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客居 >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 006 病号都不放过,就那么饥渴难耐?

006 病号都不放过,就那么饥渴难耐?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逍遥游天机之神局

一秒记住【书客居 www.shukeju.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她疑惑地走近,慢慢推开门,正看到靳名珩扣着姐姐的头,两人唇瓣粘在一起。她吃惊地捂住嘴巴,才阻止了即将出口的尖叫。那一瞬间小脸的血色尽褪,心像被扎了洞似的。

    不是疼,她也分不清那种感觉是什么,周身都空空荡荡的,身子也有些站不稳。

    姐姐与他……两情相悦?

    她不确定,可是最怕的是这个结果,如果是,那么她与靳名珩又算什么?她最害怕伤害的还是姐姐,就算那是个交易,她与靳名珩的纠缠对姐姐也是一种伤害。

    何况靳名珩……想到他说姐姐的那些不堪的话,这个男人是个习惯流连花丛的人,他对姐姐又是认真的吗?一时间千头万绪涌上来,让她心头纷乱。握着门把的手慢慢松开,然后快步走下去。

    动静不大,却也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宋一瞬的目光闪了闪,唇就已经被靳名珩放开。

    靳名珩的唇只是与她浅浅地碰了一下,他便皱起眉头。问:“你是谁?”

    这个味道,绝对不是宋凝久的。

    宋一瞬闻言笑了,并没有被轻薄的羞愤,而是看着他问:“靳少以为是谁?”

    靳名珩看着她那嘲讽又挑衅的眼神,虽然模样一样,却与宋凝久有很大的不同。如果是同样的表情,宋凝久的小脸更多的应该愤怒,而宋一瞬此刻过于尖利。

    他从来都不知道那个小女孩在自己脑子里印象如此深刻,连这样细微的表情都能让他辨认。他放开她躺下来,样子还是有些虚弱,却仍勾着唇看着面前这个仿若抓到奸情的未婚妻。问:“宋大小姐,这深更半夜的连我这个病号都不放过,就那么饥渴难耐吗?”

    “我怕饥渴难耐的是靳少你吧,都受伤了,发着高烧都不忘动手动脚。”她目光上下在他身上扫过。

    因为猜测他是不是平时也是这么对待自己妹妹的?就心里极不舒服。她的妹妹,在她眼中从小缺少爱,看似坚强,实则柔弱需要呵护的妹妹,不应该遇到这样坏的男人。

    靳名珩闻言,眼中的笑意更浓,仿佛要溢出来似的,他唇掀了掀说:“说得对,本少就是风流,这整个昕丰市的女人都知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因为失血而苍白,显出一种病态的羸弱,却更加勾魂。

    美。

    一个男人生得美,真的就是天生的妖孽。

    他目光最后落在宋一瞬脸上说:“可是本少了是有洁癖的。”

    言下之意,就是说嫌宋一瞬脏!

    男人总是这样恶劣,懂得女人最在意什么,准确而快速地捏住别人的软肋。

    宋一瞬闻言,脸色果然变得不好。

    因为她多年前曾经被卓越强bao过,两日前,又被他瞧过被拍卖时那样耻辱,狼狈的幕。联不联姻的原本对她而言也是无所谓,她更不会自恋到认为靳名珩真的会继续接受她成为未婚妻。

    有些男人就是这样,自己可以在外面疯玩、胡玩,种猪种马一般,却偏要要求自己的老婆纯洁。就算不纯洁,也不能带给自己耻辱。而她那天晚上在那个会馆被公开拍卖的模样,便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

    她与他本就没有感情,当初也不过说过互相利用的关糸。所以他会出手救自己已属不易,现在就算他弃自己也是情理之中。

    她自己会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她不能让自己的妹妹陷进去。靳家是个漩涡,靳名珩更是个漩涡,所以她必须斩断妹妹对他发生的一点点情愫。

    “谢谢靳少直言,咱们彼此彼此。”宋一瞬说着转身离开。

    嫌她脏?

    他靳名珩还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玩过!

    靳名珩唇角勾了勾,并不生气,只是抹了抹自己的唇,觉得自己似乎更挑剔了,还是喜欢宋凝久的味道。

    宋凝久那边一口气下了楼,脑子里仍然在不断重复着他们接吻画面,心里的愈加纷乱。只想离开这里,离开有那两个人气息的地方去静一静。

    打开别墅的门,站在门口的保镖骤然举着枪转过身来,面无表情,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她,令她吓了一跳。

    “宋小姐?”两人一见是她,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松。

    宋凝久微微点头。

    “宋小姐有什么事吗?”两人见她脸色不好,问。

    “我想出去走走。”她心不在焉地回答,说完才意识到这情况,自己可能出不去。

    果然,两人闻言都露出为难的神色,说:“宋小姐,现在外面很危险。”

    宋凝久也没有为难他们,更多的是考虑自己的安全,便点了点头,转头又走回去。

    不能出去,又不想面对姐姐或是靳名珩,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因为怕被击中,连窗帘都拉得密密实实,看不到外面的一丝光亮,令她心头更加烦燥。

    “宋小姐,有什么需要吗?”佣人看到她脱了鞋,曲起腿坐在那里,模样有些像是有心事,便走过来问。

    宋凝久朝她善意地笑笑,然后摇头。

    今天发生的事佣人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也有所耳闻,只以为她是被吓着了。不过那不是她们佣人能关心的事,便退了下去。

    宋凝久一直坐在那里,直到许久之后,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那声音很轻,她似没有听见。直到宋凝久走到她的身边,手搭在她的手臂上坐下来。

    宋凝久从深埋的臂弯间抬起头,看到姐姐。只是怔怔地看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了?”宋一瞬关心地问。

    宋凝久摇头,然后伸手抱住她。紧紧地抱着,她的姐姐,也打小就最疼爱自己的姐姐。在奶奶过世之后,姐姐一直都是她最亲近的人。在她思绪纷乱的时候,也只想在她这里得到一点藯藉。

    哪怕她的纷乱关乎于她,哪怕她的纷乱是宋一瞬故意带给她的。

    宋一瞬也并无意伤害她,看到这样的妹妹心里也是难过的,手轻拍着她的背脊,无声给予安慰。

    宋凝久卧在姐姐的怀里一会儿,终于平静。

    这时楼上传来有些急促的脚步声,随着脚步由上至下地传来,守着靳名珩的人也已经出现在的楼下,看到她们时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宋凝久放开姐姐,看着他略显凝重的脸问。

    “靳少高烧。”那人回答。

    宋凝久眼中闪过惊异,不过很快想到医生叮嘱的话,马上冷静下来,说:“马上喊医生。”说着便已经快步往楼上而去。

    她的动作很快,根本就没多做他想,宋一瞬直觉地想拉住她的手却还是晚了一步,掌心落了个空,只看着妹妹的身影快速消失在楼梯拐角。

    宋凝久快步上了楼,靳名珩的房间门口仍没有人守着,直接推门进去,就见他还躺在那张床上。

    紫红的床被间,他的肤色本就白皙,真的俊美的像只妖孽,虽然只是病着。她亦无心欣赏他的美貌,上前伸手试了下他的额头,温度果然烫人。

    “靳名珩,靳名珩。”她着急地喊,轻拍了两下他的脸。

    靳名珩没有反应,平时滟红的唇也没有一丝血色,看上去像在昏睡。宋凝久蹙起眉,转身去弄了些冰块过来,裹在毛巾里给他降温。

    医生也很快过来,给靳名珩量了下体温,确定他是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给他打了针退烧针,然后叮嘱宋凝久好好照顾,不然他的情况烧起来很危险。

    宋凝久也知道,这里虽然有医生,毕竟不是医院。靳名珩虽没有生命危险,这伤也不算轻,再加上这伤也算是救自己伤的,所以更加用心。

    虽然打了退烧针,可是药效不可能这么快起作用,他被裹在被子下的身子开始冷得发抖。宋凝久找了两条被子来给他盖上,似乎仍没有效果。

    他可能是烧糊涂了,唇一直抖着,似乎是在说什么,可是又听不清。

    宋凝久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然后拍着他的脸喊:“靳名珩,靳名珩,起来喝点水。”

    靳名珩一点反应都没有。

    宋凝久看着他那张精致的脸,印象中不止是意气风发,而且总是嚣张跋扈,何时曾见过这般脆弱的模样?是真的脆弱,手犹豫着触上他的脸,指尖刚刚碰到而已,就被他骤然抓住腕子,反而吓了宋凝久一跳。

    她以为他醒过来了,定眼看去他的双眼仍然紧阖着,那长而密黑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下一片暗影。她觉得大概比女人的睫毛还长吧。

    “小久儿…小久儿……”他暗哑而急切的声音让她回神。

    宋凝久发现他仍是没有醒,只是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所以握着她的手很紧很紧,用劲极大。而且那声音虽然急切而富有情感,却并不像平时那样喊她时刻意轻挑的语调。

    小久儿?

    此时此刻这种感觉并不真实,好像他喊的人并不是自己,她蹙眉,因为这种感觉强烈而怪异。

    如果不是自己,那么会是谁?

    仔细想着另一个叫小久儿亦或是小九儿的人,半秒后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他身边的女人那么多,难道就没有一个同名叫小久的么?

    决定不再烦恼,收拾起心情想收回手,腕子却被他抓得更紧。宋凝久怕动作太大,反而让他撕裂伤口,最后还是心软地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慢慢的,他似乎也安静下来。

    这样守了四十分钟左右,大概是药效起了作用,他开始浑身发汗。额头上的汗把头发都浸湿了,更不用提身上。宋凝久起身去湿了条毛巾,帮他擦拭。

    这样反反复复过了两三个小时,靳名珩的烧终于退下去。宋凝久有勺子喂了他些水,便也累得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外面的天色渐渐亮起来,光线透过窗帘照进房内,使人的视线也变得清晰。

    靳名珩睁开眼睛,天花板映在他清明的眼眸里,没有一丝刚醒来的懵懂。如果不知道他先前是病着的,大概没人能相信这样的眼眸是属于病人的。

    他眨了两下眼睛,目光才慢慢移到趴在自己手边睡着的宋凝久脸上。昨晚他虽然烧得迷迷糊糊的,但也总感觉有个人在自己身边忙碌。

    大概就是她吧,也不妄他为她挨了这一下。

    伸手撩开遮住她的发丝,那张脸在睡梦中卸下平时面对自己的防备,看上去要温和许多。勾了缕她的头发,用发尾一点点在她小巧的鼻尖处扫着。

    “阿嚏!”宋凝久被痒的醒过来,睁开的眸子就这样对上他淬笑的脸。

    不用细想,因为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间,还捏着她黑亮柔顺的头发,简直是人脏并获。可惜人家靳大少爷根本就没有被抓了个现行的自觉,唇角的笑依旧勾魂。

    宋凝久正想发火,他才敛了笑容,说:“别睡了,我渴。”

    声音嘶嘶哑哑的,的确是缺水的样子。

    宋凝久这时才想起他昨晚还发高烧来着,闻言上前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确定他是真的不烧了。将毛巾收进盆里,然后才拿杯子去倒水。

    靳名珩看着她的身影这样前前后后的忙碌,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端着倒好水的杯子过来才发现一个问题,可是他仍不能动,所以躺着没有办法喝。

    宋凝久只好将他扶起来,自己坐在他的身后支撑,抓着的杯子压上他的唇。靳名珩感觉到自己后背压上的柔软,唇边的弧度不由加大,倒是听话地将水都喝了。

    “你笑什么?”宋凝久问,怎么看都觉得他唇角那笑带着丝诡异。

    莫不是这脑子烧坏了?

    “我笑这水很好喝。”他回答。

    宋凝久只觉得莫名其妙,正想退开,他却拽住她的手,说:“你尝尝。”转过头,拽住她手的手松开,改扣住她的后脑,嘴就这样堵上去。

    真的是水,他含在嘴里的水就这样沾上她的唇,四片唇瓣相贴,她手里的杯子哐地一声掉在地上。然后大力推开她,丽眸间顿时染满愤怒,甚至是指责。

    他昨晚也是这么亲姐姐的,今天却又这么对自己?

    “咳咳…呵……”靳名珩捂着自己的伤口,又是咳嗽又是笑。

    虽然知道惹恼了她,她总是不会手下留情,可是总也忍不住去惹她,就像上了瘾一样。

    这时宋一瞬从楼下上来,看到房内的情景。

    事实上她昨晚已经在门口经过几次,也看到了宋凝久全心全意伺候靳名珩的模样。驻足,蹙起眉。

    宋凝久转身想离开,然后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姐姐,不确定她有没有看到刚刚那一幕,所以脸上有些尴尬,低声喊了声:“姐姐。”

    宋一瞬看了眼地上的玻璃,问:“没事吧?”

    宋凝久摇头。

    大概是心虚吧,居然不敢对上姐姐的眼睛,便匆匆地走出去了。

    “凝久。”宋一瞬喊着欲追,身后却传来靳名珩的声音:“宋一瞬。”使她驻足。

    “靳少,有什么吩咐?”宋一瞬转头看着他,一脸的无辜样。

    “我奉劝你一句,没事就乖乖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要乱跑才好。”靳名珩说,沉着的声音更像警告。

    宋一瞬看着他,目光迎上他沉沉的眸子,深沉如墨,似乎洞悉了什么,却又让人拿不准。

    这样的男人最危险也最可怕,让她不自主地想到了卓越。想到那个男人,她的心还是颤了一下,不过什么也没说,便出去了。

    故意挺直腰板的模样依旧是那样高傲,如同一只孔雀,的确,她也有那样的本事,只在靳名珩眼里,除了他感兴趣的那个人,别人都一文不值罢了。

    宋凝久回到房里洗了个澡,然后换了身衣服,就见姐姐从外面走进来,脸色似乎并不太好。

    “姐?”宋凝久喊。

    宋一瞬闻言抬头,笑了笑坐下来。

    宋凝久继续拉上拉链,转头见姐姐还在看着自己,问:“姐姐,你是不是有事?”

    宋一瞬看着她,问:“你是不是还要去照顾靳名珩?”

    宋凝久点头,不过在姐姐的注视下,立即意识到什么,解释说:“姐姐你别误会,我…只是感激他救了我。”

    这话虽然说得平稳,也只有她自己能感觉到那一刻的心慌。却不知是为何心慌,是怕姐姐真的误会,还是因为自己心虚。

    可是她为什么要心虚呢?

    除去为了自己与靳名珩之间的那些纠缠,她照顾他本来就是因为他救了自己。她这样想,仿佛就有了底气,却不知这话是在安抚姐姐,还是自己。

    她抬头看着宋一瞬,问:“姐,你会和他结婚吗?”

    她还记得靳名珩对外宣布的婚事,好像时间越来越近。

    宋一瞬却避开她的眼睛,问:“谁,靳名珩?”

    宋凝久抓着她的手,说:“姐,我昨晚……看到了。”

    “看到什么?”宋一瞬抬眸看着她,问。

    宋凝久想到两人亲吻的画面,心里掠过一丝不舒服,但仍撑着笑,说:“你们在接吻。”

    这答案不出意料,虽不是宋一瞬设计好的。但是昨晚被宋凝久看到她是知道的,将计就计的也是她。

    她唇角轻挽了下,说:“傻丫头,什么都是你能看的?”媚眼如丝,仿佛真的沉浸在那个吻里。

    她告诉自己,这样做是正确的,靳名珩真的不适合妹妹。

    宋凝久看着这样的姐姐,心头并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愈加沉重。自己也搞不懂她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大概是想确定姐姐的心意?如果没有,那她是否能为自己过去与靳名珩的纠缠而稍稍安心一些?

    但是如果姐姐真的动了和靳名珩结婚的念头呢?她突然感到胸口紧窒。理不清的感觉,她最终将这种不舒服,理解为愧对,愧对姐姐。

    她没有再去看靳名珩,早餐在房间吃了一点,便躺在床上睡觉,整个人懒洋洋的。

    靳名珩那边这一天的情况倒还好,就是没见宋凝久,开始以为她昨晚照顾自己太辛苦,这会儿正在睡觉,所以也没有找她。

    夜深人静,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宋凝久也因为白天睡了一天,晚上睡不着,便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身边是姐姐浅浅的呼吸声。

    这时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随着震动移动的机身在黑暗中折射出幽蓝的光线。她不用想就知道是靳名珩,想到他录的那个声音就心惊肉跳,赶紧切断了电话,然后起身去了洗手间。

    “什么事?”她麻利地发了个短信,这感觉像作贼一样。

    两分钟后,手机才再次响起来。

    他回:“口渴。”

    宋凝久想他身边应该有人照顾,本不想管的。可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手机,蹑手蹑脚地出去了。走廊上很静,她本来只是想看看他的门口有没有人。

    这时正有人从楼上端了杯水上来,见到她出来,马上迎上前说:“宋小姐,我下面还有点事,能不能麻烦你给靳少送杯水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靳名珩吩咐的,反正宋凝久想不管都难了,人家满脸陪笑地跟自己说,她总不好拒绝。所以如果摸清她的脾性,这丫头根本就好收服,根本就一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没办法,她只好点点头,接过杯子进了门。

    靳名珩好像已经睡了,盖着被子,眼眸紧阖,看上去气色好了一点儿。

    宋凝久坐下来,伸手想去试试他额上的温度,却冷不防被他拽住腕子,一下子就跌到了他的身上。

    “啊!”吓得宋凝久尖叫,但马上又噤了声。

    幸好是上半身,她只有手肘撑在他胸上,不然就真碰到伤口了。

    “嘘,小点声,不然别人都听见了,还以为本少把你怎么样了。”靳名珩的唇角含着笑。

    因为两人的脸靠得极近,他说话的气息都喷到她脸上。

    “靳名珩,你放开我。”她冷淡地说着要站起来。

    靳名珩别看伤着,犹没有放手。反倒是宋凝久惦记他的伤,一时没敢乱动。

    靳名珩看着她的冷脸,指尖摸上去,问:“怎么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

    宋凝久又挣了挣,仍没有放开。

    她说:“靳名珩,你再风流也有节制一点儿。我们姐妹不是你的玩物。”声音里充满指责和愤慨。

    从前他只招惹自己她可以接受,她利用姐姐威胁自己就范她也能接受。可是他同时玩弄她们姐妹两个……她受不了,她无法面对姐姐,更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

    靳名珩看着她那副模样,真是好久没有看到她这么烦感地反抗自己了,似乎除了愤慨外,还有那么丝伤心含在里面?

    “小久儿,是不是你姐姐对你说了什么?”

    宋凝久心里冷笑,她昨晚亲眼所见。

    “你是姐姐的未婚夫,还需要姐姐跟我说什么吗?”

    原本名不正言不顺的便是自己,她退出,总是最好的选择。

    靳名珩在这些话语里闻出一丝撇清关糸的味道,不是在她姐姐面前装装样子,而是真的要与他撇清关糸。不由眯起眼睛,问:“本少也说过,只对你感兴趣怎么办?”

    他不是无赖,而是霸气。

    就是这样明明白白地说得清楚,他要的是她,不是她的姐姐。

    宋凝久听了,眼睛再次燃起火焰,她说:“靳名珩,你可以更无耻一点。”

    真的。

    她昨晚明明看到他与姐姐亲密,他今天居然说只对她感兴趣?且不论那兴趣有没有别的因素在,或许就只是他大少爷的一时兴起,她本来有求于他也就认了。可是她不能忍受他同时玩弄她们姐妹两个。

    昨晚,他是不是也对姐姐说过同样的话?

    靳名珩看着她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就凭那名她们姐妹不是他的玩物,他便知道这事与宋一瞬脱不了干糸。

    可是他现在无暇顾忌,所以只攥着她的手,继续威胁:“反正你姐妹的安全就捏在我手里,怎么做,随便你。”这是最有效的办法,一切待到他有精力再说。

    只是这一次,宋凝久真的愤怒到了极致。她瞪着靳名珩,那样愤恨的眼眸足足盯了他两秒钟,然后愤然抽回自己的手,快速出了房门。

    脚步急促地下楼,在楼梯间留下一片脚步声。整个别墅的楼下都是空荡荡的,连灯都没有开。她没有坐在沙发上,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缩在窗帘后面,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咬着唇小声小声地哭泣,仿佛怕吵醒别人。

    可是心里的委屈仿佛已经盛满,无法不溢出来。只是哭着哭着便感觉不对劲儿,仿佛感觉到黑暗中有人注视着自己。抬头,果然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无声无息地站在自己身前,她吓得差点叫出声,却被人一下子扼住了脖子。

    “不想死,就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