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各方心思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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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新开的西餐厅，装修华丽，环境优雅，悦耳的钢琴曲营造出温馨浪漫的气氛。
徐航坐在靠窗的位子，随意翻着一本时尚杂志，不时看看时间，又看看门口。他在等人，而且等了很久，已经开始不耐烦，但不得不等下去。他情绪掩饰得很好，如果不是通过细微的肢体语言很难看出来。
他上午九点半开完会就来了这里，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桌上的咖啡换了三杯。又是几十分钟过去，他几乎把所有耐心都要消耗完了，忽闻餐厅服务员一声礼貌的‘欢迎光临’，那抹久违的亮丽身影才姗姗来迟。
金黄色波浪卷发随意散着，典型东方美的脸蛋妆容整洁，干练中透着深深自信，双目妩媚，朱唇娇艳。一袭米白色套装是某奢侈品牌今春最新首推款式，剪裁合体，好像就是为她量身订做的。身上一应佩饰皆价值不菲，将她端庄的气质衬托得更加雍容华贵，明艳动人，却不显半点俗气。若用一种花来形容这女子的美，那便是非国色天香的牡丹莫属了。
徐航见女子迎面走来，急忙起身将对面椅子拉开，极为绅士。女子笑意盈盈，优雅落坐，将手包放在一旁。“谢谢！让徐少等这么久，真不好意思。航班延误，折腾到凌晨三点才到家，不小心睡过头了。”女子倒也毫不避讳，直接说出迟到原由。
“能有机会恭候邵大小姐大架是我的荣幸，何况邵大小姐旅途辛苦，是我的唐突。”徐航笑得邪魅迷人，又接着说道：“几年不见，邵大小姐越来越漂亮，简直天资国色，绝色倾城啊！”
邵璐嫣然一笑，不以徐航的话自得，“徐少也是越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听说这x市的少女都争先恐后的想要投怀送抱，你可真是有福之人。”
“焦头烂额才对。”徐航也不辩驳，他是有很多女人，而且每个都迷他，心甘情愿跟着他，希望她们出现的时候出现，不想见到的时候全部消失。
“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邵璐的话落，两人相视，会意一笑。其实他们年龄相仿，邵璐比徐航还要大一岁，又都是豪门之后，自小便都认识，交情不错。只是后来邵璐出国深造，见面的机会才少了。
“先叫东西吃吧。”徐航示意服务员过来。
“牛排七分熟儿，谢谢。”
“一样。”
服务员退去，邵璐开门见山问：“找来出来什么事？”是有不少人知道她要回来，但真没想过第一个约她出来的是徐航。
“难道没事就不能约你，几年不见，想你了还不行吗？”徐航十指交叉相握，拄在桌上，语带几分玩世不恭。
“少来！你没事能找我？”没事能想起她来才有鬼，除非地球倒转，邵璐向来了解徐航是情场高手，毫不留情的反驳。
“你应该都听说了吧？”
“听说什么？”
“华子昂的事。”徐航也不打哑迷，直接点破。
这些日子真真切切让他感受到什么是求而不得的心焦。等不是办法，他也不能再等下去，自从认识长孙凝，她那抹安静的身影便再也无法忘却。吃饭、睡觉、工作，哪怕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眼前也都是她的影子。他从没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念念不忘过，还是个正眼都不看他的女人。他想得到她，征服她，占有她，这念头每时每刻都在疯狂滋长，可他寻不到突破的法门，所以找上邵璐。在上流圈子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邵璐喜欢华子昂，从小就喜欢，为了他从不跟任何男人走得亲近。熬到28岁，却等来一个晴天霹雳，而且她上有精明能干的兄长，下有惊艳绝绝的弟弟，本身也是十分强势的人，就不信她会甘心？会就此罢手？
“知道了。”要不是听说这个消息，她也不会提前半年结束课程，匆忙赶回来。“你可不是个会随便关心别人的人，有关系吗？”徐航不仅不是个会无缘无故关心别人的人，还是个擅于阴谋权术的人，听他话里隐含的意思，邵璐烦忧的心觉得安定不少。
对于邵璐的调侃，徐航勾唇一笑，“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难道不是？”邵璐媚眼带笑，肯定的反问。
徐航不否认，他确实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在这个适者生存的时代也是没有办法而已。“你回来了，就表示不打算放弃华子昂，对吗？”
“没错。”邵璐毫不犹豫，简单的两个字决绝，带着强大自信。她如何能放弃，不拼一拼就放弃怎么对得起苦苦痴心等待的自己。28岁的女人，还有几年青春能被挥霍，多少人在背后说闲话，她不甘心。
“我们合作，各取所需。”无论单独对华子昂和长孙凝他们哪一个‘下手’都不容易，最好的办法就是双管齐下，这就是他今天急着找邵璐的目的。他不认为追女人跟做生意有什么不同，过程各凭本事，结果最重要。
“你的意思……。”邵璐有些惊讶，真没想过徐航找自己是为这个，从来都是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如今他要主动要追求一个女人，还是名花有主的女人，真是稀奇事儿。敢挖华子昂的墙角儿，勇气着实可佳。“我真好奇，能让你跟华子昂都着迷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邵璐笑着伸出手，有人愿助自己清除障碍，她何乐而不为？
跟聪明人办事就是痛快，徐航伸手与之相握，“合作愉快！”
“一切顺利！需要我怎么做？”
“我来安排，你正常发挥。”徐航自信说道，毕竟邵璐出国时间不短，对近期发生的事没他掌握得清楚，为了能抱得美人归他甘愿多辛苦些。
他们谈完，两份牛排刚好送到。
周六，学校没课，长孙默留在家里，刘艺独自去图书馆看书。早上刚收拾完，家里便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进门就拉着华子昂钻到门房，半个多小时还不见出来，把长孙凝和长孙默弄得都满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还没出来？”长孙凝洗完衣服，都晾好，再次来到客厅问道。
长孙默摇摇头，看眼书房的方向，“姐，刚刚那个真是姐夫他妈妈，你未来婆婆啊？”
“嗯。”华子昂是她认定的，没必要隐瞒，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文倩突然到来的理由，而且提前连个招呼都没打。来了就把华子昂拎进书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十之八九不是什么好事。
“真年轻！”长孙默感慨道，小儿子都三十岁了，自己看起来还像三十多岁，不足四十，简直可以给青春当代言人了。“可是她怎么对咱们家那么熟悉啊？”好像她自己家，走过无数遍了一样。
“你问我，我问谁？”
长孙凝也奇怪这事儿呢，难不成华珊珊把家里的平面图都画给她啦？怎么可能。不过这不是重点无关紧要，文倩突然到来，让她不由联想到那晚华子昂说的他妈跟他奶奶吵架的事，不免有些担忧。
终于，两人从书房出来。
“伯母好！”
“伯母好！”长孙默跟着也礼貌的叫一句声。
“好，你们好！突然来打扰你们，真不好意思。”文倩笑呵呵迎上前拉起长孙凝的手，亲昵说话，又夸奖长孙默一番。
“哪有，我们请还请不来呢。”
“以后不用你请，我肯定会常来的，到时你们可别嫌我烦啊。当初公司盖别墅的时候，这两栋就是特别留出来给他们哥俩儿的，里面装修也是我一手设计的，可这俩儿臭小子天天赖在部队，才又重新销售，没想到转了一圈儿还回到自个儿人手里，真是缘分。小凝啊，记得朝臭小子把买房的钱要回来，本来就该他买。”
“入的公司账，凭啥我自掏腰包。”华子昂在旁腹诽。
“顶什么嘴！”文倩瞪眼华子昂。
“呵~，伯母别光站着，您坐，我去沏茶。”
“小凝别忙了，我也不坐了，还有挺多事要处理，你们以后要常去家里玩儿。”
“会的，伯母也要常来啊！”
文倩要走，长孙凝让华子昂去送，她说什么也不让，到大门口把他们都撵了回去。“快回去，臭小子，好好陪着小凝，知道不？”
“知道了，你慢着点。”
“出什么事了？”回到屋，长孙凝问道。想来想去，怎么想觉得他们母子俩儿眼神里有话，偏偏就是猜不出什么，一家子都是高手。
“没事，来找我诉诉苦。”华子昂扬眉一笑，也不避讳长孙默，把小女人圈进怀里。他只说了一半，文倩突然来，一是叨叨心中苦闷，二是来求证、警醒他。其实根本不必如此，他清楚自己的心意，分寸，更清楚做什么，怎么做。
“真的？”长孙凝严重怀疑，他报喜不报忧。
“真的。”只要小女人开开心心的，所以麻烦都留给他好了，何况他也不认为那是什么麻烦。
“不许向我求援哦！”华子昂不说，长孙凝也没办法，总不能严刑逼供，或者用非常途径去调查。若真的有事，到时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小瞧我。”
“不敢，哎呀…。”
“哈哈哈。”
……
屋里嬉笑声一片，估计那场景让华子昂的士兵们见了，肯定集体以为在做梦，他们的首长竟然笑得那么没心没肺，像小孩子似的。
下午快该做晚饭的时候，刘艺拎着两大塑料袋菜回来，自他搬过来住就一直抢着往家里买这买那，长孙凝他们不止一次劝阻无果后便不再说了，反正不会亏待他。
“艺哥，这盒子里什么，罐头吗？”长孙默帮忙把菜拿到厨房，在其中一袋里翻出个方形铁盒，包着粉红色花纸。
“那个是柳叶叫我帮忙带给你跟小凝的，上午在图书馆碰到她交给我的。”
“哦。”长孙默拿在手里翻来翻去，弄不懂柳叶搞什么名堂，这段时间都神秘兮兮的，没事干嘛送他们东西，还让刘艺代转，有没有诚意啊？
“打开看看。”
听长孙凝的话，长孙默把盒子打开，里面装着满满的饼干，有小熊形状，有企鹅形状，有星星形状，还有红心形状，每块都非常饱满可爱。只是那颜色吗……差了点，有的金黄，有的深黄，有的棕色，有的完全黑色……，四人面面相觑。
刘艺：这是柳叶做的？（估计卖饼干的指定不能做成这样。）
长孙默：能吃吗？
长孙凝：有才人呐！（一锅弄出这么多花花样儿来也着实不易，可你送人倒是把那…长相不怎么漂亮的挑一挑好不？）
华子昂：丢人现眼。
“哦，对了，她还叫我把这纸条给你们。”刘艺忽然想起，把夹在他书扉页的封着的小纸条递给长孙凝。
纸条上写：亲爱的小凝、小默，明天就是你们的生日了，祝你们生日快乐。我新学的手艺，烤了怪味儿饼干给你们尝尝，不要嫌弃，费了好大功夫呢。姐正在进行一项重大任务，等成功了找你们玩去哈！
“怪味儿饼干，这真能吃吗？”长孙默严重怀疑吃完会不会进医院，但柳叶的心意他收了。
“尝尝。”华子昂看向刘艺。
“为什么是我，老大？”刘艺好不委屈，还是拿起一块慢慢递到嘴边，小小咬一口，好像吃的真是毒药一样。
“叶子要是有本事把饼干烤成毒药，我都把她供上。”再难吃能难吃到哪去，长孙凝随便拿一块放嘴里，刚嚼了两下急忙冲进厨房。
“呸！真难吃，什么味儿！”长孙默撇嘴，他就没吃过味道这么怪的东西，酸甜苦辣咸混到一起，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味儿，难怪叫怪味儿饼干。
“……”。华子昂干脆把剩下半块儿扔在地上。
“都看出不好吃了还吃。”真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长孙凝端着一杯果汁出来。
“同甘共苦。”华子昂说完，劫过长孙凝手上的果汁一饮而尽。
“这根本就是杀人灭口必备良药。”长孙默给出由衷评价，这种东西当生日礼物，能拿出手的估计也就只有柳叶那个怪咖了。
刘艺也跟自己跟长孙默弄了杯果汁，饼干的味道实在太怪，正常人接受不了。“原来明天是你们的生日，你们喜欢什么……。”
“别，艺哥，不兴那个。”刘艺没说完，长孙凝知道意思便把他的话打断，又怕他觉得不好意思补充道：“如果艺哥要是有心意的话，就给我们做顿海鲜大餐怎么样？”
曾听华子昂说起，刘艺老家在海边渔村，从小泡在海里长大，做海鲜的手艺一流棒，差不多他们全旅都知道，她也忍不住想尝尝。
“成，没问题。”
“资金我们出，你负责出力。”长孙凝说完，刘艺一下蔫儿了。
“啊……。”还以为…，原来是这样。
“你有意见？”华子昂斜眼问道。
“报告老大，没有！”知道是替他考虑，可是他就想表示下心意都不给机会……
x市新开的西餐厅，装修华丽，环境优雅，悦耳的钢琴曲营造出温馨浪漫的气氛。
徐航坐在靠窗的位子，随意翻着一本时尚杂志，不时看看时间，又看看门口。他在等人，而且等了很久，已经开始不耐烦，但不得不等下去。他情绪掩饰得很好，如果不是通过细微的肢体语言很难看出来。
他上午九点半开完会就来了这里，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桌上的咖啡换了三杯。又是几十分钟过去，他几乎把所有耐心都要消耗完了，忽闻餐厅服务员一声礼貌的‘欢迎光临’，那抹久违的亮丽身影才姗姗来迟。
金黄色波浪卷发随意散着，典型东方美的脸蛋妆容整洁，干练中透着深深自信，双目妩媚，朱唇娇艳。一袭米白色套装是某奢侈品牌今春最新首推款式，剪裁合体，好像就是为她量身订做的。身上一应佩饰皆价值不菲，将她端庄的气质衬托得更加雍容华贵，明艳动人，却不显半点俗气。若用一种花来形容这女子的美，那便是非国色天香的牡丹莫属了。
徐航见女子迎面走来，急忙起身将对面椅子拉开，极为绅士。女子笑意盈盈，优雅落坐，将手包放在一旁。“谢谢！让徐少等这么久，真不好意思。航班延误，折腾到凌晨三点才到家，不小心睡过头了。”女子倒也毫不避讳，直接说出迟到原由。
“能有机会恭候邵大小姐大架是我的荣幸，何况邵大小姐旅途辛苦，是我的唐突。”徐航笑得邪魅迷人，又接着说道：“几年不见，邵大小姐越来越漂亮，简直天资国色，绝色倾城啊！”
邵璐嫣然一笑，不以徐航的话自得，“徐少也是越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听说这x市的少女都争先恐后的想要投怀送抱，你可真是有福之人。”
“焦头烂额才对。”徐航也不辩驳，他是有很多女人，而且每个都迷他，心甘情愿跟着他，希望她们出现的时候出现，不想见到的时候全部消失。
“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邵璐的话落，两人相视，会意一笑。其实他们年龄相仿，邵璐比徐航还要大一岁，又都是豪门之后，自小便都认识，交情不错。只是后来邵璐出国深造，见面的机会才少了。
“先叫东西吃吧。”徐航示意服务员过来。
“牛排七分熟儿，谢谢。”
“一样。”
服务员退去，邵璐开门见山问：“找来出来什么事？”是有不少人知道她要回来，但真没想过第一个约她出来的是徐航。
“难道没事就不能约你，几年不见，想你了还不行吗？”徐航十指交叉相握，拄在桌上，语带几分玩世不恭。
“少来！你没事能找我？”没事能想起她来才有鬼，除非地球倒转，邵璐向来了解徐航是情场高手，毫不留情的反驳。
“你应该都听说了吧？”
“听说什么？”
“华子昂的事。”徐航也不打哑迷，直接点破。
这些日子真真切切让他感受到什么是求而不得的心焦。等不是办法，他也不能再等下去，自从认识长孙凝，她那抹安静的身影便再也无法忘却。吃饭、睡觉、工作，哪怕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眼前也都是她的影子。他从没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念念不忘过，还是个正眼都不看他的女人。他想得到她，征服她，占有她，这念头每时每刻都在疯狂滋长，可他寻不到突破的法门，所以找上邵璐。在上流圈子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邵璐喜欢华子昂，从小就喜欢，为了他从不跟任何男人走得亲近。熬到28岁，却等来一个晴天霹雳，而且她上有精明能干的兄长，下有惊艳绝绝的弟弟，本身也是十分强势的人，就不信她会甘心？会就此罢手？
“知道了。”要不是听说这个消息，她也不会提前半年结束课程，匆忙赶回来。“你可不是个会随便关心别人的人，有关系吗？”徐航不仅不是个会无缘无故关心别人的人，还是个擅于阴谋权术的人，听他话里隐含的意思，邵璐烦忧的心觉得安定不少。
对于邵璐的调侃，徐航勾唇一笑，“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难道不是？”邵璐媚眼带笑，肯定的反问。
徐航不否认，他确实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在这个适者生存的时代也是没有办法而已。“你回来了，就表示不打算放弃华子昂，对吗？”
“没错。”邵璐毫不犹豫，简单的两个字决绝，带着强大自信。她如何能放弃，不拼一拼就放弃怎么对得起苦苦痴心等待的自己。28岁的女人，还有几年青春能被挥霍，多少人在背后说闲话，她不甘心。
“我们合作，各取所需。”无论单独对华子昂和长孙凝他们哪一个‘下手’都不容易，最好的办法就是双管齐下，这就是他今天急着找邵璐的目的。他不认为追女人跟做生意有什么不同，过程各凭本事，结果最重要。
“你的意思……。”邵璐有些惊讶，真没想过徐航找自己是为这个，从来都是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如今他要主动要追求一个女人，还是名花有主的女人，真是稀奇事儿。敢挖华子昂的墙角儿，勇气着实可佳。“我真好奇，能让你跟华子昂都着迷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邵璐笑着伸出手，有人愿助自己清除障碍，她何乐而不为？
跟聪明人办事就是痛快，徐航伸手与之相握，“合作愉快！”
“一切顺利！需要我怎么做？”
“我来安排，你正常发挥。”徐航自信说道，毕竟邵璐出国时间不短，对近期发生的事没他掌握得清楚，为了能抱得美人归他甘愿多辛苦些。
他们谈完，两份牛排刚好送到。
周六，学校没课，长孙默留在家里，刘艺独自去图书馆看书。早上刚收拾完，家里便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进门就拉着华子昂钻到门房，半个多小时还不见出来，把长孙凝和长孙默弄得都满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还没出来？”长孙凝洗完衣服，都晾好，再次来到客厅问道。
长孙默摇摇头，看眼书房的方向，“姐，刚刚那个真是姐夫他妈妈，你未来婆婆啊？”
“嗯。”华子昂是她认定的，没必要隐瞒，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文倩突然到来的理由，而且提前连个招呼都没打。来了就把华子昂拎进书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十之八九不是什么好事。
“真年轻！”长孙默感慨道，小儿子都三十岁了，自己看起来还像三十多岁，不足四十，简直可以给青春当代言人了。“可是她怎么对咱们家那么熟悉啊？”好像她自己家，走过无数遍了一样。
“你问我，我问谁？”
长孙凝也奇怪这事儿呢，难不成华珊珊把家里的平面图都画给她啦？怎么可能。不过这不是重点无关紧要，文倩突然到来，让她不由联想到那晚华子昂说的他妈跟他奶奶吵架的事，不免有些担忧。
终于，两人从书房出来。
“伯母好！”
“伯母好！”长孙默跟着也礼貌的叫一句声。
“好，你们好！突然来打扰你们，真不好意思。”文倩笑呵呵迎上前拉起长孙凝的手，亲昵说话，又夸奖长孙默一番。
“哪有，我们请还请不来呢。”
“以后不用你请，我肯定会常来的，到时你们可别嫌我烦啊。当初公司盖别墅的时候，这两栋就是特别留出来给他们哥俩儿的，里面装修也是我一手设计的，可这俩儿臭小子天天赖在部队，才又重新销售，没想到转了一圈儿还回到自个儿人手里，真是缘分。小凝啊，记得朝臭小子把买房的钱要回来，本来就该他买。”
“入的公司账，凭啥我自掏腰包。”华子昂在旁腹诽。
“顶什么嘴！”文倩瞪眼华子昂。
“呵~，伯母别光站着，您坐，我去沏茶。”
“小凝别忙了，我也不坐了，还有挺多事要处理，你们以后要常去家里玩儿。”
“会的，伯母也要常来啊！”
文倩要走，长孙凝让华子昂去送，她说什么也不让，到大门口把他们都撵了回去。“快回去，臭小子，好好陪着小凝，知道不？”
“知道了，你慢着点。”
“出什么事了？”回到屋，长孙凝问道。想来想去，怎么想觉得他们母子俩儿眼神里有话，偏偏就是猜不出什么，一家子都是高手。
“没事，来找我诉诉苦。”华子昂扬眉一笑，也不避讳长孙默，把小女人圈进怀里。他只说了一半，文倩突然来，一是叨叨心中苦闷，二是来求证、警醒他。其实根本不必如此，他清楚自己的心意，分寸，更清楚做什么，怎么做。
“真的？”长孙凝严重怀疑，他报喜不报忧。
“真的。”只要小女人开开心心的，所以麻烦都留给他好了，何况他也不认为那是什么麻烦。
“不许向我求援哦！”华子昂不说，长孙凝也没办法，总不能严刑逼供，或者用非常途径去调查。若真的有事，到时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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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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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柳叶叫我帮忙带给你跟小凝的，上午在图书馆碰到她交给我的。”
“哦。”长孙默拿在手里翻来翻去，弄不懂柳叶搞什么名堂，这段时间都神秘兮兮的，没事干嘛送他们东西，还让刘艺代转，有没有诚意啊？
“打开看看。”
听长孙凝的话，长孙默把盒子打开，里面装着满满的饼干，有小熊形状，有企鹅形状，有星星形状，还有红心形状，每块都非常饱满可爱。只是那颜色吗……差了点，有的金黄，有的深黄，有的棕色，有的完全黑色……，四人面面相觑。
刘艺：这是柳叶做的？（估计卖饼干的指定不能做成这样。）
长孙默：能吃吗？
长孙凝：有才人呐！（一锅弄出这么多花花样儿来也着实不易，可你送人倒是把那…长相不怎么漂亮的挑一挑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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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她还叫我把这纸条给你们。”刘艺忽然想起，把夹在他书扉页的封着的小纸条递给长孙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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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味儿饼干，这真能吃吗？”长孙默严重怀疑吃完会不会进医院，但柳叶的心意他收了。
“尝尝。”华子昂看向刘艺。
“为什么是我，老大？”刘艺好不委屈，还是拿起一块慢慢递到嘴边，小小咬一口，好像吃的真是毒药一样。
“叶子要是有本事把饼干烤成毒药，我都把她供上。”再难吃能难吃到哪去，长孙凝随便拿一块放嘴里，刚嚼了两下急忙冲进厨房。
“呸！真难吃，什么味儿！”长孙默撇嘴，他就没吃过味道这么怪的东西，酸甜苦辣咸混到一起，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味儿，难怪叫怪味儿饼干。
“……”。华子昂干脆把剩下半块儿扔在地上。
“都看出不好吃了还吃。”真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长孙凝端着一杯果汁出来。
“同甘共苦。”华子昂说完，劫过长孙凝手上的果汁一饮而尽。
“这根本就是杀人灭口必备良药。”长孙默给出由衷评价，这种东西当生日礼物，能拿出手的估计也就只有柳叶那个怪咖了。
刘艺也跟自己跟长孙默弄了杯果汁，饼干的味道实在太怪，正常人接受不了。“原来明天是你们的生日，你们喜欢什么……。”
“别，艺哥，不兴那个。”刘艺没说完，长孙凝知道意思便把他的话打断，又怕他觉得不好意思补充道：“如果艺哥要是有心意的话，就给我们做顿海鲜大餐怎么样？”
曾听华子昂说起，刘艺老家在海边渔村，从小泡在海里长大，做海鲜的手艺一流棒，差不多他们全旅都知道，她也忍不住想尝尝。
“成，没问题。”
“资金我们出，你负责出力。”长孙凝说完，刘艺一下蔫儿了。
“啊……。”还以为…，原来是这样。
“你有意见？”华子昂斜眼问道。
“报告老大，没有！”知道是替他考虑，可是他就想表示下心意都不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