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客居 > 北宋小厨师 > 第二百三十五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二百三十五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逍遥游天机之神局

一秒记住【书客居 www.shukeju.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求月票,求推荐。

    麻将。中国的国粹。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李奇记得当初到各个城市出差的时候,发现每个的城市都有它的文化,但惟独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你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见那哗啦啦的声音,比听见国歌还亲切些。

    几百年传承下来,许多游戏都被人玩厌了,随手扔弃了,惟独这麻将长盛不衰,而且发展到了一种老少皆宜的益智游戏,甚至有人说,老人打麻将能够防止老年痴呆。

    可想而知,麻将在中国人心中的地位是多么的崇高的。

    麻将能几百年屹立不倒,自然有它的道理,所以李奇认为将麻将拿到北宋来,依然能够受到欢迎,李师师对这东西也不会产生抗拒。

    李奇当初发明的羽毛球,几女也是知晓的,大家也都习惯他带来的惊喜,都迫不及待的想一睹麻将的庐山真面目,三人非常有默契的快速把那盅羊肉给消灭了干净,然后围在一张方桌上,准备看李奇表演了。

    李奇先是将实木制造的108个麻将平铺在桌子上,由于这还是开始实践阶段,所以李奇并没有把红中、白板给弄出来。

    “这是筒子,这是万子,这是索子......。”

    李奇详细的将麻将介绍了一遍后,然后开始跟他们讲解麻将的一些术语,比如碰、吃、杠等等。

    三女都是聪明人,凡事听一遍就记住了。脸上的兴趣也是越来越浓。

    这可大大节省了李奇的气力。

    接着他便正式讲麻将的玩法和一些规则,从基础的讲起,如,掷骰子,洗牌,码牌等等。

    等到李奇把玩法讲完后,李师师的血液仿佛已经沸腾了。手痒的很,兴奋道:“咱们先打几把试试看如何?”

    这个建议很快便博得了李清照和封宜奴的一致赞同。

    三女一男的游戏,而且还是三位大美女。李奇自然不会拒绝,立刻指着自己右边的位置道:“清照姐姐,你---。”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大美女就坐了上去,还给了他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这美女正是封宜奴。

    李奇心里那个恨呀,他想李清照坐自己的下位,明显就是想给李清照喂牌,没曾想到却被封宜奴抢先了,咬着牙冷笑道:“封行首,有些位置是不能乱坐的,我怕你很快就是失去对麻将的兴趣。”

    封宜奴嘴一扬,道:“怎么?难道这坐位置也有讲究的吗?”

    李奇眯眼笑道:“这倒没有,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

    封宜奴立刻把脸拉了下来。淡淡道:“没有的话,你就别废话了,我坐哪是我自个事,用不着你来提醒。”

    你够狠,老子盯死你这婆娘。

    李奇做了一个凶神恶煞的表情。不过在封宜奴看来,却是那么的和蔼可亲,又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弄得李奇气就不打一处来,该死的妖精,待会你就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而后。李师师和李清照的也分别入座,李师师坐在李奇的上位,而李清照则是坐在李奇的对面。

    客随主便,所以第一盘掷骰子就交给了李师师,李奇也再一次给她们讲解了一遍如何看骰子抓牌。

    咚咚咚。

    不一会儿,几人便把自己的牌给抓上去了。

    或许是上午把人品都败光了,这第一把牌就让李奇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烂,简直烂到了极致。暗想,这麻将是我带来的,万一待会输给她们,岂不是很丢人么。

    可惜,他以前就很少玩麻将,不懂得如何取巧,只能凭借经验取胜了。

    由于李师师她们还是都是第一次接触这麻将,所以理牌的时间比较久。

    李奇早就理好了,其实他这牌也没什么好理的,眼珠一个劲的在三位美女身上扫来扫去,实在是太养眼了,特别是李清照,李奇这辈子做梦也想不到,会跟李清照一起打麻将,又见她脸上那一丝不苟的模样,心里乐了,低着头一个劲的傻笑。

    封宜奴用古怪的眼神瞧了他一眼,道:“你笑甚么?难道我们做的不对么?”

    李奇立刻收住笑意,摇摇头道:“没笑什么,你们很对,我岂敢说封行首不对。”

    怪人。

    封宜奴免费给了他一记白眼。

    隔了老半天,李师师还未出牌,李奇等的就快睡着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声道:“师师姑娘,其实咱们如今还是试着玩,你先打着,没事的。”

    李师师楞了下,一脸懵懂道:“是我先出么?”

    暴汗!敢情你也在等呀。

    李奇想死的都有了,挤出一丝笑容道:“不错,谁掷骰子谁就先出。”

    “哦,那你们再等会。”

    李奇无语了。

    又过了一会儿,李师师终于打出第一个牌来,“五---筒。”

    “吃。”

    李奇的牌几乎什么牌都能吃,又打出一张小鸟。

    封宜奴没要,抓了一张牌上去,整个人一愣,是喜是忧,谁也不知。

    李奇皱着眉头道:“你别墨迹行不,快点出牌呀。”

    封宜奴猛地一怔,招了招手,道:“你们快来看,我这牌好有趣呀。”

    “有趣?”

    李奇歪头一看,面色一紧,只见她这副牌清一色的万字,而且还听二五万,吞了吞口水,略带一丝紧张道:“你手上是什么牌?”

    封宜奴把手一扬,那个渺小的二万,差点没把李奇给吓昏了过去,这尼玛出千啊。

    “我现在该怎么办?”

    封宜奴略带一丝激动的说道。

    李奇深呼吸一口气,极不情愿道:“你和了。”

    “呀。我赢了。我赢了。”

    李奇的话刚落音,封宜奴就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扬着手叫了起来。

    李师师和李清照也是面面相觑,这太诡异了。

    这第一把牌就这么快结束了,让李奇早就准备好的满腹大论只能胎死腹中。

    “这麻将也太简单了,我就摸了一个牌,就结束了。”封宜奴得意洋洋道。

    “要是你这一盘也能这么快。老子就脱了衣服围着这京城裸奔一圈。”李奇忿忿不平道。

    “下流。”

    封宜奴轻啐一口。

    这二把牌封宜奴终于没有这么好运了,但是李奇的牌依然还是臭的可以,不过他也没有在意。耐着性子的跟她们讲解这麻将里面的窍门。

    三女听得也是极其认真,越打越入迷。

    四圈打了下来,三女打得也越发熟练。

    “二位姐姐。老是这么打多没趣,到最后谁赢谁输都不知晓。”封宜奴打出一个牌来道。

    李师师双眼盯着自己的牌,嘴上却道:“那妹妹你想怎样?”

    “要不咱们一贯钱一把如何?”封宜奴说这还略带挑衅的瞧了眼李奇,其实银子对她而言,真的不算什么,她关键是想赢李奇。

    一贯钱,你这婆娘还真是够狠的,你不愁钱,可是人家清照姐姐的钱可是要存这买金石古籍的。

    李奇快速的瞥了眼李清照,见其略显尴尬。忙道:“封行首说的不错,但是没有必要玩这么大,我看一文钱就行了。”

    封宜奴一愣,她知道李奇可不缺这点银子,随即明白了过来。点头道:“那行,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输的一定是你。”

    李奇哼道:“你别太嚣张了,刚才我那是让着你。”

    封宜奴嘴角一扬道:“那咱们走着瞧。”

    李师师郁闷道:“你们俩说完没有,说完就快出牌吧。”

    .......

    不得不说,封宜奴的运气的确旺。非但如此,李奇的手气都快臭到低估了,又是一圈下来,他是一把都没有和。

    怎一个郁闷了得。

    李奇看着手上的烂牌,暗想,这妞的手热的发烫,我现在肯定拼不赢她,干脆抱着她一起死,让清照姐姐和李师师赢,这样我也不丢人。他开始仔细的观察封宜奴的出牌,见其这把牌一直未出索子,心想这妞不会就这么快学会做清一色了吧,还是保险点好。

    就在这时,封宜奴忽然打出一个七索来。

    哇!不会吧,已经成型了?

    李奇瞧她满脸得意之色,心里不禁有些发虚。

    “九索!”

    封宜奴又打出一个令李奇心惊胆寒的牌出来,我去,七九索开打,娘的,到底这妞在听几张牌呀。

    轮到李奇出牌了,一抹头上冷汗,将那个没用的五索放了进去,拆了二三筒,“二筒。”

    “呀。我和了。”

    封宜奴惊呼一声,赶紧把牌倒下来。

    但见她这把牌几乎全是索子,唯独多了个三四筒。

    李奇看不懂了,道:“你为何不做清一色?”

    封宜奴楞道:“清一色只能糊一个牌,这样我能糊两个牌,我为何要做清一色?”

    新手。绝对的新手。

    李奇都快哭死了,咬着牙把钱给了,暗想,这妞不按套路出牌,真是太无耻了。

    但是这仅仅是一个开始而已。

    “哇!自摸。”

    ......

    “嘻嘻。又是我和的。”

    “扛。”

    “清一色。”

    “咦?我怎么全是两个两个的,这牌怎么办?”

    李奇一听,险些晕了过去,捶桌子道:“和了。”

    “那我就和了吧。你还有钱么?”

    麻将桌上的时间永远的都过的那么快,不知不觉中,已经日落西山,可是李奇一下午只自摸了一把牌,绝对的大输家,李清照和李师师稍微好一点,最大的赢家无疑是封宜奴。

    李奇咬着牙 ,生硬的笑道:“封行首,你都快自摸了一下午了,你不累么?也让我摸摸吧。”

    封宜奴得意道:“你也可以自摸呀,不过,我看你是没这个能耐。”

    “我当然没你厉害。唉,我现在是连自摸是啥滋味都忘了。你自摸的舒不舒服?”

    “当然舒服。”

    “舒服就好,不过你可别自摸太多了,伤身。”

    “伤什么身?呀。我的牌好漂亮呀。你们快看,全是万字,而且还是一对对的,这是算清一色,还是七对呢?”

    砰!

    李奇身子一斜,直接摔倒坐桌子下去了,心里悲愤的呐喊道:“日。为何这年头没有超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