却无法将她保护地滴水不漏,还是让她受到了伤害,这是他的错,他的无能。

    才几天不见,为何他一回来,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豁然拉远了,似乎一股无形的力量隔离着他们。宣楷濯内心萦绕着某种隐隐不安的感觉,搅乱着他的心绪。

    指尖蘸取了清亮的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她红肿的脸颊上,他俯身吻了一口,“以若,不管遇到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宣楷濯去厨房煮一锅粥,等游以若醒过来,只要热一下,她就可以喝了。

    头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感,好像有一根尖细的铁锥子,正一点一点敲入游以若的脑袋,伴随着产生尖锐的疼痛。

    “呃……”游以若吟出一声嘤咛声,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入眼是宣楷濯那张放大的俊脸,倨傲的下巴上生出了一层细密的胡渣,好像冒出来的一根根细细的针尖,浓黑的俊眉如刀镌刻地一般犀利、尖锐。只是犀利的眉头紧锁起来,仿佛纠缠着化不开的忧愁。

    游以若睁大了水眸,愣愣地凝望着他,一眨也不眨,似乎只要这样看着他,就可以忘却所有的痛楚,抛开所有的烦忧,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细密的睫毛。

    “以若!”宣楷濯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侧过身,“病还没有好,就开始调皮了?”

    “有吗?我哪里调皮了?”游以若眨眨水润的眼眸,闪烁着纯真无邪的光芒。

    “你刚刚不是调皮,难不成是调戏?”

    游以若嘟嘟嘴,小拳头捶了她一下,闷闷地呢喃道:“哼!真小气,不就是碰了一下。”

    宣楷濯紧紧拽着她的手,贴近自己的胸口,“知道这里有什么吗?”暖热的温度一丝一丝传递到游以若冰凉的掌心,渐渐流入她的心房。

    “什么?”游以若以为真的藏了什么东西,她伸进他的睡衣触摸一下,只触碰到了健硕的肌理。“什么都没有,你在耍我吧?”

    “游以若专属的标签,所以,你不仅能碰,还能摸,还能捏……”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真的遭到了游以若狠狠地重捏了一把,“弹性不错,手感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