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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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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凌彦楠没有跟连慕年说这一点,他薄唇越抿越紧,“浅浅在哪?我带她回去。”

    “凭什么?”连慕年眸子一眯,有力的身躯挡住了凌彦楠的去路。

    凌彦楠眸子一沉,有些话想说,却还是顿住了,只是换一个角度说,“我送浅浅回家去,在这里她睡得不安稳。”

    连慕年笑了下,眼眸光芒绽放,“她睡得很熟。”

    凌彦楠顿住了,看着连慕年,“你这样有意思吗?当初浅浅跟你还有婚姻关系的时候你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将她丢一边,从来都不过问,现在你们离婚了,却蹭过来,你觉得你凭什么这么做?你对浅浅而言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前夫而已。”

    连慕年看着凌彦楠,他的话他一个字不漏的听进去了,“我跟浅浅结婚这段时间里过得怎么样,是浅浅跟你说的?”

    凌彦楠缄默。

    连慕年笑了下,但是眼眸却像两口银光刀子,“我四年前查浅浅的资料一直都查不到,到最后才知道原来你早在七年前就将所有的消息截去了,并封锁起来,也就是说我跟浅浅的事,你是早就知道了,对吗?但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四年前你跟浅浅可以说算不上认识,那么七年前你封锁浅浅的资料时,你们认识了吗?”

    凌彦楠民村,眸光深冷,“如果你有本事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查,问我,你觉得有必要吗?”

    连慕年没有接话,睨了眼自己的人,“送客。”

    凌彦楠眸子一眯,“这就是你对待客人的态度?”

    连慕年背脊倚在墙边,不咸不淡的看着凌彦楠,眉宇轻蹙,“不请自来怎么算客人?我说送客只是不想跟你动手而已。”

    凌彦楠语气冷硬,“我今天也把话给摊开来讲了,如果不带浅浅回去或者是见不到浅浅,我是不会走的。”

    凌彦楠已经能叫人摆好了干架的姿势,连慕年看着,冷笑了下,看了眼凌彦楠,“人我不可能让你带走,而她这两天处理公司上的事,又跑去了h市,现在半夜的折腾着回来了,好不容易睡着,你这是存心让她不好过?”

    凌彦楠眼眸一紧,看了眼已经完全拉开序幕的白昼, 给了一个眼神自己的人,然后将视线拉回连慕年的身上,说,“开门。”

    连慕年笑,开门让凌彦楠进去,随后自己也进去了,关上门。

    凌彦楠随意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连慕年也不招呼他,煮了一壶咖啡,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推到凌彦楠的眼前,然后搅拌着自己的那一杯小口小口的喝着。

    两人沉默的喝着咖啡,都没有再度开口。

    ……………………………………………………

    夏天,太阳狠辣,即使室内挂上窗帘布,曲浅溪缓缓醒来时还是感觉到阳光透过窗帘布,落在她的眼皮底下。

    缓缓睁开迷离的眼眸时,曲浅溪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自己到底在哪,倒带一秒,便回到了飞机上的情境,眸子一紧,看清楚眼前的环境,小嘴微微的抿起,看到*边的柜子上放着的一条熟悉的领带,曲浅溪心一拧,一丝思绪漫进心间,整理了下衣服,抓起自己包包里的电话,开机看到凌彦楠给她留的信息时,小嘴抿得更加紧了些,边拉开门边往外走边给凌彦楠打电话。

    昨晚她没有接到她的信息,他应该急坏了吧?

    凌彦楠虽然一宿没睡,但是喝了连慕年的两杯咖啡,也不困,接到曲浅溪的电话时,眸子一眯,薄唇微翘,“喂,浅浅……”

    凌彦楠声音一出口,连慕年眸子突然一紧,喉咙发胀。

    楼上的曲浅溪正拉开门,声音不轻不浅的说,“彦楠,对不起,我——”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房子里,楼下的两个男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曲浅溪关上门,说到这时,关上门转身,见到楼下在沙发上坐着的两个男人时,顿住了,挂上电话,却站在楼上没有下来。

    凌彦楠看了眼抿着薄唇的连慕年,笑了,起身看向曲浅溪,“浅浅,我们回去吧。”

    连慕年没有说话,眸子却一瞬不瞬的的落在曲浅溪有些凌乱的发丝上,深眸黯然如黑坛。

    曲浅溪没想到自己醒来时,会在连慕年的*上醒来,她会知道是连慕年的房间是看到柜台上放着的领带就是昨天连慕年系着的那条。

    她没有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连慕年的房间里,自己的心她自己也没有窥探清楚,就打了个电话给凌彦楠,怕他接不到人而担心。

    至于凌彦楠为何接不到人,曲浅溪心里也是有想法的,却觉得自己的想法不切实际,便否决了,因为她想不出连慕年将她瞒着带过来这里,躲着凌彦楠的目的是什么。

    曲浅溪下了楼,凌彦楠迎上去,笑着顺顺她脸上调皮的到处乱爬的发丝,看到她两手除了手机便是空空如也,皱眉道,“你的包包和行李呢?”

    曲浅溪没有推开凌彦楠的手,看向连慕年,最后将视线拉回来,“你——”想问他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凌彦楠知道曲浅溪的意思,笑了下,“回去再说。”

    曲浅溪点头,移步到连慕年的跟前,语气淡漠,听不出情绪,“我怎么会在这里?”

    连慕年一直低着头,只是脸上神色惨淡,抬头时将她整个人都锁在眼眸里,他脸上线条僵硬,却挤出一丝笑容来,语气柔和,“你睡得熟,就将你带回来了。”

    曲浅溪立刻皱眉,冷声道,“你可以叫醒我。”

    曲浅溪言下之意是,如果你叫醒我我就不用在你这里醒过来了,配合着她的语气,厌恶和质问是如此的明显,连慕年扬起的僵笑再度不容察觉的一僵,十指发白。

    但最后还是笑了下,说了一句,“我舍不得。”

    曲浅溪眸子一眯,心一紧,眼眸微微的闪躲了下。

    连慕年主动的忽视她冷漠的语气,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整顿好了,沐浴春风,“昨晚睡得好吗?”

    曲浅溪不知怎么的,不敢看他的脸,缓缓的后退,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小嘴抿了抿,“谢谢,我先走了。”

    曲浅溪作势要离开,连慕年却笑着,随意的拉住她的手,当着凌彦楠的面儿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坐在她的旁边,“你的行李和护照都在天鸣哪里,我已经叫他过来这边了,等一下吧,我也叫人买了找饭,你上楼去洗漱,我们一起吃早饭可好?”

    曲浅溪身子僵硬,拨开他的大手,但是连慕年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放开,越攥越紧,表面却不动声色,看着她脸色有些发白,眸子微深,大手忍不住的想碰一碰,但曲浅溪却灵敏的躲开了他的碰触,脸色难看的看着他,语气有些怒意了,“连慕年,昨天我很感谢你没在飞机上丢下我,行李你直接叫王先生搬到我的家里就可以了,我想先回去了。”

    连慕年没有说话,却没有松手,深邃得让人发怵的眸子紧紧的看着她,语气却温和,“浅浅很忙么?二十分钟都等不了?什么事怎么急?跟我说说,我或许能帮忙呢。”

    凌彦楠这时一手拉住曲浅溪的小手,代替曲浅溪答,“年,我们是有事,但是浅浅能自己解决,放手!”

    尽管连慕年的声音很温和,曲浅溪却感觉头皮发麻,连慕年的眸子深不见底,她看了一眼就别开视线,小手一抽,连慕年竟然松手了,曲浅溪立刻起身,任由凌彦楠拉着她起身,往门外走,上一秒还坐得好好的连慕年,忽然起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看了下时间,一把拉过曲浅溪的小手,揽住她,将她抱起上楼。

    凌彦楠才追上连慕年的脚步,但是王天鸣此时已经到了,将人拦了下来。

    “连慕年,你干什么?”曲浅溪挣不开连慕年强而有力的怀抱,眼看着他踢开门将她抱进房间里,她心一急,狠狠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连慕年皱眉,但是没有什么反应,将她防砸*上,双臂置于她的身侧,让她完完全全的桎梏在身下,锐利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眸子猩红,胸膛起伏着,眸子像豹子一样紧盯着她,不让她离开自己视线的范围之外,呼吸急促,似乎在忍耐着,“浅浅,我碰你一下你就反射性的甩开我的手,警告我碰不得,为什么凌彦楠就可以?”

    她不知道,当她温顺的任由凌彦楠牵着她的时候,他是多麽的难过,她又没有想过?

    换成他牵她的手时,她那排斥的神色让他胃部痛得抽搐,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眼里只有凌彦楠!

    曲浅溪挣不开,看着身上无处不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的男人,她说不出话来。

    连慕年轻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眼眸阴骘,“浅浅,如果不说清楚,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今天,你别想走出这个地方!”

    曲浅溪心一紧,被连慕年镇住了,但是她思索会儿,觉得连慕年没有立场这么对待她,她没理由处于下风,眸子顿时一冷,倔强的睨着他,“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告诉你?”

    对她忽然的转变,连慕年笑了下,翻身躺在她的身侧,但是有力的一双大腿却紧紧的将她桎梏着,一手把玩着她的头发,“浅浅,别考验我的耐性。”

    他声音虽然轻柔,却让人忍不住发怵,曲浅溪都忍不住抖了抖,但是她很镇定,“连慕年,你怎么做是为什么?”

    连慕年笑了下,大手放开她柔顺的发丝,扳过她的小脸让她面对他,“浅浅,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曲浅溪眸子一顿,“如果你因为四年前的事得到我的原谅,你要做的应该不是这些。”

    连慕年笑了下,“别扯开话题。”

    连慕年对待四年前的态度让曲浅溪眸子一冷,“对于四年前的事,你难道觉得自己没有错吗?虽然凶手不是你,但是你是间接凶手,你觉得将许美伊送进监狱就是给你脱罪了吗?”

    连慕年心一紧,眸子缓缓的沾了一丝的苦涩,他眸子一狠,翻身覆上她,咬牙的盯着她道,“浅浅,你知道我的意思,你也知道我这么做只是希望能再跟你在一起,你知道的!你直接点说出你的意思!别扯开话题了。”

    没有人知道他是如此的在意四年前的事,他是有罪,别说许美伊只是进了监狱,就算她死了,他都不会原谅自己,也不会苛求曲浅溪的原谅,因为女儿回不来了。

    他也想想过慢慢的争取她的原谅,但是那是在没有凌彦楠的情况下,他更没有想过要用强硬的手段对待她,他现在这么做是因为他接受不了她跟凌彦楠的*和亲密。

    曲浅溪一愣,但是很快就回神,嗤笑出声,好笑的看着他,“连慕年,你说什么笑话?四年前是你自己要离婚的,现在你说你想再跟我在一起,你要开玩笑,要耍我也拜托你能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连慕年说其他的借口,她或许会相信一些,但是他说他要跟她继续前缘,她不可能会相信,简直就是笑话。

    连慕年眸子发狠的攥住她的手,咬牙道,“除了五年前我们一起回去老宅的时候我跟老爷子说希望能将协议提前结束外,我什么时候答应过离婚了?离婚协议书是你写的!”

    曲浅溪就像听到了笑话般,嗤笑的看着他,“连慕年,你的记忆力不会这么差吧?离婚协议书虽然是我写的,但也是你逼的,没有你跟老爷子改的协议书,没有你帮着许美伊夺走我妈妈的公司,我会在孩子刚刚出生时这么快的就答应离婚吗?而我记得,你还豪气万丈的给了我一亿,让我尽早跟你离婚呢,而你连许美伊都带过来了,你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只是——我想不到到今天,你竟然将当初为什么离婚的事推到我的头上,连慕年,你真是好样的!”

    连慕年心一紧,那件事,到现在为止,还是他心底的痛。

    说起四年前的事,曲浅溪的心再度冰冷,睨着连慕年,“我不管你为什么这么做,真心或者是假意,但是连慕年,我告诉你,我们既然离婚了,就永远不可能再在一起,这件事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希望你以后不要阴魂不散的跟着我,让我很反感你知不知道?!”

    曲浅溪的话就像刀子,一字一句的往他的心里扎,连慕年身子颤抖了下,他屏息了好久,才喘息着紧张的看着曲浅溪,“浅浅,我知道四年前是我不好,但是我是认真的,是真的希望我们能再度在一起,你别赌气,好好想一想好不好?”

    说到这些,曲浅溪忽然想起了自己一年多的执着,四年前的痛彻心扉,眸子也忍不住的红了,但还是她说出的话却异常的坚定,“不用想,不可能!”

    说完,她推开他,扭头起身离开。

    “浅浅——”连慕年脸色发白,“浅浅,当初……你跟我结婚的时,是不是知道我就是十三年前你救的那个人?”

    曲浅溪心一紧,扭头看他,“你想起来了?”

    连慕年没脸面对曲浅溪,缓缓的别过脸,声音凌乱,“对不起,我,我一直都认错人了。”

    殊不知,在曲浅溪看来,连慕年这句话,将十七年前两人的事情都抹去了。

    他们结婚了一年多,他都不知道她是那个救了他的人,却认准了许美伊,所以,现在知道她是十七年前的那个人,又在失去了女儿的情况下,他追悔莫及还是觉得对不起她?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她都知道,其实连慕年不爱她,也不是真的想要跟她再度在一起,他只是不想再欠她或者是想要补偿她罢了。

    其实,在他的心里,他爱的人只有许美伊而已,即使她差点杀了两人的女儿,虽然她现在在监狱里,不过,听说许美伊到现在还没判刑,好好的在监狱里呆着,没有受什么委屈,随时都有可能被弄出来,这个跟连慕年会没有关系吗?

    曲浅溪冷笑了一声,真是够了!

    连慕年紧紧的拉住曲浅溪的手,今天他想将事情说清楚,“浅浅,其实五年前你跟我结婚并非因为跟爷爷的协议,你其实已经认出了我才将我拉进民政局里的,对不对?其实,你是爱我的,对吧?”

    曲浅溪小嘴一抿,没有说话,请冷笑的翘起了嘴角。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连慕年看曲浅溪不说话,心里地没底的,他反手有些颤抖的抱住曲浅溪,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对不起,浅浅,五年前,我辜负了你,只要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补偿你,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

    连慕年的声音落下了好久,曲浅溪忽然幽幽的开口,字字清晰的说,“连慕年,我不爱你。”

    连慕年一僵,却没有放开她,但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跟你结婚前,我并不知道你就是十三年前的那个人,毕竟十三年了,人都变了这么多,我怎么可能认得出来?你不是也没有认出我吗?”

    曲浅溪轻哼了一口气,笑了,似乎在笑儿时的美好,也像是在嘲笑以前的不谙世事,

    “婚后爷爷才跟我说你就是那个人,我才知道的,但是那并不重要,因为我发现,年少时我们都不懂得爱情,以为在一起亲密一点就是爱情,其实不然。”

    听到这里,连慕年就听不下去了,或者说是接受不了,他摇头,打断她的话,“不——浅浅,我们以前——”

    但是曲浅溪却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肯定的说,“如果我十七年前就爱你的话,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人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如果我五年前真的爱你的话,我就能借十七年前的事将你攥住,你哪里还能在外面*快活?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做,我还是一个人好好的生活着,我过得很好,我这么做是因为我不在乎,因为不爱!”

    “浅浅……”连慕年心一痛,胃部的抽紧痛得让他想眸子泛红,他湿了眼眶,脑海里尽是曲浅溪冷漠而又真实的话。

    曲浅溪狠狠的将他推开,看着他灰白的脸色,咬牙,一点都没有怜惜或者是点心,“连慕年,我们真的过去了,如果没有四年前的那件事,或许我们会像以前那样,相敬如冰,即使不快乐,也能因为孩子而在一起一辈子,我也可能看在儿时的情分,放了你,成全你跟你离婚,但是你为了许美伊而夺走我的公司,到最后她残害我们的女儿,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就不可能了,我们只能是敌人,如果你想因为时间的消逝让我忘记了四年前那件事,将许美伊放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事,许美伊我不可能会放过,她这辈子,就呆在监狱里好了。”

    “浅浅——”连慕年摇头,“我不爱许美伊,你想怎么样我都能够配合你,助你一臂之力,因为我爱的是——”

    曲浅溪却不听,“连慕年,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时,门被推开了,凌彦楠脸上挂了彩,衣衫凌乱的闯了进来,拉过曲浅溪到自己的身后,冷睨着连慕年,“连慕年,你疯够了没?就算没有我也没空跟你发疯!”

    说着,他扭头看向曲浅溪,曲浅溪摇摇头,皱眉的看着他连撒很难过的伤,“怎么回事?”

    凌彦楠笑了下,拉住她的手,“我没事,我们走吧。”

    说着,带她转身离开。

    王天鸣身上也挂着上伤,凌彦楠带着曲浅溪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也上楼了,见到他们两个相携离去,看着连慕年,连慕年却没有看他,视线都一直落在曲浅溪的身上。

    曲浅溪跟凌彦楠没有丝毫的停顿的下楼,找到了属于曲浅溪的行李,凌彦楠拖着行李,两人坐上车离开了。

    连慕年就在楼上的落地窗看着他们的车子,建走渐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板——”王天鸣看着他落魄的背影和刷白的脸色,有些担心他受不了,但是他更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让曲浅溪走,毕竟他好不容易才将人带回来。

    “出去。”连慕年的声音很淡,却强而有力。

    “老板,您的早饭我给你端上来吧。”

    “出去。”

    “老板——”

    “……”

    王天鸣只好下楼,但是还是将连慕年的早饭端放在房间里,然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