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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长孙皇后的病

作者:少穿的内裤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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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书友龙腾万世了,昨晚上又审了一遍稿子,确实挺坑人的,很多地方都有毛病,稍微改了一下。希望看书的朋友,都给提下意见,少川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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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长孙皇后的病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之后,房遗爱和玲珑很无聊的对视了起来,房遗爱挠挠头笑道:“玲珑,这整天下象棋好没意思哦,要不我们玩点其他的?”

    玲珑看了看这个与众不同的二少爷,轻轻的笑了笑说道:“二少爷,不如我们玩填诗吧!”

    “填诗,填诗怎么玩啊?”房遗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还真没听过这个游戏,听说过作诗,填没听说过填诗的,玲珑对这个二少爷很无语,只好耐心的解释道:“二少爷,其实很简单的,就是我说前一句诗,你给我补完后一句就行了。”

    房遗爱听了这种玩法就想掉眼泪,这直接作诗自己还能抄袭一下后世的名诗,可是这填诗难度也太大了吧,自己对这种平平仄仄的东西不太懂啊,但是看到玲珑那一脸的期望,房遗爱还是无奈的回道:“玲珑,你这不是让我出丑吗,算了,咱们就玩填诗吧,反正二少爷我脸皮厚。”

    “嘻嘻,二少爷你等等啊,我去拿纸笔”说完玲珑就开心的跑到了自己房间拿了纸笔过来,研好墨之后玲珑将毛笔顶在自己的下巴上想了想说道:“二少爷,那这第一轮就我先出题了,我的上一句是:漫天飞雪蓑,白衣满城郭!”

    房遗爱摸着脑门在屋里转悠了起来,这下真是坑爹了,自己干嘛就要答应玲珑呢,这填诗还真够麻烦的,想了半天房遗爱才背着手说道:“不似银蛇舞,轻风自零落!”玲珑听了房遗爱的这一句话,好奇地瞪大了美目,玲珑真么想到房遗爱真的能对出来,而且还是那么的应情应景。玲珑把诗记录下来之后,开心的笑道:“二公子,那些说你一无是处的人,都是愚蠢的,你比那些自以为是的才子要强多了!”

    房遗爱摸摸下巴嘿嘿笑道:“是吗?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些才子还真敢不上我,只是一般情况下我不出手而已!”

    玲珑很是无奈,这二少爷还真是不经夸,刚夸了一句就有些飘飘然了,不过刚才二少爷接的诗确实非常好,雪在风中飞舞,飘着飘着慢慢的落在一个未知的地方。

    玲珑看了看站在桌案前的房遗爱,想了想笑道:“二少爷,我的上一句是:几番寒暑几番苦,多少烟雨多少路。”

    房遗爱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现在才发现玲珑的心里一直都是孤独的,虽然她每天都在笑着,但是她的心里却是孤苦的。一个才华出众的女子,却每天都要限制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看不到大海,看不到雪山,唯有用诗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一种渴望。房遗爱想了想满满地说道:“孤山三月桃花开,觅得人间放歌处!”

    当房遗爱说完这话之后,玲珑的眼睛有些红了,她开心的笑了起来,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二少爷是懂她的,“二少爷,你真的会带我去看桃花吗?”

    房遗爱轻轻的点了点头,他觉得玲珑笑起来真的很美,为了玲珑的笑他可以做周幽王,为美人烽火戏诸侯。玲珑心里充满了幸福,这一刻玲珑觉得自己不是孤独的,她也有一个知己,就像俞伯牙和子期一样,相知便是幸福。

    看着这个长相普通的二少爷,玲珑轻轻的说道:“匆匆兮君不相忘,起落兮吾不凄惶!”

    “别离兮人在天涯,携手兮鬓发成霜”房遗爱走到玲珑身前,抓住她的双手轻轻的笑着。玲珑有一种感动,趴在房遗爱的怀里泪眼朦胧的哭了起来,“二少爷,你为什么要对玲珑这么好,玲珑的心已经不平静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玲珑,不平静了难道不好吗?”房遗爱就像个老学究一样慢慢的说着,玲珑轻轻的锤着房遗爱的胸口哭道:“二少爷,你又何必要骗自己呢,你是房府的二少爷,你将来的妻子注定是一位大家闺秀,而玲珑只是一个丫环。”

    “傻瓜,不要哭了好么,哭得我都心疼死了”房遗爱捧着玲珑的俏脸苦笑着,他恨那些破规矩,为什么一定要门当户对,他讨厌这些东西,可是却无法反抗,因为一个人是无法和整个时代对抗的。想想那些重生小说里的人,动不动就打破世俗规矩,那不是在坑人吗。望着房遗爱那张苦瓜脸,玲珑抹抹眼泪捂住房遗爱的嘴凄然的笑道:“二少爷,不要说了,玲珑只是有些发闷而已,哭出来就好了。玲珑一切都明白的,玲珑一辈子都是你的,只要你不赶玲珑走,玲珑就跟你一生一世,直到鬓发成霜。”

    房遗爱怜惜的抱紧了玲珑小声的说道:“玲珑,我怎么可能赶你走呢,如果我对你不好了,你只要跑到我母亲面前说一句坏话,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玲珑枕着房遗爱的胸膛,无比满足的笑道:“二少爷,你知道就好!”

    晚上吃饭的时候,房玄龄坐在饭桌上明显心不在焉的,连卢氏的唠叨声都没听进去,就一个劲的皱着眉头喝着酒。房遗爱担忧的递给房遗直一个询问的眼神,房遗直苦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吃完晚饭之后兄弟两人都没有离开,而是随着房玄龄来到了书房,坐在椅子上房遗爱问道:“父亲,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你今天吃饭的时候心绪不宁的!”

    “是啊,父亲,是不是长孙老贼又找你麻烦了?”房遗直也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洁儿、俊儿,也没什么大事”房玄龄摆了摆手,一脸的苦笑,“就是最近长孙皇后的病又犯了,御医对此毫无办法,听御医说长孙皇后恐怕熬不过今年冬天了,也就说长孙皇后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因为这事陛下连事情都不愿意管了,整天都在陪着长孙皇后!”

    “父亲,这是人之常情啊,再说了现在太平盛世的,陛下就算荒废下国事也没什么大问题吧”房遗直觉得陛下这样做倒是人之常情,并不值得房玄龄如此担忧。

    房遗爱听了房遗直的话之后点了点头,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父亲,我想大哥说的没错,你是不是在担心其他的事情?”

    房玄龄摸着胡须淡淡的点了点头,欣慰的笑道:“俊儿说的不错,我倒不是担心陛下的事情,我实在担心陛下的那些儿子啊。为父跟了陛下二十年了,知道陛下的为人,可以说陛下对自己的儿子太严厉了,导致他们父子关系都不太好,一直都是长孙皇后出面维持着。如果长孙皇后去世的话,我怕陛下和诸位皇子总有一天会闹崩的。”

    房遗爱心里对父亲房玄龄很是佩服,这果然不愧是大唐最有谋略的人啊,居然判断的如此准确。想想后来的李承乾、李佑还有李泰不都造反了么,可是房遗爱却知道这些事情其实是可以避免的,因为不管是李承乾还是李佑,其实并不是真的相反叛,只是李世民性格太硬了,搞的父子之间缺少交流。如果长孙皇后在的话,李世民和众位皇子只见的关系一定不会弄得这么僵的。房遗爱想想长孙皇后的病,也是一筹莫展,记得长孙皇后患的是气疾,也就是哮喘,这种病只能慢慢的疗养,想一下治好是不太可能的。

    看到房玄龄正在皱着眉头苦思着,房玄龄无奈的笑道:“俊儿,不用多想了,现在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自从生了新城公主之后皇后的身体就不太好了。再加上她本来就有气疾,现在御医也是束手无策了。现在陛下整天都愁眉苦脸的,一个劲的为长孙皇后吃着各种补品,大鱼大肉的就没有断过,陛下勤俭了十几年了,这次为了长孙皇后算是破例了。”

    哪知道听了房玄龄的话,房遗爱直接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什么?每天都让长孙皇后吃大鱼大肉,这也叫大补?这不是想让长孙皇后快点死吗?”其实也不怪房遗爱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这得了哮喘病的人最忌讳的就是这话总大鱼大肉,这李世民虽是一片好心但却害了长孙皇后啊。

    “混账,你在胡说什么,陛下对长孙皇后好点不行吗?你以后说话悠着点,这话要是让陛下听到,非得砍了你不可”房玄龄对着房遗爱怒吼了起来,这下房遗爱才反应了过来,这可是大唐朝,这里可不讲究啥言论zi you的,光一个大不敬李世民就可以砍了他房遗爱的脑袋。房遗爱讪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道:“父亲息怒,这不是在家里吗,不过孩儿可没有乱说,长孙皇后真的不能再这么补下去了,不然真的就没救了!”

    房玄龄一看房遗爱说的如此认真顿时狐疑的问道:“俊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什么时候懂医术了?”

    “额,父亲,孩儿哪里懂什么医术啊,只是以前看书的时候凑巧看到过关于气疾的介绍而已,我可是你儿子,有没有学过医术你难道还不知道啊?”房遗爱摆着一张苦瓜脸,他倒不怕房玄龄问他从哪里看到的,因为只要告诉他记不得了就行了。房玄龄用手指敲着桌面皱着眉头问道:“俊儿,你既然对这气疾有些了解,那可有什么诊治之法?”

    “父亲,根治是不可能的,只能是慢慢的调养,让后做好预防措施就可以了,但是这样整天大鱼大肉的进补是肯定不行的”房遗爱很认真的回答道。

    “哦?俊儿此话当真?如果调养得当的话,那长孙皇后还可以活多久?”房玄龄有些急促的问道。

    “父亲,你这是在为难男孩儿啊,这谁能说的准啊,不过能让长孙皇后渐渐好起来是肯定的,至于能活多久我哪知道啊”房遗爱感觉房玄龄问的很让人无语,这得了气疾的人保不准啥时候一不注意就呼吸不畅憋死了呢,这谁能打这个保票啊。不过房玄龄还是很兴奋的站了起来,拉着房遗爱一边往外走还一边朝外边喊道:“房德,备马!”这下直接把房遗爱给搞蒙了,这老爷子唱的是哪一出啊!

    房遗直也差点晕过去,赶紧拉着房玄龄的衣袖苦笑道:“父亲,你这大晚上的拉着二弟去哪里啊?”

    “废话,当然是去皇宫为长孙皇后治病了,你当为父大晚上的出去瞎溜达吗?”房玄龄没好气的对着傻眼的兄弟俩吼着,房遗直看了看房遗爱给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转身就朝自己东跨院走去了。这下房遗爱都快郁闷的骂娘了,拉着房玄龄的袖子可怜兮兮的说道:“父亲,孩儿只是曾经看到过气疾的案例,并没有把握啊,这要是治不好长孙皇后的病,你就不怕陛下把我给砍了?”

    “放心吧,陛下那个人我非常了解,他不会随便迁怒任何人的”房玄龄根本就没理会房遗爱的话,直接把房遗爱给撵上了马。

    房遗爱骑着马跟在老爷子身旁,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现在感觉这长安的夜是这么的黑。马蹄声嗒嗒的,跟在身后的房府家丁们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老爷这么晚了带着二少爷去皇宫做什么?